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锦音闻奚华两人当晚就把打浆机和饲料机器用上了。
两台机器半人高, 刷着绿漆。是整个市里面最先进的农业生产工具,除了拖拉机就是它了。足足花了郁锦音九百元钱。
这一次郁锦音盖猪宿舍花了六百元钱,租金花了三百元钱, 这就花出去了一千七百元钱, 现在两口子手里还剩下六百五十块钱。
这六百五十块钱要买接下来一年的猪饲料, 郁锦音和闻奚华商量了一下, 两人在这一年里尽量除了买猪饲料必须用的一些配方其它的能省则省。
而打浆机之所以现在买,就是为了制作发酵的青饲料, 用发酵的青饲料来喂猪, 猪会长更多的肉。
而且打浆机也会帮郁锦音空出更多的时间来割猪草。
猪草在各个年龄段的猪饲料里面的占比普遍是百分之二十多,是一种很重要的营养成分, 也是最便宜的,只要随手割一把就好, 比获得地里长出来的粮食轻松很多。
不过要用电就麻烦了一点。电线是托大队上的人重新扯出来的, 这样也方便了很多。
两人也欢迎村民们来用打浆机, 但是两人住在离着村子较远的地方, 坐拖拉机从村里到这边需要十五分钟, 村民们一开始很有兴致来用,后来来一次就懒得来了。太费事了!
连上电后, 不管是骨头还是贝壳粉又或者是潦草,全部都被打成了粉。
至于打浆机,那就更好用了,下面接上一个大盆, 上面将饲料放进去,口是正方形的,进去的后粮食出来后就是直接就是熟的可以吃了。
两人把打好的猪饲料放猪圈里,猪们吃的很香。
二十多排猪舍, 现在只住了两排。郁锦把猪饲料给猪放好后,就关上猪舍的大门。
猪舍两侧有窗户,有通风口,因为房梁特别高,所以现在夏天,猪舍里反而比住在村子里时凉快了不少。
这次,隔壁的张大娘张二娘来打猪饲料了,郁锦音和闻奚华将她们请进来。
高高的仓库里,张大娘和张二娘的儿子们把用拖拉机拉来的猪草放进打浆机。
张大娘便趁机对郁锦音道:“我听有人说,孙新颖和章云建在一起了。”
郁锦音:“啊,挺好的。”
“两人已经结婚了,孙新颖现在是咱们大队里的人了。孙新颖还准备迁户口的材料,估计也就这两天吧。”
郁锦音对这两人没有说什么兴趣,大娘说着她就听着,时不时应付一句。
然后张二娘就说:“这两人真是稀奇,平时也没有看出来什么苗头啊?”
两个大娘家里的猪饲料打完了跟郁锦音告别。
郁锦音把她们送走后回想了一下剧情,这一世再也没有什么枉死的孩子,去年村子里就没有新生儿,也没有怀孕的孕妇。
也不知道是哪个人的命运被改变了。
又过了没有多久,李建梅回来了。
与此同时还有一个消息传出来,李建梅带着丈夫回来拜访左邻右舍,顺便拜托大队长办理什么材料的当天晚上,张毛头被人蒙头打瘸了腿。
没有人知道是谁干的。
等张毛头的爹发现这件事时,张毛头已经瘸着腿在麦子地里躺了整整一晚上,很多村民说,张毛头就是太贱了,他以前的时候没少调戏村子里的小媳妇。他还天天对着人家闻奚华媳妇的背影流口水。这次也不知道是得罪了谁,直接被人打残了。
“张毛头啊,那就是个无赖,他残了,活该!”村民们鄙夷道。
这年降水量不多迎来了干旱。
闻奚华和郁锦音两人熬了一晚上没有睡,郁锦音是这么打算的:“奚华,咱们去河里拉水吧。我看这个天气再继续干下去,咱家猪就要饿死了。咱们拉水浇灌一次,然后大队里排队浇水时咱们排在最后,这样四五天之后又能用队里的水浇一次。”
闻奚华一双眼睛亮晶晶的,自然是郁锦音说什么就是什么:“好,咱们用板车去拉水。我在前面拉,你在后面推。”闻奚华还从没有跟郁锦音晚上出去干活,一时间提了桶竟然有些期待。
浇水是挨家挨户的浇,因为干旱,水要从井里抽出来,轮到谁家了谁就去浇水。
而郁锦音却等不了那么久,在大队上从井里统一抽的水还没有弄住来时,两人就连夜从远处的还没有干涸的河道里运水。
一板车能运五桶水,一天能运六七趟,如果晚上不睡,那能运的水就更多。
闻奚华和郁锦音两人天不亮就拿着空桶去河边,在地势低的地方停下,用舀子一瓢一瓢的舀水倒进桶里。光这活就能干大半天。
两人把五个桶装满,搬上板车,然后再拉回村子里。
其他村民看到这里直感叹:“闻奚华同志,咱们最多过两天就能浇上水了。你们俩也太能干了,我们都不好意思回去睡觉了。”
闻奚华道:“我们俩养的猪多,这么多猪,都等着吃粮食呢。你们该睡就睡,不用管我们。”
村民们走了。
郁锦音和闻奚华还在拉水。
两人整整花了两天两夜的时间,把地里的粮食都浇灌了一遍,硬生生的拉了一百多桶水,又用舀子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