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父没理她,而是定定地看着连娇娇,“说实话,到底是不是?” 一个沈明月倒是没什么,可她身后的靠山是司景珩,就不得不重视了。 司景珩现在不是司氏财团的执行长,但放眼整个京圈,谁敢小觑他,哪个见着他都不得给他三分薄面。 连娇娇露出委屈的表情,泪水在眼里打转,“爸,哪有你这样怀疑自个女儿的,不是沈明月推的,难不成还能是我自己往摔下吗,我是不要命了吗?” 见她不像是在说谎,连父语气温和了些许,“既然是沈明月推你的,这件事爸自然会给你讨个说法。” 连母咬牙切齿,“没错,如果司景珩非要护着姓沈的贱丫头,我们也别跟他客气,趁机提几个条件,少说也要扒掉他一层皮,这样一来,说不定司景珩也会因此讨厌上那个贱丫头。” “妈,我不要别的,我就要景哥娶我。”连娇娇眸间闪过一抹势在必得,道,“只要景哥答应跟我结婚,我就撤销对沈明月的控告。” 连父觉得自家女儿简直是恋爱脑,怎么就非司景珩不可,他提醒道,“我听说司景珩跟沈明月还有个儿子,你跟他结婚,岂不是一进门就给人家当后妈?” “这有什么。”连娇娇不屑一笑,“等我跟景哥结婚了,有了我们自己的孩子,再来解决那个小兔崽子也不迟。” 这算盘都打到太平洋外了。 谁知,说曹操曹操到。 顷刻,司景珩和沈明月就出现在病房门口,碰巧遇上准备回公司的连父。 前不久才在玉石公会举办的宴会长,连父有见过沈明月,看见她来,唰地黑了脸。 没想到司景珩这么快就把人从派出所里捞出来了。 “你来干什么?”连父看向沈明月,语气不善。 沈明月迎上他的视线,神色坦荡,“连总,我找连娇娇。” 连母在里面听到沈明月的声音,立马冲了出来,气势汹汹的。 “你把娇娇害成那样,你还好意思来?” 她一上来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朝着沈明月发难,“我告诉你,你现在上门道歉也没用,我们是不可能和你私下和解的。” 司景珩面若寒霜,浑身散发着冷气,跟座冰雕似的。 但,就在他要开口时,身旁的人忽然握紧他的手,轻轻捏了捏,似在安抚他。 司景珩眉头一舒,沈明月看向连母,不疾不徐地问,“说完了吗?” 她太过淡定,倒是让连家夫妻一愣,随后就听到沈明月说,“谁说我是来道歉的。” 连母语气更激动了,“你伤了人还有理了?” 沈明月眉一挑,“我伤谁了?” “娇娇还躺在病床上,你还不承认?”连母表情瞬间狰狞,“你年纪轻轻,心怎么那么歹毒?” 气上心头,她伸手就要去推搡沈明月。 司景珩长臂一伸,挡在沈明月身前,嗓音冷到极致,“你敢动她一下,试试。” 对上他深不见底的黑眸,强势的压迫感扑面而来,连母被吓愣在原地,手僵在空中。 连父连忙把妻子拉回来,看向司景珩,摆着长辈的姿态,“景珩,好歹我们两家也算是世交,现在娇娇伤成这样,你还要维护这个凶手吗?” 沈明月声音清冷,“凶手是连娇娇自己。” 此话一出,护女心切的连母瞬间不乐意了,“你胡说八道什么?” 沈明月,“我是不是胡说,连娇娇自己心里清楚。” “娇娇说了就是你推她下楼梯的。”连母疾言厉色地道,“你说不是你,证据呢,你拿证据出来。” “证据在这。” 余江匆匆跑过来,气喘吁吁地道,“BOSS,查到了。” 他拿出手机,当着连家夫妻的面放出一段视频。 视频中,是连娇娇主动抓住沈明月的手拉回拉扯,而且也是她自己松开手往后倒,就连她侧头偷瞄楼梯的细节在视频里也被看得一清二楚。 铁证如山,一目了然。 连家夫妻尬在原地,脸色跟吃了苍蝇似的,难看至极。 里面,听到自己的阴谋被拆穿,连娇娇坐不住了,扶着墙,一瘸一拐地走出来。 “景哥。” 连娇娇看向司景珩,眼圈红红,“景哥,我知道错了,我只是太爱你,所以才会一时糊涂。” 她边哭边朝司景珩伸出手。 司景珩揽着沈明月退后一步,冷睨了她一眼,“余江,让律师过来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