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就听不懂呢?”吴秋月觉得她再不主动询问,牛婶子他们能绕一天。 牛婶子跟几个人相互看了几眼,然后开口道:“秋月丫头,你是不是在外头得罪了啥人啊?今天我才刚起床,就听见外头有人议论你,凑过去一听,就听见那些人说……” “哎呦老牛家的,你咋这么墨迹呢,我来说。”另外一个婶子一把推开牛婶子,接过话茬就绘声绘色地说道: “是这么着,那些人居然在编排你,说你去镇上被几个流氓给拦还给欺负了,你现在就是个破鞋,给你男人戴绿帽子,还说你就是耐不住寂寞不要脸的女表子,每天跑镇上早就在暗地里有相好的,反正就是这些污糟的话。” 吴秋月整张脸都阴沉下来,冷飕飕的像是要咬人。 吴秋月没想到竟然有人拿她的清白乱编排。 可能那人的目的就是故意刺激她,然后激怒她。 吴秋月能不怒吗? 肯定要怒,而且要大怒,否则指不定村里人觉得她这是默认了! 一转眼的功夫,吴秋月就跳起来,一张俏脸涨得通红,“胡说八道,这几天我三哥受伤了,我去医院都是跟家里人一起进的镇子,也是直奔医院,哪儿都没去,又怎么可能有机会跟混子单独待一块。 更何况我最近在忙草莓的事,草莓一旦种出来找到销量,全村又能添一笔的进项,我这么费心费力的操持,没想到居然被别有居心的人这么埋汰,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婶子们,我是真委屈啊!我这么辛苦到底图了啥呀?还不就想让村里人别那么辛苦多赚钱,没想到到头来还被扣屎盆子,你们说我冤不冤枉! 再说,就咱们镇子上的混子,谁能有我家谭城好?这么有能耐还对我好,我犯得着自甘堕落去找那些废物吗?” 愤怒过后转眼就委屈地掉眼泪,那眼泪晶莹剔透,说来就来,可把几个婶子心疼坏了! “哎呦秋月丫头啊快别哭了,你说得对,那些人就是羡慕嫉妒咱们村有你这么个能耐人,才故意乱放狗屁,你放心,你这事有婶子们呢。 以后要是让我再听见这样编排的话,我立马怼死他。” “就是就是,还有我们呢,你可是咱们村的小福星,要不是你,俺们家老三今年都没办法娶上媳妇,你放心,婶子都相信你。” “好孩子快别哭了,天可怜见的,你受委屈了!” 吴秋月哭过顶着通红的眼睛道:“谢谢婶子们,你们愿意相信我那是因为了解我,可其他村的人肯定不了解,指不定能说出更难听的话,所以牛婶子,您还记得今早传瞎话那人的样子吗?” 这几位婶子嘴上说着相信,指不定心里是怎么怀疑她。 再说,嘴上的保证最不可信,所以吴秋月决定还是要从根本上找出问题。 昨天这消息还是没影,今早就在疯传,肯定是发生在今天,那牛婶子最先看到的人,没准就是传播谣言的第一人。 就算猜测不对也没关系,她可以顺藤摸瓜,一样也能把人揪出来。 不过这事来得快决不能拖延,否则就算谣言平息了,她的名声也毁了。 这得对她有多大的仇怨,竟然拿这么卑鄙的手段来毁她。 要知道,这个年代被人抱一下都可能会结婚,居然编排她被人糟蹋。 哼哼!有些人在找死,她得成全。 谁叫她是良善人。 “记得记得,这怎么能忘,那人啊……” 牛婶子正想说,就被吴秋月给拦截下来。 “等等婶子,等会儿我拿下纸笔,你说我来画,一会儿也请您帮我看看我画得对不对。” “哎呦,没看出来咱们秋月丫头不光书读得好,还会画画。” 在她们的印象里,这些技能怕是只有古代的大家闺秀才能会。 了不得嘞,这陈玉兰家是出了一位“才女”啊! 吴秋月拿来纸笔,很快按照牛婶子的描述画起来。 这技能还是她上辈子跟隔壁一个毁了容的老太太学的,据说这个老太太早年是流过洋的,后来他们家的人都被打上了标签,爸妈都死在那里头,而家里两个弟弟全都下放到东北农场,才过去没半年就传来死讯。 她所有的指望都没有了,能够支撑她的就是已经订婚亲的未婚夫,可惜,未婚夫诱哄着她,一边遵循着家里的意思另娶他人,一边说谎给她希望。 男人隔几个月给她打钱,还会书信往来,老太太信以为真,甚至全身心地依赖着男人。 谁知道等来了男人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