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季初,凑谷菜穂子丝毫不惧:“这个世界是强者为尊的世界,我有这么能力,当然可以横行霸道!”
季初笑出声,随后拿出一张伤害不大但侮辱性极高的照片对着凑谷菜穂子晃了晃:“强者还被打到签投降书呢?”
照片出现的那一刻,凑谷菜穂子就失去了理智!
“该死,你们该死,同意投降的也该死!”
季初继续补刀:“你真要有那能耐,你也不至于死在李锦祥的刀下,如果不是安倍康平,你现在还是狭间一个籍籍无名的游荡死魂。”
“我们华国还有一个成语叫小人得志,简直就是为你量身打造的!”
听季初说眼前的女人是自己杀死的,李锦祥有点懵逼:“啥?我杀的,我不记得我有杀死过女人啊?”
季初无语:“不然呢,你以为她为什么要买通房宽掘你的坟?”
凑谷菜穂子本来就因为季初手里的投降照片而愤怒,现在听到眼前的男人居然说不记得自己,心里的愤怒更盛!
“你当然不记得自己杀死女人,因为当年,我是女扮男装上的战场!”
“李锦祥,你知道你让我蒙受了多大的耻辱吗?”
“从小,我就羡慕哥哥和弟弟能上剑道课,明明我的剑道更厉害,但军队在选人时,还是只带走的哥哥和弟弟!”
“我不服,可我面前的选择也只有进入后勤组,或者成为他们在战争之余倾泄欲望的工具!”
“为了能堂堂正正为国家献出自己的力量,我在家人的不解中穿上男装!”
“本想着效仿花木兰,获得无上功勋后,光荣归国,可我却在人生第一场战役中,就死在你的刀下!”
“这等耻辱,你觉得我怎么能忘?”
李锦祥不屑:“老子管你受到多大耻辱,不管男女,你都是侵略我们国家的敌人,我杀你,不正常吗?”
“自己本事不到位,就在这叽叽歪歪,怕受到耻辱,你别来我华国的土地啊!”
“有病!”
凑谷菜穂子并没有因为李锦祥的话就愤怒,她悠哉悠哉的站在庭院里:“你尽管骂,很快你就骂不出来了!”
李锦祥提着刀,作势就要冲进去砍了凑谷菜穂子,却被季初拦住。
“别忘了,你现在可是魂体,伤不到活人。”
李锦祥指着凑谷菜穂子问道:“难道就这么看着她祸害我们同胞?”
“这不还有我吗。”季初摇头,随后手中出现一支笔。
凑谷菜穂子表情傲慢:“怎么,想像杀房宽那样,在姜瑞云的名字上写个死字?”
“我劝你省省吧,我可不是真正的姜瑞云,你写不死我的,相反,我还有礼物要送给你!”
凑谷菜穂子阴狠的笑着,周围瞬间出现好几个坛子。
这些坛子和之前邪道士献祭胎里素小孩时的坛子一样,在凑谷菜穂子的掌控下,飞到半空炸开。
瞬间,猩红的鲜血就像倾盆大雨一样,入眼皆是血红色一片。
腥臭的味道让季初都忍不住皱起眉头,这群人还是像以前一样没有人性!
“你找死!”
手中的笔像闪电一样射出,可惜却在凑谷菜穂子面前2厘米停住,只见一个钟一样的光照,将季初和李锦祥笼罩在其中。
“哈哈哈!”
“真当我一点准备都没有呢?”
“这招叫‘承天载物’,是我从狭间出来后寻访各地大能才知道的拘鬼术!”
“你们两个一进来,就已经入套了,我管你是鬼还是鬼差,只要是阴物,就踏不出这里半步。”
要放以前,季初一定会觉得杀人前放狠话是个很蠢的行为,可自从和地府那帮鬼差打牌,自己得意的喊出王炸的时候,也算摸清了人的小心思!
只可惜,人生也如打牌,你信誓旦旦喊出4个2的时候,总会有人用王炸来炸你!
凑谷菜穂子原本得意的笑在看到季初一直勾着的唇角后慢慢消失。
“你在笑什么?你都快死了,你为什么还敢笑?”
季初:“我笑你愚蠢和自大,还自称效仿花木兰,别侮辱花木兰了好吗?”
“她可没有侵略过别人的国家,更没有自大和轻敌!”
“那场战斗,你之所以会死在李锦祥的刀下,纯粹是你太自信了,仅仅是强过你哥哥和弟弟,你就觉得自己天下无敌,难道没有一种可能,你弟弟和哥哥都是废物呢?”
“强过废物,也能让你洋洋自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你都不懂,你也是个废物!”
凑谷菜穂子最忌讳有人骂她挺得板正的脊梁骨,她爆呵一声,落在地上的鲜血慢慢流动,形成一个阵法。
可在阵法凝聚成功之前,季初那根悬停在半空的笔突然刺穿笼罩在两人上空的大钟,随后在凑谷菜穂子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将她钉死在身后的树上。
看着对方死不瞑目,李锦祥歪着脑袋:“就这?”
“她嘴里的承天载物,我一刀就能劈开啊!”
季初收回笔,嫌弃的用纸巾擦了擦:“邪术而已,内心越正直的人,就越起不到效果。”
“还大能,怕不是碰见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