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噼里啪啦”又是一顿拳打脚踢,才几巴掌就把刘银花打得鼻青脸肿,蜷缩着抱着肚子,嘴里连连求饶。 “不,不敢了!我,我不小心的,我错了……” “臭女表子,老子今天教你做人。” “噼啪……砰!” 又是连踢两脚,刘银花已经浑身疼得说不出话来,眼泪更是飙飞。 疼。 好疼。 浑身都疼。 这个死男人下手怎么这么重。 “行了老四,再打下去这女人就被你打死了。”老大发话了,老四才冷哼一声,朝着刘银花呸了一口唾沫。 “行了,你过来是不是要告诉我们作坊那边的情况?” 刘银花怯怯地道:“嗯嗯是,这次拉的货,不光有作坊里的,还有海产加工厂那边的,我看到一辆大货车,只要拉出去,随便卖卖都得值个一两万。” 一听能卖这么多钱,连老大都不淡定了。 他们四个兄弟,一个人分一份还有五千多块钱,到时候钱一到手就跑路,谁也别想找到他们。 “那你看清楚他们来的几个人?” “我哪儿敢骗你们,来的是兄弟俩,都是吴秋月的亲大哥,住镇上招待所呢,不信你们也可以再过去打听一趟。” “嗯,还有其他的消息吗?”老大捏起刘银花的下巴,露出阴仄的眼神。 刘银花被吓得瑟缩了一下,也不敢再有任何隐瞒,跟竹筒倒豆子似的全都秃噜出来。 “你说今天他们就要准备装货了?” 老二愤愤地开口。 “是啊!我也是听刘春花你女人说的,他们今天下午会装车离开黔省。” “该死的,那两个人刚来的时候你怎么不过来说?” 他们也能提早做准备调查,现在只能被赶鸭子上架。 这样的话要动手肯定不充分。 这种事他们兄弟可做过不少,可他们能一直安安稳稳,就是因为有他跟老三做事前的准备跟调查,保证万无一失。 现在呢? 他们只能被动的布置,而且还要在他们离开的必经之路上埋伏,这样的话就没办法挑选隐蔽的地点。 这个女人,打乱了所有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