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木三兄弟驾车赶到九江港码头。
西仓号已经放下三百特工离港了。
甲板上只有西仓号的几位水兵,剩下南丫中队两百号人全被项楚集合到了餐厅,正在部署任务。
朽木次郎怒吼:“八嘎!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朽木三郎若有所思地说:“二位兄长!西仓号甲板上没有人,估计影机关也就剩下这点人和两位绝美花姑娘了。”
朽木太郎点头道:“嗯!我们坐汽艇追过去。”
“哟西!肯定没人了。”
朽木次郎与朽木三郎齐声欢呼。
西仓号,餐厅。
项楚看了一下手表,大声吩咐:“东乡君!抛锚后,南丫中队第二、三小队坐汽艇随我离舰。千代君!你和司务长领南丫第四小队守在舰上。野比君!你带上一部电台。第二、三小队马上回去换装,且带上支那军人的服装。”
“哈咿!”
众人齐声领命。
项楚回到舰长室,笑道:“二位!我要出去打场小仗,你俩在舰上好好待着。”
余晓婉将背包递给他,嗔道:“西仓号在港务抛锚,我和阿莱还能飞走不成?”
“就是!我们又没长翅膀。”
徐莱娇嗔道,将军帽给他戴上。
此时,西仓号到了指定位置。
汽笛响起,开始抛锚。
“二位!我走了。”
项楚背上背包,拿起狙击枪就要出门。
余晓婉一把将他拉住,急道:
“慢!你忘了穿防弹衣。”
她急忙奔回内室,取出防弹衣。
项楚苦笑道:“这天气有点热。”
“你的命是我们的,必须穿上。”
徐莱含泪道,上前将他的背包卸下,外衣脱下。
余晓婉急忙将防弹衣给他穿上,声音哽咽地说:
“楚哥!仗无大小,都要严加防范。”
“好!听你们俩的。”
项楚感动地说,急忙穿戴整齐,笑道,
“乖!二位不哭。”
他绅士地拥抱了她俩一下。
二女嚷道:“谁哭了?”
此时,李通奔了过来,急道:
“机关长!朽木三兄弟开着汽艇直冲舰艉来了。”
项楚笑道:“太好了!正好弄死他哥仨再出发。走!”
言毕,他急忙冲出舰长室,迅速奔到易上人的舰艉甲板。
朽木三兄弟刚好驾艇抵近,甩出攀爬索,准备攀上舰艉甲板。
舰艉甲板上有数名南丫中队特工静静地趴着,等同在听笑话。
朽木太郎边爬边说:“奇怪!怎么没有人过来。”
朽木次郎笑道:“还用说?全都出去了呗。”
朽木三郎大笑道:“二位兄长!我们可以抓住两位花姑娘,然后逼影机关长来救,然后将其一举击杀。”
“哒哒哒!哒哒哒!”
项楚冲抵舰艉甲板,立即冲上朝朽木三兄弟扣动轻机枪扳机,大声吼道,“打死他们!开枪。”
“哒哒哒!哒哒哒!”
数名特工迅速起身冲上,数把轻机枪同时扫射。
朽木三兄弟瞬间被打成了筛子,坠落入水。
李通笑道:“机关长!他们肯定觉得咱们的汽艇不够。”
项楚点头道:“两个小队的人就不那么挤了,出发吧!”
“哈咿!”
李通急忙领命。
不多时,7艘满载全副武装特工的汽艇驶离西仓号,朝都昌方向驶去。
甘荣带着电台,将电台放置在鬼子部队无线电呼号位置,静静地聆听。
下午五时,7艘汽艇提前抵达了项楚预先选定的伏击位置。
在狭窄航道两侧有不少小岛,岛上长满了芦苇和低矮灌木,十分隐蔽。
项楚立即发出指令:“各艇按预定位置潜伏,随时发起攻击。”
7艘汽艇迅速驶往伏击位置,有人上岛,有人留在汽艇里面。
甘荣见电台始终没有任何讯号,不禁疑惑道:“机关长!波田特攻小队真的会经过这里。”
项楚点头道:“陆雄说波田特攻小队开了5艘小汽艇,装了一百人,肯定没带吃的,弹药也不多,那么早出去,肯定是想晚上回去。”
甘荣赞道:“嗯!您的判断从来就不会出错的。”
项楚苦笑道:“也不尽然,也许真得等到六点。”
此时,南面水域传来了数艘汽艇的马达声。
项楚拿起望远镜观察,发现共有5艘汽艇,其中最后面一艘跑得特别慢,跟前面的脱节了,内心暗忖:“这艘汽艇若不跟上,万一逃掉就不好了。”
他的指令是波田特攻小队汽艇一进包围圈,前面汽艇或小岛上的人就要发起攻击。
项楚吩咐驾艇的宝歌:“平乡君!盯死最后面那艘鬼子汽艇,回头我们要冲过去灭他。”
“哈咿!”
宝歌急忙领命。
不多时,4艘波田特攻小队的汽艇驶进了狭窄水道。
“轰隆!哒哒哒!”
南丫中队特工用掷弹筒和轻重机枪朝其疯狂地攻击。
转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