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粮和肉骨头是我送给贾家的?是我让贾家偷的?”
“我好想教训过你们一次了吧?还让你们赔钱了吧?”
“此前我告诫过你们吧?
狗粮和狗盆都是细菌?你记忆没有丧失吧?”
“我有没有人性关你屁事啊?我好像没主动去毒害人家吧?”
“是我教唆那小比惠子去偷我家东西了?”
许大强摇头看向傻柱道:
“其实,你心里是不是偷着乐,或者在失望?”
“如果贾张氏和贾东旭不在了,你是不是可以收三个便宜孩子,
还收你的女神当老婆?
我想你心里早就巴不得他们死了吧?是不是?”
“在我这假惺惺的,装那正义,要不要脸?”
“你……你胡说,你污蔑人!”
傻柱被揭穿心事,
吓了一大跳,
他以为自己的谋划被许大强给晓得了。
看许大强样子,似乎只是随口说说的。
他也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不过这是他心底里的秘密,
他怎么可能会承认呢?
所以傻柱立马要反驳了。
“哼!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有数!”
“还有,如果你想替秦淮茹出头,可以!”
“去工安那边报警吧,让他们过来抓人吧!”
许大强这一番话,让傻柱不敢动弹了。
这许大强是绝对不可能送东西给贾家的。
贾家吃到的唯一可能就是偷的。
棒梗小,也许没事,
但贾家就有事了,
如果是因为他的缘故,
招惹了工安过来,
抓走了贾家的话。
秦淮茹肯定要不搭理他了。
而且自己主动动手打人,
搞不好也要被关几天。
本来傻柱是不大懂这些的,
奈何他被抓进去关了好几次。
已经总结出经验来了。
所以现在只能吱吱呜呜的,
不敢接话。
他现在可是有点怕许大强真把工安给弄过来。
许大茂一直在边上看着热闹,
虽然知道傻柱对秦淮茹心不死,
尽管他对秦淮茹也只是抱着玩玩的心态。
其他人玩玩秦淮茹,他还能接受,
让傻柱和秦淮茹一起玩,
他是无论如何不愿意的。
傻柱就是个厨子,
要文化没文化,要多粗俗就有多粗俗。
要相貌没有相貌,
他羞于与傻柱共有一个女人。
因此许大强也在边上冷嘲热讽道:
“傻柱,我看你是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啊?”
“贾家的事情,关你p事?”
“贾张氏和贾东旭还在呢,轮得到你一个外人在这叽叽歪歪?”
“你有了贰大妈,还要想染指秦淮茹?
你置贾东旭和贾张氏于何地啊?”
傻柱狡辩道:“胡说八道,许大茂,你别污蔑人!”
“污蔑人?就你那小心思,四合院里哪个人不知道?”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还搁这狡辩,有意思吗?”
“何况你又主动招惹我家弟弟,
我这个当哥哥的帮弟弟教训教训人,应该也是占理的吧?”
许大茂看向了刘老三和阎埠贵道:
“两位大爷,你们说我占理不?”
“他这人事情没弄清楚,就过来替别人强出头,
找我家弟弟茬,我这个当哥哥的,帮帮弟弟,不过分吧?”
阎埠贵点头道:
“大茂啊,你说的在理。”
“不过大家都是一个院子的,大强没受伤,傻柱吃了亏。”
“这个事情就这么算了吧!”
阎埠贵对傻柱说道:
“傻柱啊,说真的,你犯糊涂了!”
“连医生都没有说大强同志下药,你就直接找大强麻烦。”
“人家就算主动打你,也是你理亏。”
“何况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早就不是大茂和大强对手了。”
“你不占理的!你何必为一个别人家的老婆强出头呢?”
“天涯何处无芳草,你现在是个厨师,
家里两间房子,找个大姑娘,他不好吗?
秦淮茹再怎么样也是贾东旭的妻子,你盯着人家老婆不放,这不大好。”
刘老三语重心长的道:
“傻柱啊!你年纪也不小了,
该成家立业,给你们老何家传宗接代了。
这个京城没结婚的大姑娘还挺多了,
你就不要盯着我们院子里的那些女人了,
我们四合院的颜面都丢光了!”
傻柱脸红脖子粗地争辩道:
“我没有,我没有祸害谁!”
“我也没惦记着谁!”
阎埠贵和刘老三主要是害怕~傻柱如此模样。
以后惦记着他们的儿-媳妇,那可不得了。
四合院里有这样的危险分子在,
以后大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