,金钱青牛成一个三角,拱卫金山老祖的肉身。 “小高功系我山门根基,镇抚务必上心,尤其是那天神客,李镇抚千万留神!” 瘸腿老头急声道,他掐符唤出金甲银枪,周身甲胄密不透风,只露出一双杀气腾腾的眼睛。 “这是自然的。” 说着,李阎低下头凝视朏胐的后脖颈。心中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想:“抓我女人,诳我入局,怎么还把心腹弟子交给我保护?姓张的简直精神分裂。朏胐啊朏胐,你不是有他心通么?你来探一探我现在是想保你?还是想杀你?” 砰! 他心中闪如电念,手臂横出如雷,居然抓破空气如水瓶乍破一般,五根手指掐住一只脖子。 空气扭曲破碎,露出里头一道人影。却是个头顶戴花,油头粉面的公子哥模样,手里捏着一柄乌金锥。 他正要对准朏胐的脖子扎下去,就被李阎攥住脖子,像拧鸡崽子似的举到空中。 不是花青太岁,却是何人? 三昧火凤眼看义弟被拿,冲李阎张嘴吐出一道火团,李阎看也不看,抬脚把红火踩到地上,脚下“龙吐雾”熄灭火团,掐住花青太岁脖子的手臂高举,精钢一般动也不动。 花青太岁死命去掰李阎的手腕子,眼看挣脱不开,乌金锥反手一拐,刁钻扎向的李阎胳膊肘。 李阎眼疾手快,攥着花青太岁的脖子把他砸进泥土里。那花青太岁眼前一黑,乌金锥不由得松手落地,李阎往前,一迈步扔铅球似的,把花青太岁打着滚儿扔了出去,砸进山壁当中,生死不知。 李阎拿脚踢起乌金锥,接到手里把玩两下,觉得挺好看,就收进了个人印记。 灵宝道毕竟只有六人,战场又乱,加上金山老祖有数百钻风,数千妖兵从旁协战,不可能拦住所有异种的进犯。 说时迟那时快,几丈高的鬼头貘瞅准间隙,避过灵宝道冲向朏胐,手中水火棍砸向李阎的脑袋,单是刮起的罡风便压出几寸深的泥土印。 李阎反手拔出金母大剑,面对小山一般压来的鬼头貘反手上撩! 碰撞声扩散开,巨大的音爆吹散朏胐头上法冠! 鬼头貘溢血倒飞而出,李阎正要进步刺出大剑,双眼突地一眯,也象征性地后退几步。 自了道人在远方瞧着,见那李武曲神勇无匹,不由得深吸一口气,双眼中生出无数黑色血丝,凌厉肃杀之意直奔李阎而去。 李阎似有所感,回身阔目直视自了道人。 抵抗先锋! 杀气波动! 自了道人痛嘶一声,捂住双眼,指缝溢出血来。 李阎也闷哼一声,双目紧闭,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李阎正看不清眼前,双脚被人扯住,一条腿没入泥土当中,整个人动弹不得。 金山十四义子,陷地大虫。 此人天擅掘土,身体入土如同鱼儿钻入大海,若不是有五纹金凤玉清大箓的限制,他甚至能掀起地震。 就这一会的功夫,李阎虽然眼睛通红,但已经能够睁眼。他恼火之余,直接唤出祸水灌满地穴! 只听见大地深处传来一声惨叫,再无声息。 李阎拔出右腿,甩臂荡开一只飞来的钢刀。只听得空中传来一声悲嘶。 “十二!” 李阎往半空一瞧,金山十四子中的电蛟被一道金色剑符撕开血肉,肝肠内脏洒落一地,直接气绝身亡。 李阎皱了皱眉头,下意识又看了拱卫金山老祖肉身的九翅苏都一眼。背后突然被一道毒火炸得踉跄两步,衣衫铠甲统统破碎,露出被烫得通红的背肌。 云鸩是一只羽毛艳丽的鸟身人面妖,与过去九翅苏都的形貌有几分相似,此时因为义弟惨死,双目通红,咬牙切齿地盯着李阎,那道毒火正是出自她的手中。 李阎鼻中灼热,涌出一股黑血,他抹干净人中上的黑血,嘴里骂道:“你妈的。” 紧跟着,李阎暴跃至半空,云鸩要拍打翅膀升空,却碍于五纹金凤玉清大箓,飞不到太高,加上李阎的速度出乎意料地快,居然叫他抓住一只云鸩鸟翅膀。 李阎五指攥紧,把云鸩鸟狠狠摔在地上,有意无意,却叫云鸩让过了一道中营五岳神符。 瘸腿老头张了张嘴,还没等他说什么,眼前的玄皮犼逼了上来,叫瘸腿老道无暇它顾。 六大灵宝道,和七名金山义子连同妖窟兵将绞杀在一起,整个战场上环绕朏胐,形成六个血肉旋涡。 这六名灵宝道符箓无匹,以寡敌众,却毫无疲态,直杀得乾光洞前血流成河。 蓦地,天空中传来阵阵低鸣,深空飘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