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莎莎灵机一动,奋力的挣扎着,大喊一声,“非礼啊,耍流氓了,救命啊杨大哥”
杨五郎闻声止步,扭身指着不远处的两个小混混放声呵斥,“你们两个混蛋,放开她!”
小混混还不知所以,卢莎莎挣扎着,哭喊声更加剧烈,“救命啊!非礼了,杨大哥”
杨五郎一把扔下头顶的安全帽,拔腿就往卢莎莎追去。
不远处的皮哥见状,顿感不妙,口中直呼,“草草草……”,拔腿便往前追去。
杨五郎飞身而至,挥手握拳猛挥去,一拳便将其中一名小混混打翻在地。
另一名小混混见状,松开卢莎莎的手臂,抬手回击,被杨五郎一把抓住手臂,二人缠打开来。
倒地的那名小混混很是不服,骂骂咧咧的,顺手从身旁摸了一根木棒,爬起身来朝杨五郎冲去。
“杨大哥小心!”,卢莎莎惊呼一声。
不待杨五郎回头,只听‘嘭’的一声闷响,潺潺鲜血瞬间冒出,顺着头顶滑下额头。
杨五郎顿感一阵眩晕,轻晃脑袋,双眼一片漆黑。
眼前的小混混见状,惊瞪双眼,松开了杨五郎的手臂。
杨五郎恢复着恍惚的神智,回身看去,手握木棒的小混混惊慌不已,双腿一软瘫坐在地,木棒滚去一边。
杨五郎踉跄着上前两步,卢莎莎赶忙上前扶住,眼里早已泪花闪烁,带着哭腔,“对不起杨大哥,是我害了你……你……你怎么样啊?我带你去医院好不好?”
杨五郎没有理会卢莎莎的呼叫,双眼含血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小混混,紧握右拳,抬手要打,被卢莎莎紧紧抱住手臂,“杨大哥,别打了,跟我去医院吧”
身后的皮哥急步跑来,不由分说抬脚就踹,一脚将地上的小混混踹趴去地上,口中直骂,“你小子,不想活了,谁叫你动手的?不要命了?”
皮哥回身,堆起笑意看去杨五郎,“嘿嘿,兄弟,你没事吧?走走走,跟我去房间我给你包扎一下”
说罢,皮哥上前准备拉扯杨五郎,被卢莎莎愤愤推开,“你走开!你想干嘛?杨大哥都伤成这样了,你还想干嘛?”
皮哥瞪起双眼,“我带他去包扎啊”
“这个地方怎么能包扎?卫生条件根本达不到,会感染的,还不赶紧送他去医院?”
皮哥支吾着,“我……我这也没有车啊,怎么送他去医院?”
卢莎莎懒得多说,拉着杨五郎就往大门口走去。
突然,大门被推开敞圆,一名小混混快步跑来,“皮哥,皮哥”
皮哥迎上前去,轻斥,“慌什么?出什么事了?”
小混混指着门外,口齿不清的慌乱,“皮哥,那个……那个,金二少回来了”
“金灿?”,皮哥暗自嘀咕,心中一沉,一脸晦气的模样。
只见院外,一辆白色商务车,身后跟着一辆牧马人越野车,还有两辆黑色轿车,一辆白色大巴车,涌进院内。
白色商务车率先停稳,副驾驶位跳下来一男子,迅速的打开后门,一位身材高挑容貌出众头戴墨镜的年轻男子高昂着头,嘴角挂着莫名的邪笑,踏下车来。
皮哥定睛看去,正是远在北京的金氏集团的二少爷,金二少,金灿!
想不到不久前才灰头土脸的被叫回去,这才过了多久,又回来了?所为何事?这么大张旗鼓?
皮哥诧异,“什么情况?”
只见金灿高昂阔步走来,身后跟着一大帮身穿迷彩制服的人马,像是哪里来的军队。
那辆牧马人越野车上,竟然跳下了罗宋和沈卫东,还有南宫燕飞。
皮哥赶忙摘下一旁工人的安全帽上前扣在杨五郎头顶,“兄弟,想活命就别出声”
说罢,皮哥立马笑脸相迎,走上前去。
“嘿嘿,哎呦喂,金二少,什么风又把您给吹来了?我这破地,怎么能让您灰尘土土的登门,真是惭愧,惭愧啊”
金灿走来,伸出食指拉下墨镜,撇去一眼皮哥,轻笑道,“呵,这不是我家那位哈皮狗嘛,你还活着呢?我听说监狱那帮人差点没把你留在那了”
皮哥尴尬起笑,“呵呵,哪里哪里,还得多谢金董事长和金二少高抬贵手,饶了我这小命,我才有机会重见天日”
“切,算你识相”,说罢,金灿环顾四周,“得,又是一个小破矿”
说着,金灿回头看去皮哥,“对了,忘了告诉你,这虎头镇所有的矿场已经全都归金氏集团所有,你,带着你的人,马上滚出我的地界,明白吗?”
皮哥一怔,随即憨笑,“额,金二少怕是弄错了吧?这家小旷没什么好东西的,是我集资从镇政府合法承包来的,并不是集团的资产,恐怕……”
金灿不为所动,抬起手指,狠狠戳去皮哥的额头,“你呀你,真不是个好东西,不明事理啊!我再说一遍,你给我听清楚了,从今往后,这虎头镇所有的矿场都将被我金氏集团收购,你明白吗?你多少钱承包的,就去政府那领多少钱,至于看场子的活,也用不上你了,我这有更衷心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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