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楚及时归来,宁家人的主心骨等同回来了。
宁孝全忙不迭地说:“小项!赶紧去救宝儿。”
项楚急道:“爹!宝儿在哪里?我马上去救。”
宁长德和武月如都慌了神,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宁采薇急忙上前,抢先说:“楚哥!宝儿在磁器口嘉陵江码头,绑匪要求我一个小时内,提一百万美金过去给宝儿赎身。”
项楚急道:“咱俩马上过去救宝儿,走!”
言毕,他来不及和一屋人打招呼,直奔车库。
宁采薇急忙跟上,仅穿了一身紧身羊毛裙装。
宁孝全喊道:“小项!绑匪索要百万美金。”
“爹!我这皮箱里有百万英镑。”
项楚回应一声,上车驱动引擎。
“我去开门!”
宁不屈急忙奔出客厅,将院门打开。
项楚驾车疾冲出院门,直奔磁器口。
宁采薇恨恨地说:“楚哥!我总感觉是龙强指使人绑架的宝儿,然后让我去给绑匪送钱,想借机又绑架我。”
项楚点头道:“肯定是他!夕姐给我说了,这个龙强竟然敢打你的主意,这次我回重庆除了领受任职,还要完成对他的刺杀任务。”
宁采薇惊道:“这任务是白党还是老家发出来的?”
项楚不假思索地说:“白党高层!说龙家父子都是汉奸,必须尽快铲除。”
宁采薇担忧地说:“龙强飞扬跋扈,在重庆有多处房舍,而且保镖众多,你如何杀得了他?”
项楚点头道:“感觉的确有点难,不过总有办法。”
宁采薇摆手道:“先不说龙强,咱俩如何救出宝儿?”
项楚不假思索地说:“绑匪要见到你一个人出现才会放松警惕,你拎着皮箱,从磁器口的街上缓缓地走到码头。
我找条船从江面接近绑匪的船,上去弄死绑匪救出宝儿。你一定要慢,不要赶在我前面上船,时间应该来得及。”
宁采薇点头道:“好!你千万小心。”
不多时,轿车抵近了磁器口。
项楚停车,递给她一把手枪,嘱咐道:
“手枪子弹是满的,必要时就开枪。”
宁采薇接过手枪,嗔道:“你老婆我为了防身,随时也带着枪,子弹也是满的,这把枪给咱爹用。”
“不愧是比翼鸟!”
项楚赞道,急忙下车,奔向嘉陵江边。
嘉陵江上雾气腾腾,往来船只并不多。
江边有租船的,交上定金,提条快船。
项楚启动马达,驾船驶近磁器口码头。
磁器口码头上停了不少船,有一艘刷了黄油漆的机帆船正对着磁器口街道。
船头站了一位身形瘦削的男子,正死死地盯着磁器口街道,脸上露出笑容。
此时,身穿紧身羊毛裙装、花容月貌的宁采薇出现在了磁器口的街道上,拎着一个大大的皮箱向码头急切地走来。
因为要给项楚提供充裕的时间,她走几步便放下大皮箱歇一歇,显得紧张而气力不足,一副我见犹怜的俏模样,看得街上的男子恨不能上去帮忙。
不消说,黄油漆船上的瘦削男子便是刁勤。
刁快躲在船舱里,看了一眼手表,踢了一脚麻袋里的宝儿,急道:
“哥!宁采薇再过十分钟不来,咱俩就得撕票了。”
刁勤笑嘻嘻地说:“来了!真漂亮啊,难怪龙强那老色鬼会动心的。”
刁快惊愕地说:“是吗?我还没见过宁采薇,我看看她的长相。”
言毕,他疾步走向船头。
突然,船一晃,一道黑影掠进了船舱,一把飞刀射进了他的后心。
因为向前奔未站稳,重心不稳,刁快向船舱内躺倒,被来人托住。
刁勤痴迷地看着抵近的宁采薇,竟然还没有发现身后发生的事情。
不过船又摇晃了一下,令他极不情愿地回头。
在他回头的一刹那,后脖颈处遭受一记重击,晕了过去。
项楚将他拖进船舱,用绳索捆好,嘴里堵上破抹布。然后走到船头。
刚好,宁采薇走到了船头,他伸手将她拉上船,迅速驾黄油漆船拖着自己租的船一起离开了码头。
宁采薇急忙打开麻袋,宝儿安然无恙,此时已经睡着,便放下心来。
项楚将船开到江心,任两条船漂泊,走进船舱,取出纸笔,笑道:
“采薇!我要催眠这个家伙,你负责问话。”
“嗯!”
宁采薇重重地点头。
项楚一番熟练的操作,使刁勤进入催眠状态。
宁采薇娇滴滴地问道:“好汉!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要绑架宝儿?”
刁勤嘴里发出空灵而语无伦次的声音:“宁采薇!我叫刁勤,你太美了,被龙强看上。龙强吩咐我们兄弟绑架你的儿子,龙强要用你的儿子逼你就范,成为他的女人,绑架宝儿是我弟刁快看错了人。”
宁采薇气得七窍生烟,项楚急忙再递上一张纸条。
宁采薇继续发问:“刁哥!龙强在哪里?”
刁勤很是受用,急忙回答:“我早上见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