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晴晴原准备是给“陶氏工程建筑公司”工程部的人开会,因为昨天突发三个老客户解约,临时改为公司的整体大会。 第二天一早,李晴晴来到公司后,就给陶氏工程建筑公司的各要职人员,召开了会议。 会议的主要目的,是为了稳定军心。 临会的要职人员,大多都是陶家公司的一些老人。只有少数新人,是李晴晴接任“陶氏工程建筑公司”后提拔的。 通过临会诸人的反应和热情度来看,众人并未受到太大的影晌。这让李晴晴放心下来。 只要公司的人心稳定,李晴晴并不惧怕陶阳对陶家的报复。 会议结束后,李晴晴把陶爱军单独留了下来。 “小舅,你和吉达木业、恒杰卫浴还有天成实业的负责人联系了吗?”李晴晴对陶爱军问道。 “联系了!晴晴,我正想和你说这件事呢。我今天约了吉达木业的宋总,还有天成实业的方总,我和他们的关系很熟络,先去探探他们的口风。”陶爱军说。 李晴晴点了点头,说:“那你快去忙吧!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你和他们说,不与我们陶家合作没关系,倘若真是陶阳干得,与陶阳伙同来对付我们陶家,别怪我们不念旧情,对他们不客气。” “知道了!你等我的消息吧。” 陶爱军站了起来,迈着阔步向外走去。 天成实业集团! 陶爱军独自驾车来到了“天成实业”集团。 陶家在“天成实业”这里,租了一个大的仓储仓库,用来存储一些高价值的工程用品。 “天成实业”是与陶家合作,最早的一批合作伙伴。后来,陶家公司在李晴晴的带领下日益壮大,“天成实业”也跟着水涨船高,捞金不少。 秘书向“天成实业”的老板通报,说陶爱军来了之后。老板立马让秘书把陶爱军请进来。 “天成实业”的老板叫方玉龙。 这个方玉龙也是子承父业,接手的家里企业。他只比陶爱军年长五岁,和陶爱军的关系还算不错,一起喝过几次酒。 这次,与“陶家”公司中止了合作,让方玉龙良心上非常过意不去。不过,他没得选择,否则苦心经营的公司就要付之东流。 踌躇间,办公室的门被敲晌。 “进来!”方玉龙出声喊道。 秘书带着陶爱军走了进来。 “方总,陶先生来了!”秘书对方玉龙说道。 “去泡杯茶来!”方玉龙对秘书吩咐道。 秘书应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方玉龙脸上堆着笑容,上前主动与陶爱军握手寒暄着,笑道:“爱军,听说你从狱中出来了,哥哥还没来得及去看你呢。” “方总,客气了!”陶爱军一副严肃的神色。 “快坐!” 方玉龙对陶爱军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两人在沙发上挨坐了下来。 方玉龙递给陶爱军一支软中-华的香烟,陶爱军顺手接过,道了句:“谢谢!” 这时,秘书推门走了进来,将沏好的茶,放到了陶爱军的面前,识趣儿地退了出去。 陶爱军抽了一口烟,瞧着方玉龙说:“方总,明人不说暗话。我今天来找你,是为了贵公司中断与陶家合作的事情。” “哦,这件事啊!”方玉龙心中早已经想好了措词,故意叹了口气,解释说:“爱军!在这件事情上,是我对不起你们陶家。不过,你放心!关于合同违约的赔偿金,我会一分不少的赔偿给你们。” 陶爱军皱了皱眉头,说:“现在不是赔偿金的问题。你把租给我们的仓储大库收回,停止对我们陶家的材料供应,会严重影晌到陶家工程的进展。一旦,我们陶家不能如期交付,我们陶家的经济损失就大了。并且,会影晌到我们陶家公司在业界的口碑,谁还敢与我们陶家合作?” “爱军,你说这话就有点过了。做生意嘛,就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们是采取自由签订的合作合同,我中途退出,按约赔偿无可非议。至于,你们陶家的损失,我可管不了那么多了。” 陶爱军冷笑了一声,对方玉龙说:“方总,这些年我们陶家对你们方家不薄吧!在我们陶家公司关键的时候,你要毁约,还要收回租赁的仓储大库,你是不是得给我一个说法?不要跟我说那些冠冕堂皇的东西,我只想要一个真相。”说着,从身上掏出一把匕首,插在了实木桌子上,冷声说:“我陶爱军可是刚刚从狱中出来,你别逼我干不愿意做得事情。” 见陶爱军掏出刀子,方玉龙被吓了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