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肩上俏皮轻拍。
鲜活又生动。
酸涩的情绪再次从心底升起,尚未充满肺腑,就被他咬牙按下。
现在的他,不配嫉妒,亦不配羡慕。那一份张扬的美好,是他不曾珍惜。
如今,他再没资格。
宣珩允缓缓吸一口气,离席跟过去。
沈从言见状,和张辞水对视一眼,一同起身跟上。
前边楚明玥抱着玉狮子沿河岸往西去,东岸被士兵和栅栏围着,没有百姓,一路畅通无阻。
只是走着走着,她突然顿足偏头看着丹秋,面色凝重。
丹秋被看得心下一颤,已然开始反思是不是近日做的那件大逆不道之事被郡主知晓。
就在她欲跪下认罚时,只听楚明玥一声嗔怨,“这玉狮子怕是要胖成玉猪了。”
丹秋怔楞之际,怀里一沉,楚明玥把玉狮子推到她怀里,“你来抱一会儿。”
言罢,她甩了甩酸痛的皓腕,继续快步往西走。
玉狮子“喵呜”一声,蹭了蹭丹秋手臂,似是知被嫌弃吃得多,牢牢扒着丹秋手臂,生怕被丢下了。
丹秋长舒一口气,挠了挠玉狮子挤成一圈的脖子,快步跟上。
西岸外环的人不算多,人都拥挤在湖岸的青石栏杆上,里外三层。
纵使如此,两顶华贵软轿被八人抬着沿西岸外环走,依然格外扎眼。
轿子在一处栽种着将军楠的凉亭外停下,前边轿子走下一个身穿宝蓝底鸦青色万字纹茧绸直裰的男人,瞧着约有五六十岁。
他眉心竖起不耐烦的川字纹,走至后边那顶软轿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