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爱梅惊喜万分,急道:“你是谁?还知道我的代号,老刘......”
“老刘在外面接应,我要迅速清除特务,你先在这里等着!拿着。”
项楚没有说出自己的代号,情况紧急也不能带着她,捡起地上那名特务的手枪塞进她手里,转身冲出门。
迎面遇上5位特务,全都急匆匆的,且一副紧张的表情。
为首之人看到“洛新成”,眼神一凛,就要张嘴。
项楚迅速冲上,又是一匕首割断他的喉管。
然后右手迅如闪电刺进后面特务的胸膛,左手一飞刀刺进另一面特务的喉咙。
剩下两名特务并排,皆惊愕之际,被一把匕首先后划过喉咙。
整个过程不足5秒,二楼走廊便已躺倒一地尸体。
项楚迅速跃过这些尸体,打开一个又一个房间,冲进去毫不犹豫地刺杀,绝不留一个活口。
短短几分钟,二楼上的特务被清除一空。
他回到花爱梅所在的房间,笑道:
“‘翠鸟同志’!二楼特务清空了。”
“啊?!”
花爱梅惊愕不已,看着他突然激动地说,
“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是‘不......”
“不要说!”
项楚摇头,挥动削铁如泥的匕首斩断她的手铐脚镣。
花爱梅惊道:“这把刀好快。”
“不!这是荆轲刺秦用的‘徐夫人’匕首。”
项楚笑道,顿了顿,
“我去清理一楼的特务,你自己小心。”
“是!”
花爱梅急忙点头,握紧了手里的枪。
项楚冲出房间,朝楼梯口奔去。
从楼梯下方走上来2名特务,其中一人说:
“这些红党分子真能扛,怎么打都不说。”
另一人则是讥笑道:“也不尽然,那名叫牛峰的《金陵时报》记者不就开口了,现在正在乖乖地录口供。哈哈!”
项楚心头大惊,没想到牛峰也被抓了,而且受不住酷刑正在招供。
事不宜迟,必须尽快找到牛峰,这样自己和木先生才不会暴露。
也许木先生已经离开南京,但是只要在白党控制区就非常危险。
两名特务看到项楚下来,皆是一惊,其中一人疑惑道:
“洛队长!你这速度也太快了吧,我们明明比你先上来。”
另一人却是眼中满是惊愕,正要张嘴,一把匕首划过他的脖子。
项楚再一挥手,一把柳叶飞刀快速划过另一人的喉咙,旋即飞身下楼,开始清除地面一层特务行动。
这一层是普通牢房,牢房里没有一名犯人。
对党务处特务来说,他们不需要普通犯人。
不少牢房经过改装,成了行动队员休息与娱乐室。
项楚挨个搜索,逢人便杀,没有丝毫犹豫,动作快捷,手段狠辣。
这里的特务宛如人间厉鬼,迫害死无数的革命同志、仁人志士,全都罪大恶极,没有一个是无辜之人。
这一层的特务也就不到十人,很快清除一空。
项楚没有开一枪,全都使用匕首和柳叶飞刀。
他的衣服上已经沾满鲜血,宛如一尊杀神。
他的脸上也全是血,面具沾着影响视线,干脆摘下,再往脸上一抹,遮挡真容。
他来不及作丝毫停留,握紧带血的“徐夫人”,冲向地下室。
地下室里咆哮声与惨叫声此起彼伏。
洛新成从栖霞路监视点来到了这里。
他好不容易官复原职,迫切渴望获取南京地下党的秘密。
因为天亮就要把30名地下党员全部押送到“中央军人监狱”,他的时间不多了,耐心也已消磨殆尽。
不过令他高兴的是,《金陵时报》记者牛峰终于受不住酷刑,开始招供了。
牛峰满身伤痕,满脸血污,声音颤抖地说:
“洛、洛队长!别打了,我、我说。”
洛新成坐在审讯办公椅上,拿起一杯属下泡的龙井茶,得意地说:
“牛记者!把你所有知道的秘密全都说出来,我一定放了你。而且,也不抓你的妻儿。否则,你知道我的手段。哈哈!”
言毕,他示意身边一位戴着眼镜的笔录员。
笔录员激动地拿起纸和笔,这几天一无所获,终于能出一点成绩了。
牛封战战兢兢地说:“我知道一个红党地下党的重要人物,他叫木先生。”
“木先生?”
洛新成一听,激动得放下茶杯,站了起来,冷声道,
“不要停!继续说。”
牛封一咬牙,脱口而出:“‘木先生’出任我们《金陵时报》的名誉社长,而且,他还找我做过一件事,涉及到军事情报处一位重要人物。”
洛新成激动满脸通红,握紧了拳头,吼道:“快说,军情处什么事?不要停留。”
牛封旁边的刑柱上,还绑了一位血肉模糊、年逾50的老地下党员,大声怒斥:“牛封!你不能说,你要是说了就是叛徒。”
“老家伙!你想找死是不是?”
洛新成大声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