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她,会找人拦住她,然后等他们这边的事完了再放人上山吗?难道马娟骗了她? 可她已经没机会问出来了。 发现田英晕了,已经有人下山去通知田英家人。 旁边看热闹的人谁都没主动上前扶。 “又晕,又晕,这田英身子可真够娇贵的,怎么总办完事就晕呢,不会是装晕吧?” “难道真像毛六说的,是田英她……强迫的他?” “不可能吧?这年头还有女流氓头子?” “那咋个不能!当年啊,我爹娘他们逃荒的时候,还在路上遇到过女劫匪头子呢,当初要不是我爹娘跑得快,怕是早落那土匪窝里当了山寨姑爷。” “哎呦,没看出来啊余婶子,你家老头子还有这么一段风流。” “那是,当年我爹那可是十里八乡都排得上号的!” 吹呗,牛都能上天谁还不会吹啊! “唉唉毛六,你这咋又回来了?不去镇上报派出所了?” “报个锤啊!我娘们都晕了,还是先送她回家再说,总不能看她躺地上,我心疼。” 毛六那甜话把一溜儿的婶子阿婆给酸得掉牙。 毛六扛起田英干脆地送去田家。 这下整个村里都炸锅了,都知道田英跟毛六在破屋里滚了。 此时吴秋月跟谭城也刚到家,家里人还没下工,吴秋月让谭城去吴向北房间躺着,她去烧水。 吴秋月给他药效果很好,才走这么短路,身上的灼热感就消退没了。 终究是中了药,药劲儿缓过去,手脚还酸软得要命。 “月月先不急,你先陪我在这边坐坐。” 吴秋月摸摸他苍白的脸,心疼得厉害。 “月月,对不起,前天……叫田英的那个女人去镇上找过我!” 吴秋月神色平静:“嗯,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