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这些士兵不动,象家的人一个个大眼瞪小眼,眼睛盯着战景逸,恨得咬牙切齿。
“好好好,有种你就杀了他,只要他死了,今天别想活着离开这!”
然而,对于他们的威胁,战景逸的回应很简单,骑在象流的身上,举起长刀,把象流另一只手也给废了。
“继续!”
战景逸就坐在象流的脑袋上,冷眼看着象流的这些族人,一只手掂量着长刀,今天他们骂上一句,自己就砸断象流的一根骨头。
看到战景逸的动作,象家人一看,知道来硬的是不行了,所以象家一众人只能改口来软的,希望战景逸能留象流一条命
当然,这无疑让招来周围士兵们深深的鄙视,甚至周围不时有人骂道:“呸,这帮软骨头,真他妈的丢人……”
“咦,你干什么?喂,士可杀不可辱,你别脱他裤子啊?”
这时候,象家众人的尖叫声,让一众本不愿多看的士兵纷纷侧目看过来。
就见战景逸看已经玩得差不多了,开始在象流的身上摸索起来,不仅扒开了这货的衣服,连裤衩都没放过。
不过找了一圈,战景逸也没找到什么值钱的东西,就找到了几块四四方方的玉石。
“呸,我还当你什么王权显贵,就这点东西,还不够大发叫花子呢。”
战景逸一边嘟囔着,顺手把这些玉石收起来,看的象家众人一阵无语,要知道那些四方玉石,一片就是三两,上等的玉钱,能顶上一个普通军官一年的工钱,这样还被骂穷酸。
真不知道,他们该说这个野蛮人眼见太高,还是这家伙太不识货。
随着僵持的这会功夫,战景逸借助强大的恢复能力,身上的伤也开始恢复了大半。
别看他身上看起来鲜血淋漓,可战景逸的恢复能力,却是惊人的强,原本腹部的那个伤口已经完全闭合。
战景逸活动了下,感觉目前的伤势已经不会影响接下来他的行动,心里觉得满意多了。
……
“小兄弟,咱们也没这样僵持着了,你说句话吧,你究竟要怎样,才肯放人。”
又僵持了一会,象家的人终于有些按捺不住了,在继续拖下去,象流的伤,怕是用上等的药膏,也别想重新接上。
不管怎么说,象流都是他们象家的嫡孙,真要是废了,他们回去也是吃不着兜着走,入职为官怕是都不用想了。
“简单啊,我要……”
战景逸顺手把象流一旁那柄弓拿在手上,话说到了一半,就见战景逸突然,指着最早放箭射杀自己的那位,说道:“我要他!”
“啊?”
众人一听,大吃一惊,同时一回头,将目光看向身后那个人,而就在所有人的注意力再一次被战景逸调开后。
突然,就听“刷!”的一声,接着半声尖锐的惨叫,就仿佛是一只公鸡,刚叫了半声就被抹了脖子一般。
众人大惊,连忙再回头一瞧,就见战景逸的长刀上一道血水,顺着刀槽滴落在地面上,而象流的脖颈上明显有一道红线,象流的两只残缺不全的手握着脖颈,血液不断地涌出。
看得出来,象流的两眼已经翻出来眼白,眼瞅着活不了了。
这一切的变化,来得特别的突兀,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有些惊慌失措,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就连一直在城关下叫嚣的骨林都看傻眼了,心里惊喊道:“我的天啊,还真杀啊!”
其实,从一开始,战景逸既然选择了动手,就知道自己肯定要暴露的,既然这样,那就没打算让这个象流活着。
所以,当战景逸发现了隐藏在空中的纸船时,他就计划好了之后的一切行动,是的,虽然战景逸的精神力被封印,但毕竟精神力还在,敏锐的感知并没有消失。
所以,当战景逸来到城关的时候,他就敏锐的察觉到城关头顶的空间中似乎隐藏着什么,虽然他也不知道是谁隐藏在那里,但确知道,这一定是可以利用的。
而且,如果真是城关里象流这些人的朋友,那为什么要隐藏起来呢?
根据这个理由,战景逸合理的推测,隐藏在城关上空的人应该是象流的敌人,或者说至少不是朋友,所以,他就充分的利用了一下。
如果和战景逸推测的几乎一样,他一箭下去暴露出了那艘纸船,只是没想到的是纸船上的竟然是雷云溪和另外一个神秘女子。
也没料到,那个女子竟然这么爽快,在明知道自己被利用的情况下,竟然还主动帮了自己一下,到是出乎了战景逸的意料。/
在接下来,战景逸的每一步都是实现计划好的,利用僵持的时间,让自己的身体能快速的恢复,这样也可以为接下来的逃走做好准备。
当然,杀了这个家伙,注定会让战景逸生出很多麻烦,甚至在后续可能会遭到追杀或者其他的麻烦,也许会全盘打乱了自己之前所有的计划。
但面对那么样的威逼,自己如果还要继续忍让,那就完全不像是战景逸的性格,就算自己是个好人,但好人也是要有个底线的,如果忍无可忍,那就不需再忍。
虽然一开始进入这里,考虑到对环境不熟悉,所以战景逸总是在尽力的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