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及川彻一脸狐疑,刚刚是谁脚下生风都快走到他前面去了。
“不过不生气和听了会不舒服是两码事吧?”
远川凌叹了口气,的确如此。
尤其是对他这种胜负欲非常强烈的人来说,在自己得意的领域失去名字,用“远川医师的儿子”这种称呼代替,简直是少年时代的噩梦。
现在他反应远远没有从前那么剧烈,毕竟他已经放弃过一次医学,所以现在的执念也没有那么深了。
“阿凌以后肯定会成为比远川叔叔更厉害的医师。”及川彻双手环胸,笃定道。
“对我太有信心了吧?”
“因为阿凌真的很聪明啊。而且又那么努力。”
远川凌看向身侧的人,沉默片刻,说:“这算是你的预言吗?”
及川彻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嗯?”
远川凌说:“那我相信了。”关于他会成为比父亲更厉害的医师这件事。
“如果没做到的话,就成为黑心医生把阿彻拐卖掉。”
“唉??那种事情不要啊——”
略有些沉闷的氛围在插科打诨下消弭。
心情回归正常的两人在一天内逛完了预计的景点,并在当晚十点闪现到了京都的一家温泉酒店。
倒不是两人精力有多么旺盛,只是他们想参加的京都清水寺的限定御守活动就在行程的最后一天。
而一周是两人早就确定好既不会耽误训练也不会耽误远川凌学习计划的时长。
在酒店收拾好东西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两人甚至没有再进行夜跑,囫囵洗漱了一下就昏睡在床上。
某种程度上来说,逛景点比单纯的跑步还要累人,远川凌梦里都是博物馆排到绕馆一圈的长队和通天阁展望台上人挤人的场面。
到了第二天晨起,远川凌呆愣地从床上坐起来,都有些不想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