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中还寄了六百元钱,说是婆婆不在跟前,没有办法操持婚礼,所以这是给他们的新婚贺礼。
郁锦音拿出钱,看着笑:“这下买小猪仔有本钱了。”
她把钱放好,闻奚华已经把猪草切好,满满一大锅,加上水,盖上锅盖子猪。
两人煮好猪食,倒进盆子里,把猪食放凉。
接着郁锦音拿出一张毛纸,用铅笔在纸上写了一道公式。
“咱们这里没有秤砣,但我推导出来一个称量猪体重的公式。”
说完在纸上列出来。
“以后咱们就照着这个公式来算,看看它们每天增重多少。”
闻奚华拿过来看了看,很吃惊:“你从哪里得出来的?”
“看畜牧站的王叔做猪的体重记录,找出来的规律。”
郁锦音说完,闻奚华看她的眼神就亮亮的。
另一边。孙新颖从郁锦音家里的胡同出来,就看见章云建走过来了,她知道章云建和陈锦锦的关系,心里唾弃:一个女人都搞不定,真是笨死了!
这一世的孙新颖已然看不起章云建。
章云建从孙新颖的眼里也看出来了鄙夷,心里也在讥讽:“打扮地花枝招展,还不是搞不定一个男人,真是蠢!”
两人擦肩而过,谁也不理谁。
章云建敲响了闻奚华的大门,闻奚华把陈锦锦叫出来,章云建就把自己家里寄来的钱给他她。
“这是欠你的三十块钱,条子可以给我了吧。”章云建小心翼翼地请求着。
郁锦音接过钱笑:“你是不是也要报名参加高考?”
章云建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问,但还是笑着回答:“是,你也要考吗?”
郁锦音不答反道:“那这个条子给你可以,但是要请个见证人。”说完叫上闻奚华一起,章云建心里突突直跳,想要跑,但是他不敢跑。
在这个年代强\奸罪可是很严重的后果,要在胸前挂牌子,搞不好还要游街示众,严重的还要被枪毙......章云建一听说要去找大队长当见证人,当时就吓破了胆子。
如果事情发生当时郁锦音说他犯法了,别人肯定不信。但是现在不一样,她手上有了一张他自己亲手写的条子当证据,还有那些女知青当证人。
认证物证都有了。
章云建双腿一软......其实这段时间他压力一直很大,家里凑齐这三十块钱也很不容易,他就想着,如果这件事了结了,也就能松一口气了,谁知道陈锦锦出尔反尔,他下意识间就觉得她葫芦里没有卖好药。
怎么就偏偏是现在:“我、我还要参加高考,我求求你,我再也不敢了,你不是说这件事咱们可以私了吗?”
章云建跪在地上求饶,一把鼻涕一把泪说什么也不肯去见大队长,生怕大队长报警,这一辈子就完蛋了。
闻奚华问了郁锦音怎么回事,郁锦音这才道:“我来的那晚,他强\奸未遂。”
闻奚华终于想起来郁锦音额头上的伤口是怎么来的了。他上前一脚揣在章云建的肚子上,然后揪起他的衣领把他往大队长家的方向拖。
章云建不敢喊出声吸引更多人观看,踉踉跄跄的小声哀求他:“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
闻奚华一直把他拖到大队长面前。
大队长一问这事态,脸色渐渐不对了,沉下脸来:“这件事太大,只能报警了。”
在这个年代,还没有公安局来村子里过呢,一般只有大案子的时候公安局里才会来人,平时拌嘴闹个口角什么的队长就管了。
公安局的同志很快就骑着两辆三轮摩托车来了,一共来了两人,问清楚事情前因后果,又把女知青等人召集过来问话。
刘含珠和刘爱国张爱丽三人来的时候一直在犯嘀咕:“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就闹到要被公安局的同志问话了?”
其实一开始女知青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看见陈锦锦,又看见她拿着那张物证,讲起当时的情况。
女知青们这才听的一阵阵后怕,原来这里面还有这种事情。
因为这件事村民们并没有在场,所以也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看见章云建被警方带走了,坐在三轮摩托车旁边的小车厢里,两只手还戴了手铐。
李建梅也被警方叫来问话了,她走的时候,张爱丽和刘含珠特地交代她:“乱说话遭天谴。”
李建梅瞪了她们一眼,跺脚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