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楚顺着他的眼神望去,发现了身穿青木饭铁,吩咐李通:
“东乡君!把那个拎两个皮箱的人给本机关长带过来。”
“哈咿!”
李通和宁强急忙领命,带人冲了过去。
哪知青木饭铁扔下两个皮箱,转身就逃。
项楚高声喊道:“别追了!把皮箱拿过来。”
稻叶三郎酒醒了一些,再次重申:“影机关长!没有本舰长你们开不走西仓号登陆舰。”
“不!我们一样开走。”
项楚冷笑道,大声吩咐:“吉夏!把这些装病的家伙全部抓起来,给本机关长送进宪兵司令部禁闭室。”
“哈咿!”
山下吉夏急忙领命。
他大手一挥,宪兵们立即冲上。
西仓号鬼子官兵全被控制起来。
“影机关长!你欺人太甚。”
稻叶三郎怒吼一声,拔出手枪。
“嘭!”地一声。
项楚飞起一脚,将他踹飞。
“你敢对一代目动枪。”
山下吉夏怒吼一声,冲上将稻谷三郎一通死揍。
此时,李通和宁强将两个皮箱提到了项楚身边。
稻叶三郎抱着头喊道:“影机关长!我马上走,刚才那个人是我的同乡,皮箱是送给我的。”
项楚冷笑道:“是吗?把皮箱打开让这位舰长看看。”
李通和宁强将皮箱打开,里面是满满的日元,看得众人无比惊愕。
项楚笑道:“把上面一层日元取下,看看下面是什么。”
李通和宁强急忙照做,取下面上一张日元大钞,下面全是假法币。
项楚将两箱子假法币撒到稻叶三郎的面前,踹了他一脚,吼道:
“睁开你的狗眼看看,你同乡都给你送了什么?”
稻叶三郎抓起一把假法币,惊愕地说:“不是日元?全是法币?”
“假的!”
众人大声喊道。
项楚吩咐道:“吉夏!把他们带走。东乡君!假法币全部烧了。”
“哈咿!”
山下吉夏和李通急忙领命。
稻叶三郎被两名宪兵挟着架上了囚车,高呼:“青木饭铁!你竟然用假法币坑本舰长,你是帝国军人的耻辱。”
西仓号鬼子官兵跪地大声疾呼:“求将军阁下饶命!我们被贪婪的稻叶蒙骗了。”
郑知礼劝说道:“机关长!稻叶三郎对手下如狼似虎,这些人的确是被动的。”
饶恕这些人就不用自己和手下费劲驾驶登陆舰了,项楚何乐而不为,欣然道:“千代君!本将军可以免除他们的惩罚上舰,若是表现好就重重有赏,不听话就全部扔进长江。”
“哈咿!”
郑知礼躬身道。
“谢谢将军阁下!一定听话!”
西仓号鬼子官兵们齐声致谢,忙不迭地奔上登陆舰。
“千代君!上舰!”
项楚正要和郑知礼走上舷梯。
一辆轿车正朝码头疾驰而来。
“吱嘎!”一声,轿车停在舷梯口。
南造芸子和阿尾真子双双奔下轿车。
阿尾真子拉住郑知礼的手,两人到一边说话去了。
南造芸子扑进项楚怀中,致歉道:
“大雄!芸子来晚了。”
项楚故意不高兴地说:“阿芸!你忙什么去了?”
南造芸子苦笑道:“支那军统局派出大量特工成立上海军统站,芸子正组织帝国特工对其实施全面捣毁行动,所有过来晚了一些,实在对不起!”
项楚能说什么,只得点头道:“嗯!非常好。”
南造芸子看到甲板上身穿白大褂,紧盯着她的余晓婉,立即不开心地说:
“大雄!你怎么又把这个支那狐狸精带身边?哼!”
项楚苦笑道:“阿芸!你忘了?大雄时常头痛欲裂,不得不带上婉子随时医治。”
“好吧!”
南造芸子无奈地说。
此时,醋意上头的余晓婉已经奔到驾驶室,一个劲地按响汽笛。
项楚苦笑道:“阿芸!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大雄要出征了。”
“啵!”
南造芸子狠狠地亲了他一下,旋即松开,含泪点头道,
“大雄!武运长久。”
“武运长久!”
项楚无奈地点头,转身奔上舷梯。
郑知礼急忙跟上他的脚步。
项楚踏上甲板,立即吩咐水兵解开系缆,收回舷梯,启动轮机。
不多时,西仓号登陆舰离开吴淞码头,朝长江上游方向驶去。
南造芸子和阿尾真子在码头上,不住地朝项楚和郑知礼挥手,直到西仓后远离,才上车离开。
余晓婉奚落道:“大雄!看来芸子小姐对你真是一往情深啊。”
“少说风凉话!”
项楚笑道,顿了顿,“刚才是不是你按响的汽笛?”
余晓婉当仁不让地说:“当然!我讨厌她缠着你。”
此时,李通奔了上来,急道:“机关长!东乡刚才带人检查全舰,发现艉舱里存放了大量捞上来的水雷,恐怕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