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牛镇,北郊山腰,西禾·花苑,花家别墅大门缓缓打开,花痕泪骑着摩托车载着青萱缓缓驶入。
别墅大厅内,花老靠坐沙发,看着报纸,面色红润,怡然自得。
花福带着保姆正在餐厅忙着准备饭菜。
花痕泪与青萱,手牵手,大步走进客厅。
花痕泪欢呼,“爷爷,我把小萱带回来了”
花老闻声,一把丢下报纸,摸起龙头拐弹起身来,一脸欢颜大笑,“哦,哈哈哈,青萱小姑娘来啦”
青萱扯开花痕泪的手,小跑而去,冲向花老,“花爷爷,我来看您了”
“好好好!你可让我好想啊小姑娘”,花老甚是激动,不断的点头欢笑,看得出来,花老是如此喜爱青萱。
“来来来,快坐快坐”
青萱扶着花老坐去沙发,看着青萱甜美的微笑,花老大笑开怀,“哈哈哈,哎呀,青萱小姑娘,你可好久都没来看我了”
青萱不好意思的低头轻笑,“呵呵,怪我,花爷爷您别生气,是我只顾上学,没能抽时间过来看您,是我的错”
花老怎么忍心责怪,连连摆手,“你没错没错,来了就好,来了就好,哈哈哈”
花痕泪完全被忽视,只能站立一旁,又不忍心打断花老和青萱相见甚欢的模样。
花福走来轻唤,“小太子回来了”
“嗯”
“可以吃饭了”
“再等一下,让爷爷和小萱再聊聊天”
花福点头。
花痕泪探问,“我爸呢?”
花福示意书房,轻声道,“花董把自己关在书房,已经一中午了,谁都不见”
“哦,我去看看”,花痕泪走去书房。
来到书房门前,花痕泪抬手敲门,“爸,是我”
“进来”
花痕泪推门而入,办公桌前的花天,双手抹去一脸疲惫模样,靠在椅子上。
花痕泪走去办公桌,见花天神色不佳,双眼发红,“爸,您哭了?”
花天微笑摇头,“没有,我没事”
花痕泪不知所以,绕过办公桌看去,桌面上端放着南宫子婴的照片,还有一封泛黄的信,还有一个精致的古色古香的银制长命锁。
花痕泪轻声探问,“爸,您又想我妈了?”
花天微顿,长叹一口,“想啊,天天都想”
花痕泪轻呼一口,拿起桌上的照片,南宫子婴娟娟秀丽的面容,仿佛依旧鲜艳如初,花痕泪看的出神,竟然呆愣几秒,仿佛这个自己记忆中从没见过面的女人,变了亲切,变的记忆犹新。
花痕泪轻轻将照片端立桌上,一眼瞥去一旁的银制长命锁,“爸,这是什么东西?我怎么没见过?”
花天扭头看去,“哦,这是一把长命锁,这是小柔留下的遗物”
“小柔?”,花痕泪若有所思,脱口而出,“叶小柔?”
花天疑惑看去,“泪,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
花痕泪恍然,“我……好像是听杨五郎说过这个名字?”
“杨五郎又是谁?”
“杨五郎是我在卧牛镇唯一的朋友,他小时候救过我的命,我给您说过的,您忘了?”
花天念叨着,“杨五郎,杨家,卧牛镇”
随即花天双目轻瞪,“这个杨五郎,他可是个孤儿?”
花痕泪点头,“是啊,怎么了?”
花天忽笑,“哈哈,哈哈哈,真是天意啊,找到了,找到他了”
花痕泪还有些迷糊,拿起长命锁仔细端看,恍惚间想起,之前从杨五郎那里探听到的一些故事……
“一个婴儿?那你岂不是对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杨五郎点点头,随后从脖子上取下来一个用麻织的带子,带子下方穿着一个银制实心锁头,锁头下还挂着三串银珠子。
花痕泪接过挂件端看几眼,“这是?”
杨五郎缓缓说道,“这个物件叫子母锁。当年,有一个女人来我家找过我,她给了我这个东西。她说,这是我妈留给我的,另一半在我妹妹身上。可惜后来,我再也没有见过她!”
花痕泪突然有些欣喜,“那就是说,你妹妹应该是被那个女人领养了,你妹妹还活着!”
杨五郎点点头。
“那个女人你见过吗?”
“见过!”
“她是留仙村的人吗?”
“不是!她和我家一样,住在山里”
“那她叫什么名字你知道?”
“叶小柔,村民都叫她小医圣”
……
想到这,花痕泪似乎有些惊喜,脱口而出,“小医圣叶小柔!”
花天含泪点头,“是啊!”
花痕泪看着长命锁,再看去花天,“爸,这个长命锁是不是还有一半?”
花天点头,“没错,这叫子母长命锁,是两部分组成的,你手里拿的正是母锁,还应该有个子锁”
花痕泪瞬间激动万分,“呵呵,爸,杨五郎身上就戴着一个跟这个样子差不多的长命锁,我听他说过,他那个就是子锁,母锁在收养她妹妹的女人手上”
花天也是一脸激动万分,颤抖着手拿起桌上翻过去的信,指着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