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村的大家都很想你。”宁次说道,他不知道身旁的金发少年在想什么,只是觉得悲伤都满溢出来。
他在为什么而悲伤?没有曾经记忆的宁次不会知道少年是在为他的【英年早逝】而哀悼。
他自然不可能知道,因为这是曾经,属于漩涡鸣人的曾经。是日向宁次的死亡,是他绝不会在未来经历的死亡。
因此他绝不可能知晓总是什么都不在乎的漩涡鸣人散发出的悲伤是为了他日向宁次。
“是吗。”鸣人轻声发出疑惑,如果他还没有的老年痴呆——就像他隔壁的隔壁的隔壁那大爷,总是指着他叫他妖怪,或者像街角那个便利店的老板,隔三差五就忘记应该卖给他还在保质期里的东西——那么他的记忆应该是没有出错,他分明记着自己和木叶村子里的人,即使是他曾经的同学(当然要除去卡卡西老师)都没有太多的交集。
漩涡鸣人的离去,对木叶来说应当是无关紧要——对木叶高层来说肯定是非常棘手,鸣人想他们一定是制造了一个自己的替身,不然失去了尾兽人柱力的村子早就受到了攻击。
“自然,”宁次觉得少年对自己的价值没有正确的认知,“鸣人,不要妄自菲薄,你很重要,鹿丸去年就通过了中忍考试,虽然他看起来总是懒洋洋地,但是我见到过他努力练习忍术,或许他也想着有一天可以把你带回去。对我来说也是这样,没有你就没有现在的我。”
“啊,宁次,现在这么健谈了吗?”鸣人突然感慨,或许是潜意识告诉他宁次接下来的话会有些危险,对他来说是这样,“我只是稍微为宁次提供了一点小小的提醒,即使没有我,宁次也还是宁次,宁次终会找到自己的路。”
鸣人侃侃而谈,为了避免即将到来的危机,漩涡鸣人这个自认为不会说话的人也要硬逼着自己说个没完,他都不知道自己原来懂得这么多大道理,大道理这种东西,只对依旧心怀希望的人才管用。
“?”宁次挑眉,听到少年的第一句话后,一双白玉般的眼睛里流露出些疑惑,他自认为自己还算是个性格开朗的人,和鸣人的相处时间确实没有那么长,但是他是从哪里得出自己‘不善言辞’这个结论的?
在他还小的时候,因为一些事情冷落过妹妹日向雏田,厌恶日向家的一切,但在和鸣人说过话之后便改变了自己的想法,怨天尤人并不是可以解决问题的办法。
他不认为自己是绝世的天才,但他乐意听到少年夸奖自己——他将那些话算作是夸奖——并且采纳少年的建议,改变日向家可悲的传统,建立新的秩序,要靠他这个曾经最怨天尤人的人。
当然,还没有等他疑惑完,愤怒和焦虑便一起袭来,什么叫做【即使没有我】?如果他这样想了,那么代表了自己在他心里也并不重要。
这就是愤怒和焦虑的来由,早在那个月夜下,他看到少年顶着一双尖尖的金色的、会微微晃动的狐狸耳朵,以及一双水汪汪蓝眼睛,然后装进自己怀里的时候——
日向家的天才少年就已经心动了。
而之后他瞒着所有人出去买帽子时,没有任何疲惫和被拖累的感觉,为长出狐耳的少年保守秘密这件事,由衷的让他感到隐秘的喜悦。
宁次抓住鸣人的肩膀让他面向自己,鸣人愣了一下,宁次现在的表情就像是中忍考试时想把自己揍死一样严肃,这表情足够让人心梗,而且他预感到从这人嘴里说出来的话同样会让他心梗。
“鸣人,我需要你所谓的‘小小的提醒’,没有你小小的提醒我不知道自己会走进怎样的死胡同,鸣人,你对我很重要,非常重要!”
日向宁次豁出去了,他作为日向分家的大少爷原本就不是什么不敢说出自己心意的软弱之辈,而且这次遇到鸣人是巧合,以后还会不会再见呢?宁次不敢确定。
“等等宁次你别说……”
“既然鸣人不想听那我便不说了。”
鸣人松口气。
不过下一秒这口气就被憋在嗓子里——宁次他竟然亲了上来!
鸣人被他推在身后的树干上,但是并不疼,即便是在这种时刻,宁次也细心的记得把手垫在他的脑后肩胛处。
金毛小狐狸整个人都被禁锢在他的怀里,柔软的舌尖强硬的在唇外试探,坚持想要进入前方他的目标。反复的来回tianshi和xishun,这让鸣人感觉嘴唇都麻痹一般,像两片不属于自己的肉。巨大的震惊之下,他想要出声制止——他确实在这方面的经验不多,否则就应该清楚,这个时候不应该张开嘴。
“唔——”鸣人发出一声短而急促的声音,随后这声音又被卷到与他紧密相贴的人的舌尖上。
金毛小狐狸只感觉舌尖和嘴唇同样发麻,紧贴在一起的鼻尖肆意掠夺他的呼吸,让鸣人感觉呼吸有些困难,可能是缺氧了。
还真是熟悉的经历,鸣人心想。
那舌尖又掠过他的上颚,这个地方很敏感,很多年前他就知道。
又麻又痒,他敏感到全身颤抖了一下,又痒到有点想笑。
对不起卡卡西老师,他们之间的关系被鸣人单方面解除,但是卡卡西老师没同意,这代表他们之间依旧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