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周围荒草都长到一人高,周围也没半个人影,那废旧厂房,基本就是孤零零的荒地。 眼看吴秋月要往那边去,谭城一把将人拉到身后,“你跟在我后头。” 随手捡起一根棍子,在周围不断敲打,右手紧紧握住秋月的手,还时不时回头看上两眼。 被珍重的滋味,吴秋月还怪享受。 两个人过去的时候,厂房里还有些动静,不等吴秋月弯腰往里面看,就被谭城给捂了眼。 自己媳妇太单纯,还是别让两头畜生给污了眼。 谭城恼恨,屋里两个畜生还真迫不及待,就这么短时间,还上赶着做点小作业。 不过里头也接近尾声,听了几分悉悉索索的穿衣声,谭城才移开手掌。 里头跟着传来两个人压低的声音。 “承业哥,我今天找你是有件事想找你帮忙。” 男人刚吃完,声音里还透着丝魇足,“什么事?” 眼前的女人又年轻又马蚤,还知情识趣,小嘴张口就跟抹了蜜一样,甜到人心坎里,他也乐意多宠着点。 “承业哥,我遇到麻烦了。”说完就趴在男人怀里娇娇地掉泪,“我之前跟你提过,我能进厂,再跟你认识,是因为我顶替了别人的名额,就在昨天,那个女人找来了,她,她张口就跟我讨要一千块钱,我,我就是个小职工,家里那个狗男人又是铁公鸡,他从来不舍得给我花钱,我,我拿不出。可对方也警告过我,要是不给钱她就要去派出所告我,我那边哪里经得住查,承业哥,我可怎么办啊?” 周红梅哭得梨花带雨,还时不时看一眼男人,那委屈又可怜的模样,还真有几分我见犹怜。 王承业猛地冷了脸,大力一推,用力过猛,直接将周红梅推到坚硬的地上,嘶一声,周红梅疼得骂娘。 狗逼男人,用她的时候就小娇娇,不过用他两个钱,他就像死了娘,呸!瘪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