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乱糟糟的声音消失后,苏糖一口气还没有松完,就感觉到眼皮痒痒的。
“雄主,可以睁开眼了。”
磁性动听的嗓音透着难以言喻的哑,偏冷的声线放的又轻又柔,飘在耳边,蛊祸无比。
愈发幽深的视线紧紧盯着苏糖殷红的耳垂,白叙闭了闭眼,压下涌动的欲望,松开了握在苏糖大腿上的手,左手臂横在对方屁屁下,帮助对方减轻腿部负重。
在心底无奈喟叹,怎么脸皮还是这么薄。
紧接着滚烫的耳坠被右手微凉粗糙的指尖轻轻一磨,夹在耳朵上的耳夹被悄然取走,露出一张如海棠春醉的稠丽面容。
细小的电流自发红发烫的耳朵向外扩散,又痒又麻。
苏糖怕痒似的躲了躲,又眷恋似的贴住对方的掌心,软软地蹭了蹭。
末了,睁开厚重的羽扇,一双瑰丽无双的桃花眼湿漉漉地撞进金色幽深的眼瞳。
像抱小孩子那般被单手抱住的苏糖稍松开发软发酸的腿,抬手圈住对方的脖颈,腰腹带动上半身贴近,做了他一直想做的事。
响亮的么么啾回荡在静悄悄的擂台,一声又一声,而白叙的心脏被亲的一软再软,凶猛的野兽再次被安抚,心甘情愿地被锁链束缚住。
直到对方薄红的唇线被他亲晕了边儿,苏糖舔了舔发烫的嘴唇,意犹未尽地回味着方才的柔软,悬空的脚尖愉悦地晃了晃。
余光瞄到对方掌心的容貌模拟器,狡黠的目光转了转,嘴角翘起得意的弧度,“亲亲老婆,我是不是长的很好看。”
明艳的桃花眼眨呀眨,颤动的睫毛像毛绒绒的小刷子在白叙的心尖尖上扫来扫去,痒的心脏发颤。
白叙以目光为笔,细细描绘着苏糖愈发明艳逼人的五官,喉结急促地上下滚了滚,“很好看。”
悬空的脚尖再次欢喜地荡了荡,苏糖开心贴近,额头相抵,不依不饶地追问,“那你是不是很喜欢。”
“很喜欢。”,纤长的睫毛颤了颤,十分干脆的回答。
浮在苏糖脸上的红晕深了深,摘掉手套,露出带着白玉兰戒指的手指,钩住对方垂在胸前的银白发丝,缠在手指上一圈又一圈地绕着,坏心眼地问道,“是我好看,还是猛一好看。”
一贯博文强识的白叙骤然被问了个懵。
在他看来猛一就是苏糖,苏糖就是猛一。
白叙顿了顿,认真无比地回复,“只要是雄主,在我眼里都是最好看的。”
“扑哧”,被丘比特射成筛子的苏糖,胸口好似揣了一整片鹿群,同时在他胸膛里疯狂地踹他。
先撩的苏糖害羞地蜷了蜷脚趾,忽而,他双手捧住白叙的脸,盛满星光的眼睛里满是融化的甜蜜,害羞又认真道,“虽然亲亲老婆的回答我很喜欢,但基本审美要有啊。”
“嗯”,白叙虚心听教后轻飘飘转移话题,“还继续吗?”
胜负还没有分出,要不要继续的决定权被白叙亲手交到苏糖手里。
苏糖眸光一亮,张扬的眉眼带着股不服输的韧劲,十分灼眼,“继续。”
一秒,两秒,三秒过去。
“亲亲老婆,先放开我呀。”,苏糖拍了拍撑在他屁屁下的手臂。
谁知,白叙这一次并没有听他的话,修长的手指抓住苏糖的腿,重新盘回到腰间。
平淡的语气说出羞人的话,“就这样,继续。”
苏糖:??老婆是不是学坏了!?
#
训练室。
“都五分钟过去了,猛一阁下该不会。”
“说不定白叙上将根本就没有打猛一阁下,他们可能还在比赛。”
又一个两分钟过去,在众军雌焦急的等待中,白叙上将与猛一阁下终于从全息投影中退了出来。
白叙睁开眼,不太自然地抬手摸了下衣领,被长睫半遮的眸色比平时深上些许。
此时,雷切尔走到他身边,两人交流两句,白叙抬眸望向苏糖所在的方向深深看了一眼,点开手环给对方发了个消息后,抿着嘴角,匆匆离开。
就算对方没走,也没有虫胆子肥到凑上去招惹白叙上将,所以视线不约而同地投到了苏糖身上。
刚摘除头盔的苏糖瞬间被来自四面八方,密不透风的视线包围。
苏糖的直线下意识瞄向讲台,雷切尔还在,但原本亲亲老婆所待的位置就只剩下一个全息头盔。
手环震了震,即使没有看,苏糖也知道对方有急事离开了,防止他失落,特意给他发消息做报备。
卷翘的睫毛颤了颤,脸皮隐隐发烫,苏糖常舒一口气,不在也好,他需要时间好好缓一缓。
殊不知他的反应在其他虫看来,是被白叙上将吓得不轻。
宋星澄紧张地上上下下将苏糖打量一遍,小心翼翼地询问,“猛一,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苏糖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是误会了,“没有不舒服,白叙上将没有生气,我们刚才是在继续比赛。”
解释完,他惊讶反问,“你们刚才怎么突然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