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右边那个时，顿住。
虽然只在照片上看到过，但她记得，就是那张脸。
心里本来就憋屈着，又看到了霍澋城的女朋友。
真是人倒霉起来喝口凉水都塞牙。
为了发泄心里的不快，妮娜打算去找点麻烦。
踩着高跟鞋走到了晏清旁边，正好柜姐正在打包晏清买的东西，她伸手一指：“这是她们买的东西？”
已经把钱付过，地址也留了，晏清正准备离开，听到这话停下了脚步，扭头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就听妮娜说：“我要这个。”
导购看到新客人，立刻露出得体标准的笑容：“您是说您想要这位小姐买的同款裙子是吗？”
“不。”妮娜阴霾着脸，没事找事：“我说我要的是她买的这一条。”
从包里拿出一张卡：“我出十倍价格。”
导购：“……”
晏清：“……”
姜沅没忍住：“她该不会精神有问题吧。”
晏清没说，但也有这种感觉。
但凡没点问题，都不可能说出这种话。
“……”导购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人，尴尬一笑，“实在不好意思，这件裙子这位小姐已经付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