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风往她的碗里夹了块肉说:“也不是就我们三个。”
“还有谁?”
“还有......还有船夫。”
尚汐又念叨了一遍:“四个男人一条船?”
程风说:“没在船上待那么久,下午就下船了。”
尚汐说:“那坐小船好玩吗?”
程风说:“不好玩。”
尚汐自顾自地评价说:“那肯定的呀,小船上面又没有漂亮的姑娘给你们表演,肯定没意思。”
程风觉得这个话题不能再往下聊了,他赶快岔开话题说:“菜要凉,好好吃完。”
“噢。”尚汐又把饭碗端起来扒了两口饭。
这时沧满跟贼一样跑来了程风和尚汐的小院,脚步声虽然轻,但是跑的很急,程风抬头往外面看了看,此时天已经黑了,从屋子里面根本看不见外面,但是通过这脚步声,程风能听出来来的人是沧满。
尚汐看着盯着窗子看的程风说:“怎么了?”
“沧满来了。”
这时沧满已经钻进屋了,神神秘秘地说:“我就知道你们两个在家。”
程风说:“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们。”
沧满自顾自地坐在了桌子边。
程风说:“时间不早了,我们马上就要休息了。”
沧满说:“这才什么时辰呀,你们这饭不也是刚吃吗?”
程风说:“我们快吃完了。”
沧满说:“米饭才吃了几口你就说吃完了,程风你今天怎么回事,咋往外撵我呢。”
程风说:“你来不也没什么事情吗?”
沧满一下子变得更加地神秘了,“唉?你们听见了吗?”
程风摇摇头,“没什么声音呀。”
沧满贼溜溜地看着尚汐说:“尚汐,那你听见了吗?”
尚汐也摇摇头。
“程风要是听不见,我就更不可能听见,我这耳朵你是明白的,不是那么地灵。”
沧满还是不死心地问:“你们真的什么都没听见?”
他这眼神说明程风和尚汐必须应该能听到点什么,但是显然两个人都没听见。
尚汐凭借自己的直觉猜测,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不然沧满不能是这样一副一惊一乍的表情。
“到底什么声音呀,程风你好好听听,有声音吗?”
程风很肯定地说:“没什么声音,你好好吃饭,别听沧满疑神疑鬼的。”
“唉,你俩真没听见?”
尚汐都要跟着沧满一起疑神疑鬼了,她把身子往前倾了倾,一副求知欲很强的样子,“沧满,你就告诉我们俩吧,到底怎么了?”
“我刚才路过侯爷的院子了。”
“怎么了?”
“你们猜他在干什么?”
尚汐说:“我们怎么可能知道他在屋子里面做什么,再说他的房间也不是我们随便能进的。”
沧满把自己胳膊肘往桌子上一拄,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伸到程风和尚汐的面前,他眼皮一挑神神秘秘地小声说:“他在屋子里面听曲呢。”
“听曲?”
“对,他在屋子里面听曲。”
尚汐想想这事情好像不至于大惊小怪吧。
“小叔这么大的侯爷,听听小曲很正常吧。”
沧满一口咬定,“不正常。”
尚汐说:“怎么不正常了?”
沧满说:“程风,你去听听就知道怎么不正常了。”
此时尚汐被沧满的这副神神秘秘的样子搞的想歪了。
“小叔不会在听一些不入流的小曲吧?”
那即使是这样,他们这些人好像也管不着人家吧。
沧满说:“那倒没有,他听的曲子都是正经的曲子。”
尚汐说:“那你让程风去听什么,程风就没听过什么曲儿,他不懂。”
沧满说:“他怎么没听过呢......”
程风说:“沧满,时间不早了,你回去歇息吧。”
沧满说:“咳,你今天怎么回事,咋怎么总撵我呢,我这正事还没说完呢。”
尚汐也说:“就是呀,这话才说到一半,沧满你说完,你不说完我今天睡不着觉。”
沧满说:“你们知道谁在唱曲吗?”
程风说:“不知道,我们不需要知道。”
沧满说:“那怎么能不知道呢,你去听听就知道了。”
程风说:“我听了也不会知道,我不认什么唱曲的。”
沧满说:“这个唱曲的你肯定认识。”
尚汐看看沧满,又看了看程风,然后把手里的筷子放在了桌子上。
程风说:“沧满,你能等我和尚汐把饭吃了再说吗?”
沧满说:“我说话又不耽误你俩吃饭。”
尚汐一看,一个想说,一个不让说,这里肯定有她不知道的猫腻呀,她凉凉地说:“哪个唱曲的呀?”
沧满没发现尚汐语气的变化,他还一副兴致盎然地说:“就是今天在船上给我们唱了一天的那个女子,那女子长的那叫一个标致,皮肤白的跟陶瓷一样,就很少见过那么白的女人。”
尚汐把身体往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