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回身挥刀劈下。
花福后闪,双臂冲去,不知为何,两名黑衣人竟然高举开山刀一动不动。
借着月色细看,两名黑衣人胸口各自扎着一根细长银针。
花福回身,房顶上涌下十多名黑衣人冲来。
花福见状,抬手掀开上杉,摸出十多只细长银针,甩手飞去,冲在前面的七八名黑衣人命中银针,僵住了身体,剩余几名黑衣人顿时呆愣,相看一眼,掏出麻醉枪朝着傅忠射去。
傅忠急忙闪躲,钻进房间关上了房门。
两名黑衣人迅速靠去,摸出白色药丸点燃,将蓝色烟雾往门缝里吹去。
不料,门内一阵强劲的风吹出,带着淡蓝色的烟雾扑面而来。
两名黑衣人顿时双眼忽闪,歪倒在地。
另一边,曲悠悠被卢莎莎搀扶着,歪倒在墙角,身后只剩三名便衣男子,面对眼前七八名黑衣人。
卢莎莎强忍脑袋的眩晕,所幸发现及时,吸入量少,但还是提不起力气,浑身无力。
刹那间,三名便衣已被放倒在地,黑压压一片黑衣人包围逼近。
卢莎莎捡起地上的刀,踉踉跄跄冲去一步放声呵斥,“你……你们都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黑衣人无话,急步冲来,卢莎莎挥刀就砍,不料眼花砍空,被黑衣人死死按在地上。
两名黑衣人提刀逼去墙角的曲悠悠,卢莎莎回头急呼,“你们放肆!她可是中央的人,你们敢伤她一丝,你们全家都不会有好结果……喂,你们……你们……”
卢莎莎越发无助,声音嘶哑,“不要……悠悠快醒醒……不要……”
突然,几道寒光"嗖嗖"飞过,靠近曲悠悠的两名黑衣人应声倒地。
其他黑衣人见状,回身看去纷纷后退。
只听"嗖,嗖嗖……"几道寒光飞速掠过,黑衣人接连倒下,毫无招架之力,甚至都不知道敌人在哪儿?
压着卢莎莎的那个黑衣人心有不甘,慌张逃跑之余还不忘抬手挥下开山刀。
突然,一道寒光闪过,黑衣人呆住高举半空的双臂,瞥眼看下脖子上一抹冰凉。
只见一把细长直刀,轻轻抽去,黑衣人便被抹了脖子,歪身倒去。
卢莎莎抬眼看去,冷秋提着青龙刃,甩了甩刀上的血渍,回手收刀背在身后。
墙外亦是尸横遍野,凌冬从墙头跳下,抽手龙须鞭收在腰间,扭头看去,走向墙角的曲悠悠。
冷秋俯身蹲下,扶着卢莎莎坐起身来,“你怎么样?花老呢?”
卢莎莎却扭头急呼,“悠悠……”
凌冬走来,“她没事,只是昏迷”
“花老在哪儿?”
“他……他还在房间”
冷秋起身奔去,凌冬看着满院尸体,还有不少僵立的黑衣人,胸口位置各有一点银光闪闪。
冷秋推门而入,“师父”
花福率先出门,冷秋背着花老奔出房间,走去曲悠悠所在的墙角。
花福摸出银针,对着花老和曲悠悠,还有卢莎莎针灸解迷。
花福起身看去,“夜春呢”
冷秋示意,“在树上”
冷秋凑去花福耳边,“师父,无人谷没法下了,人手太多了”
花福点头,“也是,意料之中啊,这不,明目张胆派人来,痛下杀手,真是狼子野心”
“怎么办师父?”
花福暗想,“得赶紧撤,就这几个小毛头不敢来送死,后面一定还有他们几个带队还没露面,再遇到会有危险”
凌冬无奈,“家里回不去了,整个卧牛镇和花都到处都是南宫家的人,我们还能去哪儿?”
冷秋眯起双眼,“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地方,师父,我知道一个地方可以容身”
花福点头,“好”
这时,花老和曲悠悠,卢莎莎相继醒来。
花福急忙上前搀扶,“花老,花老你没事吧?”
花老摆手,“没事,就是有点昏,怎么这么困呢我?”
花福无心解释,挥手,“快,冷秋,你和凌冬护送悠悠小姐二位先走”
冷秋担忧,“师父,还是我来吧,您……”
“哎呀放心,我可以的”,花福扶着花老,“你们快走,从后门撤”
冷秋无奈,抓起曲悠悠背在身后,凌冬二话不说背起卢莎莎一起冲去后门。
花福搀扶着花老急步跟去。
突然,花老止步,看着满地尸体血流长河,不禁感慨愤然,老泪纵横。“为什么会搞成这样?这么多生命都因我而死……”
“花老”,花福轻呼哀叹,“这不是您的错啊”
“不,这就是我的错”,花老老泪纵横,满面悲怆,“当初我就不该心慈手软放虎归山,明知他死性不改,怎么会相信他的鬼话?”
花福一脸焦急,忍不住催促,“花老,您别再自埋自怨了,这不是您的问题!此地不宜久留,我带您先撤吧”
“不”,花老竟然摇头,“不撤了,谁都可以躲,我不可以,这件事始于我,那便止于我”
“花老!”,花福含泪急呼。
花老抬手,“阿福,你不用劝我,我要去找他当面谈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