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瓷倒是挺善解人意的，乔以寒笑了笑没说什么，临走的时候，体贴的将门关上了。
他和外头走过来的马浩擦肩而过，期间闻到一股特殊的气味也没放在心上。
直到回去后和简白交流最近的情况时，从对方口中得知了前几个案子的事情，他才打起精神来。
“特殊的臭味，你说的是药味吗？有点刺鼻之余又觉得让人很放松？”
这种矛盾的契约居然会出现在同一个地方，要不是亲自闻到，乔以寒根本不信。
简白一听直接愣住了。
“你怎么知道？难道你闻到过这种药味？”
不知道为什么，简白就是觉得乔以寒跟他所说的是同一种药，要是这样的话，事情有些麻烦了。
“闻到过啊，今天刚刚闻到！”
乔以寒随口一答，简白却紧张的很，立马将乔以寒全身上下打量了一番，没发觉有问题之后，这才松了一口气，便细细的询问起来。
只是当他得知乔以寒闻到的那种气味来源，是出自马浩身上的时候，立马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见此，乔以寒吓了一跳。
“你这是怎么了？”
“情况很不妙，黑衣人身上带着那种气味，马浩身上也带着那种气味，运气好一点，就是马浩曾经跟黑人接触过，所以身上沾染上了一些气味。运气不好的话，他就是那个黑衣人，这两种情况，对我们来说都不是好事！”
简白说完便着急的在一旁走来走去，大脑飞速运转起来了，见到这副样子，乔以寒也不平静了。
是啊，他怎么忘记了这一点？
这可是牵扯到他前几个案件的事情，如果那几个案件中的人之所以会死，都是跟黑衣人有关的话，那这一次会不会也一样？
高寒难道是黑衣人所杀吗？
如果马浩是那个黑衣人的话，那高寒岂不是他所杀？
马浩一直听马瓷的话，所以他的做的事情多半是马瓷指使的。
可这样一来的话，高寒身上的血又怎么解释？
马瓷总不会命令马浩把自己的血倒在高寒身上吧，她不是才知道那些血的来源吗？
她也不可能出大价钱把东西买出来浪费在别人身上吧！
总不可能给他看吧？
乔以寒觉得这一切都是无稽之谈，那就只能往另外一方面想。
马浩和黑衣人好接触过，说明对方来过医院。
马浩总归只是在医院转悠，他不可能跑到外面去。
可是黑衣人跑到医院做什么？难不成是想灭口吗？
那就只能灭马瓷的口了。
“到了马瓷可能会有危险！”
乔以寒激动的说道，简白也是这样想的，他按住乔以寒，随后让其他人去办理这个事情。
不过以防万一，他让人悄悄的行动，不要露面，只有到了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行动，而且不要让人发现他们的来历。
知道有人过去，乔以寒都没那么紧张了，但他有些不太理解，简白这话里面的意思。
“你是不想让马瓷知道你安排的人去救他吗？是不想和马家人有过多的接触，还是你在担心别的事情？”
乔以寒隐约窥探到了一些真相，但她不确定。
倒是简白坐下后直接将心中的想法说出来。
“刚刚有关于黑衣人的两个可能性，我都考虑到了，如果黑衣人和马浩接触过，那我现在派人去保护他们也行，要是实在救不下来我也没办法。”
“可如果马浩就是那个黑衣人，那么马浩根本就不会有事，反倒我们会有危险，要是我们排斥的人暴露了，岂不是很难收场？”
而且救了一个在暗中算计他们的人恐怕会有事，所以一切都得小心一些。
乔以寒听此点头。
可他并不想相信马浩就是黑衣人，因为这样一来马瓷很多的行动都说不明白了，他为什么那么做呢，又为什么做戏给他看？
就算马刺真是幕后算计一切的凶手，他也可以偷偷的行动，没必要暴露出来。
乔以寒将问题都扔了出来。
简白想了一会儿才给出答案。
“可能马瓷的话半真半假，当初马瓷确实出事了，高寒已经她的血弄到了蝙蝠组织，至于原因是什么我们不太清楚，但高寒肯定做了这个事情。一年以后他们之间有了矛盾，马瓷想对高寒下手，又想起一年前的事情，所以想把血放在高寒身上，也是报复他的一种表现！”
听着这话乔以寒眉头直皱，原本想不明白的事情，好像一切都理所应当了，可真的是这样吗？
可她还是想不通对方为什么要把事情告诉她，这种事情不应该要瞒着一点，不让任何人知晓吗？
“你忘了你是高寒的律师，有些事情是逃不过你的法眼的。而且如果她真是只是黑衣人幕后的指使者，她从一开始就冲着你来的，现在把事情告诉你，肯定也是想打消你的怀疑，从而更好的行动，这倒是不能猜到！”
简白的一番话，让乔以寒的思绪再次混乱起来，她突然对马瓷这个人有些看不明白了，对方到底想做什么？
一会儿弄这一会儿弄那，也总该有一个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