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黄昏,卧牛镇,杨五郎来到自己的秘密基地,卧牛镇边一家破败的小院。
杨五郎推门走入小院,踏着杂草摸去房间,只见眼前房间的破木门不翼而飞,疑惑之际,回头却发现木门躺在身后的草丛中,已碎裂开去。
杨五郎走上前去,弯腰想要扶起木门,不曾想木门已经开裂,瞬间散落。
杨五郎手中捏着木门碎块,这才发觉情况有所不对,家里似乎遭了窃贼?
杨五郎回头看去,四处透风的窗户也被人击碎,已完全透风,完全失去了窗户的模样。
可是,这般破败之所应该不会遭人惦记吧?
杨五郎惊瞪双眼,似乎想到了什么,急步奔进房间,冲去墙边,抠出一块半截红砖,伸手摸出一个布袋,打开布袋,伸手进去摸出一把零钱,不由轻叹一声,舒缓了神经。
扭头发现,破烂的衣柜更加破烂,稀碎一地,灶台上锅碗瓢盆散落一地,完全一副打家劫舍洗劫一空的感觉。
杨五郎周身看去,拧起眉头,不得其解。
回身,一把明光噌亮的匕首钉在墙上,杨五郎走去,一把拔出,细细看去,不知发生了何事?
杨五郎胸口阵痛传来,身心疲惫,困意上头,也无暇顾及研究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杨五郎顺手将匕首扔去灶台,转身躺去床上,闷头睡去。
西禾尊域皇家园商院,校图书馆闭馆时间到了,稀稀散散的同学走出图书馆,图书馆内灯光尽数熄灭,傅军最后一个走出图书馆,关上大门。
傅军走下台阶,大步离去。
路边阴暗处,大树之后,沈卫东探出头来,提步跟去。
傅军早有感觉,故意放缓了脚步,拐去一旁的大楼后。
沈卫东跟去,刚转过弯,傅军猛然冲出,一把揪起沈卫东的衣领,按去墙上,右手握拳正要砸去。
沈卫东冷声开口,“怎么?不想知道为什么就直接灭口?”
傅军的拳头停在沈卫东脸前,傅军恶狠狠的瞪去,“我不想知道!我说过,小心你的贱命,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求死心切吗?我成全你”
说罢,傅军伸手腰间摸出一把匕首,匕首在手中旋转,反手按去沈卫东脖下。
沈卫东不紧不慢轻笑,“呵呵,你是打算在这里解决我吗?你不怕我的血溅你一身,惹火烧身你也逃不掉的”
傅军无惧,左手连带胳膊肘狠狠按去沈卫东的胸口。
沈卫东拧眉咬牙,似乎胸口锥痛。
傅军完全不在意,眼里凶光直露,低声斥吼,“沈卫东,你好狠的心!见死不救,你不仅背叛了先生,还背叛了你的承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傅军咬牙低吼,恨意丛生。
沈卫东紧咬牙根,无力反驳,“我告诉过你的,你不是也做了同样想做的事吗?你有什么权利质问我?你我心知肚明,不过是在临死前做一件好事而已”
傅军暗恨无奈,手中的刀匕首架在沈卫东的脖子上颤抖。
终于,傅军下不了手,收起匕首,狠狠一拳砸去沈卫东胸口。
沈卫东闷声轻哼后退一步靠着墙,一口鲜血涌出嘴角。
傅军冷眼看去,抬手锋利的匕首刀尖指着沈卫东,“你不用跟我狡辩!老关就是因你而死!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傅军转身,沈卫东急呼,“你站住!”
傅军止步,沈卫东气道,“老关的死你没有责任吗?你觉得你不用负责吗?老关是为谁而死?是你啊傅军!他一个人扛下了所有罪责,替你承担了所有骂名,你的义父为护你周全,把所有的责任都归咎于老关,老关为集团卖命这么多年,临死却成了南宫家的叛徒,最后落的个曝尸荒野无人收尸的地步”
“你给我闭嘴!”,傅军愤恨回身,一个箭步冲来,一拳将沈卫东击飞出去砸在墙上,沈卫东再次吃痛,跪倒在地。
傅军冷眼看去,“我跟老关的感情你根本不懂!如果换做是我,我同样会背起他的罪名,替他扛下所有责任”
傅军上前,一把拎起沈卫东,狠狠说道,“可是你,胆小鼠辈,见死不救,欺害同门,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沈卫东额头冒起冷汗,似乎虚弱不堪,“呵,呵呵,你根本不知原委,就大庭广众的出来胡闹,你是想一锅端吗?连根拔起南宫家藏在学校的所有卧底,全部去给老关陪葬你才满意是吗?”
傅军一把推开沈卫东,指着沈卫东怒吼,“你闭嘴!就算让你们去陪葬又怎么样?没有老关顶罪,你觉得你还能站在这里说话吗?”
沈卫东苦笑摇头,抬眼看去,眼中竟然噙满泪水。
傅军咬牙切齿满心愤恨和无奈,却看着沈卫东胸口,鲜血渗透衣服,染红了一片。
傅军抬手看去,自己的双手不知何时已沾满了鲜血。
傅军惊诧,不明所以。
耳边有巡逻的安保人员走来的声音,手电光越来越近。
傅军转身准备离去,身后沈卫东,虚弱无力,眼睛一翻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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