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敛行拿起酒壶喝了两大口:“爽,我兄长一家都离开了?”
“万老爷和你侄儿没走。”
万敛行点点头说:“知道会是这样。”
随从说:“送不走这两个人,性子比较犟。”
“保护好我兄长和我侄儿。”
“明白,侯爷,老管家问,是伺机而动还是立即行动。”
万敛行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还不想躲躲藏藏的过日子,最好是皇上能想明白了把我放了。”
“那?”
万敛行说:“随命到哪里了?”
“他已经在城外了。”
万敛行说:“你观察一下灼阳公主的病情,她若死了你们就即刻动手救我,她若不死,就再等等 ,皇上轻易不会杀我,杀我必须有因。”
“明白,侯爷还需要点什么,我明天晚上给你送来。”
万敛行说:“把随风带来与我做伴?”
随从说:“随风是谁,什么时候收的人,我怎么不知道?”
万敛行说:“你回去问他们,他们就知道了。”
随从说:“可是我自己进进出出没问题,别人进不来呀。”
万敛行说:“带的进来。”
随从说:“他也练过缩骨功?”
万敛行说:“话怎么那么多,让你带你就带。”
随后万敛行就把空了的酒壶往随行的身上一扔,他往地上一躺睡觉了。
随从说:“不聊一会了吗,这就睡觉不早吗,你白天没什么事再睡呗。”
万敛行说:“我晚上也没事,别和我说话。”
“嘿,什么人,卸磨杀驴。”随从则是靠着墙闭上了眼睛。
这监牢里面很是阴暗,几只插在牢门外面的火把也不足以照亮整个牢房,就在这昏昏暗暗中,万敛行睡熟了。
第二天一早他睁开眼睛的时候,他身边的随从已经离开了,他侧头看见一瓶丹药,他坐了起来,打开丹药扔进嘴里一粒,再看自己的脚腕,已经被随从已经换过药了,他取下一根粘在他衣服上的草棍,放在手里继续玩着。
嘴上说不用等随从的老管家,这天还没亮就开始等着他回来了,随影随行也都在院子里面等着他。
“你们都在这里干什么?等我?”
老管家说:“不等你,等谁?见到侯爷了?”
“见到了,侯爷说不急,见机行事。”
“还说什么了?”
“还说枣饼好吃也不能天天吃,喝酒要配下酒菜。”
管家老头抿嘴一乐,“看来侯爷没事。”
“自然是没事,能吃能睡的,一晚上连身都没翻。”随从打了一个哈欠说:“随风是谁?谁把随风叫来给我看看。”
随影指了指房檐说:“它在那。”
随从顺着看了过去说:“人呢,在房檐上吗?”他完后倒退了两步说:“也没看见人呀。”
随影说:“就在笼子里面呢?”
随从说:“不会就是那一天到晚不停了叫的蝈蝈吧。”
老管家说:“就是它。”
随从走过去伸手很不友好地晃了晃笼子,悬在房檐和笼子之间的绳子被小小的蝈蝈笼子带的东摇西摆的。
“随风竟然是这么个东西,就这么个东西也配跟我们叫‘随’字辈。”
老管家说:“你轻点晃,侯爷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