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裳怔怔看着,直到司景桁打完电话,走到她跟前,她都没有发现。
“裳姨。”
颜裳回过神,转头看向他,“明月睡着了。”
司景野看了眼床上沉睡的人,道,“麻烦您了,裳姨,您忙您的去,我在这照顾她就好。
颜裳点点头,司景玩送她到门口,等她走了,他转身折回床边。看着那张恬静的睡颜,司景桁伸手拨开她脸上的头发,带着薄茧的指腹蹭了蹭她的额头。
“宝贝儿,伤害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语带冷若寒冰。......
秦寻几人回到比赛大厅,第二轮比赛已经结束了。
二楼宴会大厅准备了宴席,大家都过去吃饭休息,克洛伊和萝丝却显得心不在焉,东西也没吃两口。
这时,萝丝看到那两个纳跨子弟也出现了,眼神微闪。
她正想着如何试探他们的口风,秦寻突然走到她们这一桌。
“萝丝。”
同一桌的名媛千金们看到秦寻,跟狼见到肉似的,眼神一下子就亮了起来。
一个两个开始整理头发和衣服,眼含秋波地看向秦寻。
可惜落花有情,流水无意,秦寻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们。
萝丝看向秦寻,“寻哥,你怎么来了?”
秦寻双手插兜,懒洋洋地道,“爷爷他们在楼上包厢吃饭,叫你们一起上去。
这话一出,萝丝余光看到周围的人朝她露出羡慕的眼神,顿时生出几分优越感来。
她站起身,整理了下裙摆,“那我们快走吧,别让秦爷爷他们等太久。
克洛伊跟着站了起来,母女俩屁颠屁颠地跟着秦寻离开。
“叮。”
电梯在五楼停住、克洛伊母女俩跟在秦寻身后迈出电梯。
秦寻领着她们来到一个包厢,推开门走了进去。
只见秦老爷子和秦淮生夫妇俩坐在沙发上,神色挺严肃的,就连一向温温柔柔的颜裳,此刻脸上也没了笑容。
见状,萝丝一眼就察觉到这不同寻常的气氛,心底略瞪一下。她伴装无辜地试探,“秦爷爷,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话落,站在一旁喝果汁的谢羽洛嘲讽一笑,故意阴阳怪气地道,“出什么事,你心里不是最清楚不过吗?”
萝丝看向他,不满地皱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谢羽洛現着她,把手里的空盒扔进垃圾桶里,大步流星地走到她面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你还装是吧?”他此牙,冷声道,“你对我姐做了什么事,你心底没点数吗,还需要我帮你一一说出来吗?
这话一出,克洛伊面上闪过慌乱,转瞬即逝,但还是被秦寻黑漆漆的眸子看在眼里,心底的不确定已经有了答案。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萝丝强装镇定地看着谢羽洛,道,“我都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是明月姐姐出事了吗?
只要没有证据,她咬死不认,谁都拿她没有办法。
听着她一口一个“明月姐姐”叫着,谢羽洛直犯恶心,“你别叫我姐的名字,你不配。
萝丝红了眼圈,挤出两滴眼泪,委屈地看向秦寻,“寻哥,我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嘶,我手好疼啊。
谢羽洛甩开她的手,嫌弃地用外套擦了擦手,仿佛萝丝是什么超级有毒大细菌。
萝丝看到,差点气得鼻子歪了。
谢羽洛不客气地问,“你是要自己说,还是我替你说。”“你要我说什么,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萝丝泪光闪烁,一副委屈又被气哭的样子。
什么叫她一起上来吃饭,分明就是给她安排一场鸿门宴。
见她到现在还死不承认,谢羽洛神色一冷,“你跟着我姐去洗手间干什么了?
“我去洗手间当然是上厕所了。”萝丝道,“而且我什么时候跟明月姐姐一起去洗手间里?”
“你是没有一起,你是偷偷摸摸地跟在我姐后面进去。”谢羽洛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U盘,随意地扔到桌上。
啪的一声。
“会所到处都有监控,走廊也有,难道你不知道吗?”
会所有监控这件事,萝丝自然知道,这个地方她还来过几次呢,论认路,她比他都熟悉。
偏偏就是她熟悉,所以才不会那么容易上他当。
走廊里是有监控没有错,但是只能拍到洗手间门口,并不能拍到洗手间里面。
萝丝迎上他的视线,根神脸满保强,“监控能说明什么,我只是去上个洗手间,难道我上洗手间也有错吗?
她说着,声音已经睡吧,“还是说我上个洗手间还得先跟你报备才行。”
秦老爷子几人不为所动,静静看着。
猜到她会校辩,谢羽洛双手环病,不慌不忙地道,“监控拍到那段时间只有你跟我姐在洗手间,而且你出来之后,我姐就追出来了,你还不承认是你对我姐嫩的粉末。
“什么撒粉末?”萝丝继续装糊涂,“我去上洗手间的时候,根本没看到明月姐姐在里面。”
谢羽洛冷,“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
克洛伊急于维护女儿,不满地看着谢羽洛,“我们都不知道沈明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