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听到这话,顿时就不乐意了:“当然不是,这分明就是她给我的!”
贾张氏怒道:“京茹,你别忘了,你来这里的目的,是要在镇子里嫁人吗?需要我们出手吗?”
一提到要在县城里办婚礼,秦京茹整个人都不好了。
实际上,她也有这样的心思,毕竟农村生活太艰难了。
没办法,她只能依依不舍地把那块奶糖摆到了桌上。
她垂下双手,一脸的委屈,眼圈红红的。
贾张氏也不在意,笑眯眯的接过牛奶,塞到了口袋里。
“好了,你们先聊着吧,我先去找找那个东西,这小妞,也不知道在哪儿呢。”
贾张氏走后,房间内只剩下秦家人,以及抱着一棵小槐树的贾东旭。
贾东旭被打残了,只能躺在病床上,小槐还是个婴儿,所以他也要把她带走。
一见到秦京茹,贾东旭终于沉不住气了,他那张本来就阴沉的脸,顿时变得阴狠起来,恶狠狠地瞪着她。
他对秦京茹也有几分印象。
准确地说,他喜欢的是那些稍微年长些、长相不错的姑娘。
如果不是这样,他也不会娶秦淮茹这个乡巴佬了。
还不是因为秦淮茹?
秦京茹的容貌丝毫不比他差,而且还很年轻,但贾东旭早就腻味了秦淮茹。
他的情绪非常糟糕。
自己是不是该把这么漂亮的女人,介绍到何雨柱那王八蛋面前?
这可是何雨柱的机会啊!
他何雨柱何德何能,能娶到这样的美人儿!
贾东旭一脸色迷迷的盯着秦京茹。
他下身残疾,又不能做那事,已经让他色心大起,此时又被秦京茹这么一说,顿时把他内心深处那股被压制了很久的欲望给勾了起来。
贾东旭的脑子里,已经出现了几幅不堪入目的场景。
秦淮茹并没有注意到贾东旭的眼神,倒是秦京茹注意到了,她有些害怕,但她毕竟是贾家的人,自然不会说什么,只是下意识的躲避着贾东旭那充满侵略性的眼神。
贾张氏离开了院子,说是要找一支木棍,其实是要亲自去取一颗奶糖。
她也想好了,小棍子年纪小,不能吃甜食,只能自己动手了。
不过,这也不能说是偷窃。
贾张氏喜滋滋地拆开糖纸,把大白兔奶糖往嘴里一送,顿时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何雨柱刚好从门外走了过来,一眼就看见了这一幕。
看到贾张氏这幅样子,何雨柱差点没干呕出来。
这个老太婆,真的很恶心。
不过,她竟然舍得喝牛奶?肯定有人把它偷走了。
何雨柱身上,也带了不少的奶糖。
他从自己的系统包裹里,翻出了两大包的奶糖,这里面有一包还是早上刚买的。
噢,还有,今早还有一份三天有效期的牙痛卡片。
现在既然遇到了,那就用在贾张氏的身上。
何雨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不动声色地掏出一张牙疼卡。
瞬间,贾张氏原本快乐的眼睛就瞪圆了,痛呼出声。
一种钻心的剧痛,在她的口腔中蔓延开来。
可贾张氏哪里还能叫出声来,刚刚吃了一粒,就感觉牙疼,肯定就是这个乳糖起作用了!
要是被发现了,自己偷吃了一颗奶糖的事肯定会曝光,秦家两个肯定会把责任推到自己头上。
所以贾张氏只能把这口气往肚子里咽。
等她回来的时候,嘴巴都肿了,额头上全是汗水。
秦淮茹更是关切的问了一句。
可贾张氏只是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说自己没事。
到了吃饭的时候,贾张氏更是强打精神,只是简单地喝了点地瓜粥,便不再啃饼子。
她暗骂一声。
许大茂,你|他|妈|的!
这是什么糖啊!
我牙疼!
这个许大茂,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子迟早要把你家里的窗子都给砸了!
晚上,何雨柱正在看收音机,秦淮茹带着秦京茹,走进了他的房间,敲响了他的房门。
“李,能不能把门打开?”
“有事吗?”何雨柱脸色一沉,打开了房门。
开门一看,秦京茹藏在秦淮茹身后,两只小手搓来搓去,脸上挂着傻笑。
何雨柱也是吃瓜群众,他当然认识秦京茹,只是他实在搞不懂,秦京茹怎么会来这个院子?
秦淮茹微笑道:“这是我姐姐秦京茹,想要听听广播,不如让她过来一趟?”
“嗯嗯!”秦京茹乖巧地点点头,表情很是乖巧,很是乖巧。
“收音机?你自己动手吧,别来烦我。”
何雨柱冷笑一声,丝毫不给秦淮茹面子,正要关门的时候,何雨玉也推门而入。
“我是来听听广播的,玄策大哥。”
“进来吧。”何雨柱淡淡一笑,关上了房间的门。
收音机里的声音更大了,秦家姐妹就这么呆呆的看着,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火烧过一样。
秦淮茹怒火中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