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哥~哥~,疼~”
站在门口有事准备汇报的护卫队成员被这句黏黏腻腻的哥哥和令虫浮想联翩的呼疼激出一个哆嗦。
他心虚地环顾四周,内心经过一番激烈地撕扯后,悄悄把耳朵贴在门上。
“哥哥,慢一点,不要着急,别这么用力嘛。”
伤口突然被按住的佩林弯着唇瓣,下落的视线闪烁着亢奋与欢喜的光亮,吐露的声调一声比一声腻歪。
塞勒斯额角青筋一抽一抽地跳动,眉头嫌弃地拧出一个疙瘩,看向佩林的眼神困惑又古怪,嘴巴开开合合,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甚至一度产生过直接将对方的嘴巴堵住这种失礼的念头。
“你能不能别。”
被盯住的佩林咬住唇瓣,微微凑近,委委屈屈地与他对视,“别什么?哥哥不说出来,人家听不懂。”
塞勒斯的视线一下被对方泛着丝丝水光,印着牙印的唇瓣分了神,脑袋里蹦出牙齿还挺整齐这几个大字。
忽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塞勒斯烦躁地闭了闭眼,拉远了距离,他懊恼地暗自咬咬牙。
什么听不懂,我看你倒是懂得很!
想到对方受伤的原由,塞勒斯默默把临到嘴边的“再出声就自己动手”吞咽回去。
最终什么都没说的塞勒斯垂下视线,因此错过了佩林陡然加深的眸色。
猩红的红软在令对方晃神的位置反复舔舐,露骨的目光宛如实质,一寸寸描摹着认真为他处理伤口的心上虫轮廓,自饱满的额头,高挺的鼻梁,缓缓下移,又在即将被对方发现前,尽数收敛。
循环往复,乐此不疲。
卧槽!
在门口听了个大概的队员神色恍恍惚惚,混杂的视线里涌动着震撼我全家,他们的领队竟是渣男?平日里沉稳禁欲的领队私下竟是这么的粗暴专制,连喊疼都不许,等诸多复杂难辨,难以置信的情绪。
担心再听下去不仅不礼貌,而且还会要临领队在他心中的形象一塌再塌的风险。
想通后,队员怀揣着满心晦涩离开。
佩林半抬起眼皮,眼尾余光瞥了下紧闭的房门,唇角再次向上弯折。
撕掉一层完全挑不出毛病,以假乱真的皮肤伪装,被子弹擦伤的伤口再次撕裂,微热的血珠落将他的指尖染红。
塞勒斯拧动的眉头再次紧了几分,似乎想不通一晚上过去,为什么伤口的情况不仅没有好转,反而看上去更严重了。
心底泛上一阵疑乎,手上的动作却不自觉放轻放慢了不少。
经过一夜大雨的洗礼,当前乌云退散,阳光正好,天边挂上一道绚烂的彩虹。
微风摇曳,传来阵阵桂香,碎金的光影散落,别样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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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这点小事都解决不了。”
网络上的舆论显然比预料之中的更加棘手,纳索西斯常年维持的阳光明媚的小王子形象裂出一道无法修补的裂痕。
好消息,被扒出来的负面消息只是虐杀小动物。
按常理来说,不算是什么特别麻烦的事儿,很快就能抹平。
坏消息,这件事没有办法用常理解决。
他们辟谣说造假,就有专业虫士跳出来拿视频片段逐帧分析,对比,主打一个不服来辩,他们不在怕的。
他们又换了条路线,打感情牌,拿二殿下的功勋做文章。
随即又有虫跳出来揭发二殿下徇私枉法,滥用职权,受贿雄虫保护协会会长及相关虫员。
虫在办公室坐,锅从天上来的雄虫保护协会会长连忙站出来辟谣绝无此事,他与二殿下私下并无联系。
俗话说的好,凡事无绝对。
这不,雄虫保护协会会长言之凿凿的声明还在热搜上挂着,几分钟后一段打脸的录音就被爆了出来。
音频的时间恰好是白叙上将被雄虫保护协会以故意伤害雄子的罪名带走的那天。
内容简单好懂,二殿下纳索西斯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暗示保护协会给白叙上将一点苦头。
此音频一爆出,那些占位二殿下的粉丝们傻了眼。
说好的对杀神深情不渝呢,好家伙,这怎么还带暗地里下黑手的。
得不到就毁掉,这哪里是温良恭俭的小王子,这怕不是个心理扭曲的的疯逼吧,更爱了(bushi)。
当然,傻眼的不止二殿下的拥护者,还有瑟瑟发抖,脊背发凉的会长。
他是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偷录的加密音频竟被虫盗走了,还被公布到网络上,这是要他的亲命啊!
还没等他再次做出狡辩回应,办公室的大门就被监察局的工作虫员敲响。
出虫意料的是,会长格外配合,看向监察员热切激动的仿佛是见到了失散多年的亲兄弟,积极主动地要和对方走,甚至出言催促。
“同志,我一定坦白从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是咱们能不能动作快一点,你们是开飞行器来得吧,如果不是,用我的……”
被带走的不止他一个,还有二殿下在雄虫保护协会的内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