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平和萨林一同点头，两人都表示没意见。 不过萨林这个阿三一到场，始终一副不冷不热的表情，似乎并不是很乐意出手艺术品的样子。 当然这也是商人的一种惯用伎俩了，和对方交易时太客气热情，反而不好抬价。 “我先看看三件艺术品。”蔡平走到特制玻璃柜前，先看向那件商周青铜器。 他的眼里，随之浮现种种复杂神色。 除了钟爱之外，蔡平还隐隐表露出一丝痛心、愤怒的情绪。 这种情绪，别人没发现，陈轩却看得一清二楚。 他不明白，为什么一直表现得很稳重开朗的蔡平，会出现这种情绪。 “这件青铜器，遭受了不小的破坏。”蔡平暗暗握着拳头，神色如常的说道。 萨林一听，语气淡漠的道：“艺术品经过年月摧残，多处辗转，无法完好保存是很正常的事情。” “如果它一直被存放在我们华夏国内，肯定不会遭受如此严重的破坏。”蔡平这句话说得，已经有点控制不住情绪。 语气中隐含着一丝不平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