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就这么走?“那王总说什么时候见我了吗?”结果保镖头也不回地走了,没人理他。
保镖每天都会汇报严仪章的动向。
郁锦音:“李墒的那些儿女们也不容易,好多人年幼时过得凄苦,长大了后也受累,你们去帮帮他们,李宴这个人还不错,李墨骄傲是骄傲了些,但我相信关键时刻他一定能兄友弟恭的。奥对了,还有李淑袁。别的办法没有,你帮他们约见一下李宴,大家一起见面。”
保镖们去办了。
第二天三十多个人都来到了李宴经常办公的场所,这些人年纪从十五六岁到三十岁左右不等。
保镖们挑的日子不错,李墨和李淑袁也都在。
李宴:“虽然没有触犯法律,但是违背了道德,爸的意思是说这个家受那些人的影响维持不住了。我们提前签一下协议,如果什么万一,咱们也好应对。”
李淑袁一看,自己还分到了不少的股份,心里松了一口气:“爸是个好人,也就外面那些人拎不清,跟着一起欺负人。那验血结果还不知道怎么造假的呢。”
造假当然是不会造假的,毕竟这件事国家都查了,甚至连李墒在记者那里猜测的生物实验室都查了个遍,结果根本没有这方面的实验,国家没有进行研究,私人研究室也没有。这些全是李墒一个一个发生了关系,才生下来的。
国家方面重点审问了李墒,但李墒就是不说原因,于是就这么进了局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放出来,毕竟法律上也没有这方面的明确规定,国家也正在研究。
李淑袁这么说,纯粹就是让哥哥和弟弟心里好受点,另外李墒也实实在在给了自己这个养女这么多利益,说几句好话也没什么。
李宴和李墨得到了绝大多数的股份,两人很快签好协议。这些东西都是早就默认的,彼此也不必争执。
三人在会议室里签协议,门忽然就被敲响了。
秘书一头大汗,身后跟着三十个多个人,秘书道:“李总,我也为难啊,他们非要进来见您——”秘书带着哭腔说,她也是新来的,哪里见过这种阵仗。
三十多个人都说要找“哥哥”“弟弟”“姐姐”。
结果秘书们带人进来的不是时候,那些桌子上高高厚厚的协议书,以及律师们也在场,这让三十多个手足敏感的神经再次挑动起来。
“大哥,你们在干什么?”
“敲门敲了这么久也不开,这是什么?财产分割协议?”有一个年轻的本国的人拿起协议看,律师阻止:“这不能随便看——”话还没说完,就被一群人打断。
来的不是三个人,是三十多个人,大家一听财产分割协议,那还得了,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抢过来再说。
其实很多人至今对于自己是李墒的后代这件事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就觉得跟做梦一样不真实。很多人也没有自己的主见,也不觉得自己会从这件荒唐事情里得到什么好处。
但是今天不一样了,他们真真切切地看到了财产分割协议书。而且是很厚很厚的一摞协议书。
有一个人抢其他人都会跟着抢。
“为什么不能看?我们也是李墒的儿子啊!”
女孩子也愤愤不平——“养女都有份,凭什么亲生的没有份?”
“这么多,全给你们三个这不公平!”
“这些都是钱啊!不能白白便宜他们,你们就是他的子女,我们就不是了?我们就活该在外面拼死拼活挣一个月还挣不到还房贷的钱?”
“李先生,你们要分财产,这么关起门来偷偷摸摸分,不合法吧?”
“我已经打电话报警——”
最后警方来了,这场暗搓搓的财产分割事件只能作罢。
李墒得知这个消息后,气到差点吐血。
谁能掐时间门掐这么准?就刚好在签协议那一天这三十多个人聚集起来了?
一定是王眉!可气死他了。
保镖在泳池里游泳,郁锦音喝着牛奶,听着身旁的另一个保镖汇报消息:“李墒五十岁的人了,当时骂了您一句,就气晕过去了。”
郁锦音摇摇头:“又不是我让他生的,他这人也真有意思,什么都怨在我头上。那他们财产怎么分啊?这么大的家业,分到三十多个子女手中,也相当于是做慈善了……那他还分不分呀?”
保镖们晚上得到消息:“李墒醒了,说他还活着,就不分了。”
郁锦音:“哦。”
这可是他自己选的,没人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