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众人看向虞娇娇的眼神就多了怀疑和审视。
虞娇娇受伤的说道:“我身正不怕影斜,三姐尽管去搜,不过我有句话要撂在这里,今日扎针的人让我被三姐怀疑,受此屈辱,我必须要将她的双腿打断,谁求情就一起打断腿。”
虞月媚眼皮子猛跳,这该不会又是虞娇娇设计好的陷阱吧?
虞月妩自信满满,她本来也不是去搜针的,谁管她提什么要求,反正她娘已经把红柳偷来的生子密药给她了,她根本不怕得罪虞娇娇。
“我没意见。”
其他人也纷纷表示可以接受。
虞老夫人不喜的说道:“你们在自己府上作威作福便也罢了,什么时候出嫁女也能管娘家的事了?”
看她们这做派,像是故意闹这么一出,害虞娇娇的,小五被她们合伙一激就上套了。
虞月婵好脾气的解释,“祖母,三妹妹也是担心有人恶意伤人,这次是四妹妹,下次还不知道是谁呢,毕竟事关府上主子的安危,不把人揪出来怎能放心呢。”
“二姐姐说的对。”虞娇娇举双手赞同。
虞老夫人:“……”与憨货打配合就是这么累。
因为她根本就听不懂,别人是在帮她!
谢春华拉下虞娇娇高举的双手,发表自己的意见,“我认为五妹妹刚才分析的有理,针那么小的东西很好藏,而且也不一定有多余针。”
“三弟妹说的也有道理,但不查查,岂不是要让四妹妹白白受罪?”虞月娴摆好长姐架子,教育谢春华,“做主子就要明察秋毫,严格遵守家规家训才能服众,万不能心慈手软。”
虞娇娇使劲儿点头,“长姐说的对,无规矩不成方圆,齐姨娘贱籍出身,院里的丫鬟都快赶上主母了,正好今日大家都在,日后就让她与王姨娘住在一处,一切用度都按照贱妾的标准,俩人六个奴仆尽够了。”
虞月娴:“?????”
虞月婵冷刀子刮在她身上,冷嘲道:“祖母和母亲还在呢,这个家何时轮到你做主了。”
虞青山指着她骂道:“不要以为自己是越王妃就能回来吆五喝六,她说的哪里不对,你这些年你哄母亲给齐姨娘安排独院,建小灶房,添置奴仆,她院子的规格都快赶上继室了,你考虑过你母亲吗?”
谢宛如呆愣愣的,原来他都知道?
虞月婵委屈的辩解,“女儿也是为了四哥和大姐着想,大姐已经出嫁,四哥还要娶妻,总不能让人瞧不起他们的生母。”
“可外人又不知道二姐的心思,只会说父亲宠妾灭妻,让母亲如何做人?”虞娇娇痛心疾首的捂着胸口,“父亲明明只喜欢母亲,我这个做女儿的,真的好心疼母亲因此被群嘲。”
虞月婵被虞娇娇一刀戳到了肺管子,险些吐出一口老血。
谢宛如被虞娇娇说的脸颊发烫,忍不住偷瞄身材魁梧的虞青山,都三十六了,还是那么俊朗。
他真的只喜欢自己吗?
虞青山接收到她的秋波,朝她走了两步,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在她耳边低语,“我都听娇娇说了。”
谢宛如主动往他身边靠近,娇嗔的瞪了眼虞娇娇,她都跟虞青山说什么了?
虞月妩鼓起勇气插嘴,“我们不是在说四妹妹被扎的事吗?”
完全跑偏了好吗?
虞娇娇似笑非笑的说道:“我的院子辛苦母亲、二婶、三婶,还有嫂子们一起去搜,别人我可信不过。”
虞老夫人快被她们吵的烦死了,保养得宜的老手一挥,“四丫头和五丫头的院子,都按五丫头说的办,其它院子方嬷嬷带人去,你们几姐妹难得聚在一起,就留下说说话,好好相处。”
“诺!”
谢宛如带着人走了,虞青山怕她包庇虞月媚,屁颠屁颠的跟了过去。
虞月婵对虞娇娇的仇视,在这一刻到达了顶峰。
“五妹妹,听说你有癔症?”
虞娇娇毫不避讳的承认,“我有失心疯。”
虞月婵讥诮道:“段公子可不会娶个有失心疯的妻子。”
“哦,原来是这样呀,难怪四姐姐要设计我当众发病呢。”
虞月媚感受到虞老夫人不善的目光,脸上火辣辣的疼。
该死的虞娇娇,就会狗吠!
虞月娴总觉得虞娇娇太过镇定,这不像是不知危险来临的无知,而是尽在掌握的自信,立马坐不住了。
“我去看看。”
虞老夫人重重拍了下桌子,“给我站住!”
当她的松鹤院是什么地方,一个出嫁的庶女也敢来耀武扬威。
虞月婵当上越王妃后,不断的要求她们给齐姨娘抬身份,以至于齐姨娘生的庶女都敢在她面前翘尾巴了。
“我瞧着大姐姐脸色似是不太好,可有找郎中看过?”虞娇娇好心的建议,“咱们府上的方医女专攻妇人症,不如让她给大姐姐瞧瞧?”
虞月娴寒着脸坐回去,该死的虞娇娇不知道给她下了什么毒药,自从她来了癸水,就一直淋漓不尽,已经大半个月了,郎中也说不出缘由,更别提解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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