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就被江淮年咬走。
闹归闹,安然还是吃得很饱。
留下江淮年收拾桌面,安然去浴室洗澡,站在花洒下,背对着浴室门。
在淅沥沥的水声中,隐约间,她似乎听到轻微的声音,下意识地转身,却猝不及防地被一个高大的身躯紧紧抱住。
她不着寸缕,他穿得人模狗样。
安然回过神来,江淮年已经将她抵在墙上吻着,深情、热烈。
她仰着头,攀上他的脖颈回应着。
水珠如细雨般轻轻洒落,打湿了他的脸庞和身体。
安然的手往下滑,解开他的衬衫扣子,浴室里很快便弥漫着暧昧的气息,以及她压抑的声音。
约一个小时候后,安然给江淮年洗头,手指穿过他浓密的短发,泡沫在她的揉搓下越积越多,忍不住低声说道:“头发短真好。”
他笑了笑,说:“怎么,你也想剪短发吗?”
安然说:“我才不剪呢,反正现在我有御用的洗头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