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工作,过年也没能回家,今年您回来一起团聚,他很开心。”
“这也是他跟你说的?”郁治书问。
方渡燃摇摇头:“爱不一定都是要说得这么清楚的,它无时无刻不在。我是跟他在一起的时间最多的人,我知道他是个什么样子。”
这些郁月城没有说明白,可方渡燃知道。
就凭他时常看到听到跟父母有关的一切,都会想起来,都愿意分享给他。
也想要把自己带给安靖和郁治书。
就凭他们聊起天,提到一些有关社会意识的问题,郁月城最先想到的不是探讨,也不是排斥父亲对他从事科研方向的期盼,更不是父亲想要让他做不喜欢的事,他因此产生的抱怨和不满······
而是“你可以和我爸爸聊这些,你们一定很合得来”。
是大方又大胆,寻常又熟稔地让自己和他的家人们一起玩。
是无时无刻不惦记着。
“月城要是有你一半的开朗,就好了。”片刻,郁治书道。
“我也不开朗。”方渡燃干脆道:“我不好,我知道我不好,我更知道我应该让郁月城好好的。”
“这件事,你说你去说,你对他这么维护,能狠下心?”郁治书问。
方渡燃笑了下:“您先前说的那些话,我都听进去了。整整十五分钟,一个字我都没漏。”
他垂下头:“您说得对。一个时间段要有一个时间段应该做的事,我现在成绩不好,我复习都来不及,怎么谈恋爱,怎么处理好学业和感情。”
郁治书微微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