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纳大叔一家人的盛情邀请之下,云歌一行在他家吃了一顿当地特色的腊排骨火锅,因为知道他们要回到镇上住宿,所以晚饭早早就开始吃了,吃完饭天还亮着,守乌和村里的另外一个年轻人就各开了一辆电动三轮车来送他们去镇上。
这时候,村民们听闻云歌他们要走了,陆陆续续从家里赶出来,又开始给他们投喂各种干货和土特产,云歌上次已经经历过一次,但是面对这次更大的阵仗,她还是扛不住,眼睛都湿润了,陈副县长更是激动,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不停的用手擦着眼睛,一边说:“太感动了,哎,这些村民太让人感动了,我平常为他们做的事情还是太少了啊,惭愧啊!”
最后,云歌一行人在村民们依依不舍的挥别中离开了瓦胜村。快到尔源县的时候,云歌指着路边的一大片荒地,对陈副县长说:“陈副县长,我想把这片荒地承包下来种玫瑰花和苹果树,你明天能陪我去尔源镇政府走一趟吗?”
陈副县长还没从刚刚的情绪中走出来,他红着双眼说:“可以啊,谢谢您,黎总,您这一来,给瓦胜村和尔源镇的村民们带来多少希望啊。”
此时的云歌,没有说话,因为此时路已经变宽了,她已经看见了当初第一次来瓦胜村时卸货的那一小片树林,就在那个树林里,云歌将芒果收进空间,发现了受伤躺在她空间里的玉南槿。一转眼,玉南槿离开他已经五天了,这五天,一空下来云歌的脑中就会浮现出玉南槿那张绝世容颜。
当然,云歌也不是儿女情长的人,再说她对玉南槿的感情也还没到爱情的成分。伤感虽然伤感,但是一旦投入到工作当中,云歌还是满满的干劲。
不过,现在看到当初那片小竹林,各种疯狂的回忆又涌上了心头。
大家似乎都感觉出了云歌情绪的变化,但是都没有问什么,都很贴心的保持了沉默。
云歌调整了情绪,在到达镇上的时候,她说:“今晚我带你们去一个我上次住的民宿吧,条件还不错。”
当天夜里,云歌躺在床上,一直不断的回忆着当初在尔源镇遇到玉南槿的情况,她和苗薇说自己身体有点不舒服,早早就在床上躺着了,苗薇很懂事的约上何律师、陈副县长和刘辉,去镇上唯一的商业街逛街喝茶去了,把房间留给云歌。
“不知道现在的玉南槿在干什么?是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自己的府里,还是在皇宫里?或者是在军营里和战士们一起喝酒呢?现在还是过年期间,元宵节都还没过完,应该不会有战事吧?”云歌自言自语道。
当晚,云歌做了一个梦,梦见她穿越到了古代的从云国,和玉南槿一起骑马,仗剑天涯……
第二天一早,陈副县长就带着云歌他们去了尔源镇的镇政府,今天是初九,镇政府已经正常上班几天了。
“陈副县长,您怎么来了?您来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我好去接您啊?”陈副县长一进入大院,就看见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远远的跑过来,使劲握住陈副县长的手不放。
“吴镇长,我今天可是给你们报喜来的,这是黎总,是来我们县投资的。”
“黎总您好,你们好,请进请进。”
当云歌他们说明了来意,吴镇长听说云歌要以5元的高价全部收购瓦胜村的芒果,震惊的都要说不出话来了。
“不止这些,我还想将镇外的那一片荒地承包下来,建成玫瑰基地和苹果基地,到时候还要建一个玫瑰水加工厂,相信还是可以给镇上提供不少的就业岗位的。”
吴镇长就差给云歌叩头道谢了,他满脸激动,这是盼出头了呀,自从他大学毕业来到这镇政府工作,直到当上镇长,回回去县里开会都是低着头灰溜溜的来,灰溜溜的走,好歹之前尔源镇的经济还有一个西源镇是难兄难弟,GDP不相上下,轮流做倒一,但是自从前年他们西源镇搞了一个什么花海,吸引了县内外大量的游客,那经济一下子就翻身了,现在每次雷打不动的倒数第一就是他们尔源镇,因为尔源镇交通不便,又没有什么好的产业,也吸引不到人来投资,年年靠吃扶贫款过日子。
这样的日子现在有希望结束了!
吴镇长回想起来,难怪今天出门的时候听到树上的鸟在叫,那是在向他报喜吧。
“黎总,您肯来投资我们尔源镇,是我们尔源镇人民的福气,您尽管放手大干,有什么是我们镇政府能做的,我们一定拼尽全力做到。那块荒地没有问题,是属于国家的,不是私人所有,我一会问一下,一定以一个最低的价格把那块地出租给你们。”
开玩笑,那块地反正多少年了,荒着也是荒着,要吴镇长来说,白送都愿意,这基地和工厂一建,镇上的税收和GDP不是就来了吗?再说还可以解决就业呢,现在还要出钱租,这租金可全部都落到镇政府手里了,镇政府资金短缺了这么多年,办公室啥啥都是旧的,是不是可以有望换点新的了,他办公室的那台破电脑是不是也可以……
吴镇长的脸上漾开了幸福的笑容,他仿佛看到自己已经用上了崭新的电脑。
“那好的,吴镇长,我今天律师也带来了,您可以和您的同事商量一下价格,如果可以的话,我让何律师起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