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满说:“侯爷,你吃不吃麻雀,我先给你拿几只回来呀。”
万敛行说:“我不吃。”
沧满说:“我怎么听说你可爱吃麻雀了。”
万敛行说:“没影的事。”
沧满说:“说的有板有眼的,怎么就没影了呢。”
万敛行说:“你还不快去,去晚了你就没的吃了。”
沧满一听,扔下手里的活撒腿就跑了,那速度快的,一溜烟就没影了。
万敛行说:“我看这些姑娘都学会做蔗糖了,这里就交给这些朴实的姑娘吧,你们这些人研究点造福百姓的事情,别每日都在这里了围着一堆甘蔗转。”
钱老板说:“侯爷所言极是,我也是这个意思,等侯爷有时间我还是想跟侯爷谈谈那石英的事情。”
万敛行说:“等晚上我不累的时候再说吧,我现在累死了。”
沙广寒说:“侯爷若是累了,我和严郡丞就先回去了。”
万敛行说:“噢?你们不吃午饭再走吗?”
沙广寒说:“侯爷的身体最重要,还有侯爷不是要给奉营建糖厂吗?我和严郡丞去给侯爷选一处宽敞利民的地方。”
沙广寒是怕万敛行出尔反尔,回头这糖厂的事情再没影了,那百姓没钱,就没钱交税,没税银他的兵就得挨饿,所以,做好的办法就是让万敛行马上把糖厂建起了,让百姓有个事儿做。
万敛行的心里是惦记那几只麻雀,就琢磨怎么变着法的把这几个人给送走呢,既然他们急着走,他坚决不留。
“那你们去选吧,别耽误了,选好了就赶快来找我。”
严起廉说:“侯爷最好是能跟我们亲自出去转一转,侯爷若是实在累了,派个人跟着我们也行。”
万敛行说:“钱老板,程风,你们两个带人跟着去吧,尚汐,你也跟去,有什么发现回来告诉我。”
这些人被打发走了以后,万敛行寻着味去了。
“小爷爷,先生,你们快来,有好吃的。”
“你沧满伯伯呢?”
程攸宁说:“被叫走了,据说是陪着姑父出去办事去了,临走的时候还从火里扒了两只麻雀。”
程攸宁的小手和小嘴都吃的黢黑,乔榕也是一个样子,随从也没好多少。
随从从火里面把烧好的麻雀扒了出来,“侯爷,快吃。”
程攸宁用一个绿叶子手快地抓起了一只烤好的麻雀,在地上敲打两下就递给了万敛行:“小爷爷,吃。”
万敛行摸摸程攸宁的脑袋笑着接了过来,他就馋这口,随影更是没客气已经吃上了,随行也吃上了,就黄尘鸣坐在一边看着。
万敛行说:“你不是早就开荤了嘛,吃呀。”
黄尘鸣说:“我吃不下。”
随从说:“侯爷,你别理他,他怪的很。”
万敛行说:“我看最怪的就是你,一天天看不见你人,你神出鬼没的都去哪里了。”
随从说:“我倒是想见你,那姓沙的和姓严的,每天带着一帮人缠着你,我到那里见你,你不是说有人的时候别让我到面上吓唬人吗。”
万敛行说:“你要是能像随行随影一样,规规矩矩,言行举止都很得体,你出现在哪里我都不拦着。”
随从说:“做不到。”
万敛行对黄尘鸣说:“一起吃。”
黄尘鸣说:“阿弥陀佛,这样的我吃不下。”
万敛行说:“那我亲自扒一块肉给你吃?”
尘鸣说:“侯爷,我真的吃不下。”
万敛行说:“既然吃不下,为什么要在这里看着我们吃,你回屋念经喝茶还是去花园移花接木,随你的便,见我不用太过拘谨。”
黄尘鸣说:“侯爷,那个求雨表我写好了,过两天就要用了,等您吃完跟我看一下吧。”
万敛行手里的麻雀吃也不是,放下也不是,“尘鸣,那东西你写成什么样,算什么样,你看行就行。”
尘鸣说:“侯爷不看一眼吗?”
万敛行说:“不用看,你做事我信得过。”
黄尘鸣说:“侯爷,那我先告退了。”
万敛行说:“你急什么,和我待在一起这么难受?你要是打算留下来,以后天天要和我见面,我这张脸你要从不习惯看到习惯,我这性格你要从厌恶到无感,这样你以后的日才能舒坦,你的心里若和外人一样,时时看我生厌,处处看我不端,你给我办事早晚也会心生怨念离我而去。”
黄尘鸣说:“我对侯爷没有任何的不适。”
万敛行说:“这样最好,你以后要像他们一样常伴我左右,最好形影不离,这样我有事也好与你商议。”
“是。”
万敛行说:“你们几个别光顾吃,把红薯扒出来给尘鸣吃。”
随从弄出给几个红薯说:“这几个都熟了。”
万敛行对尘鸣说:“尘鸣,这奉营的红薯格外的甜,我在乔榕家吃过一次,他爹胡二用红薯招待的我们。”
黄尘鸣隔着绿草叶子拿起了红薯:“侯爷,这里地大物博,若是百姓会种地,也能过的不错。”
万敛行说:“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