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出去就能听见外面人们热情的喧闹,一个劲儿的叫他随口为自己起得名字。
“鸣子!鸣子!鸣子!!!”
想死,有什么办法?
当然,这个念头在看见台下坐着的人之前还只是个念头,在看见之后便有点想打算实施了是怎么回事?
脚腕上绑着的银铃轻响,声音传达到台下时瞬间安静,他跳的舞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日本舞曲,据鸨母说,要想吸引客人就要与众不同,因此教了他据说来自东方的一种舞蹈,就连服装都是都是来自那里。
虽然很难,但这种舞蹈鸣人早已熟记于心,就算他发着呆也能把这舞跳完。
不过,在刚踏上舞台,看清台下的人后,身体好像是在寒冬腊月里冻了一晚上的法棍——僵硬,再用点力就能从中间断开。
差点从台上滑下去。
原本没有为台下眼神色眯眯的男人们分出一点视线的想法,但在今天的客人里,有几位的发色实在显眼,粉色的,还有红色的。
众所周知,粉色的旁边一定有黑色的炸毛脑袋。
简单的愣神后,眼角瞥见疯狂示意的鸨母,音乐声响起,鸣人才想起来自己上来是要跳舞的,身体僵硬的跳起来,蓝色的裙摆和金色的长发在空中飞扬,金和银打造的饰品摇晃,纤细的脚踝上上用红绳系着两个小小的铃铛,叮铃作响。
鸨母看出来她不在状态,不过台下面的男人们只顾着欣赏鸣子的身材和面貌,舞蹈只是锦上添花。
如果单单只是看见了佐助和小樱他还不会如此慌张,毕竟他们没见过自己色诱术的样子,但是有人见过!那个红色头发的——风影!
而且他还带着我爱罗!
谁家好风影,好爸爸,带着自己儿子来逛花街!!!
不过还好,他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自己在他心里就是一个女性刺客,看看他看着自己那震惊的眼神。
罗砂确实是够震惊的,原本他不可能来这种地方,更何况带着自己的孩子,但是近几年和火之国交流甚密,他又一直想弥补自己的儿子所以也把他带在身边。但在处理完事情回程时遇到了一个可疑的人,放下我爱罗又不安全,于是就造成了这种情况。
我爱罗就是把游女当成自己最重要的人吗?!不过风影还有些理智在身上,儿媳妇实力高强完全没有必要成为一个游女。
在花街看见了自己未来的儿媳妇自然震惊,但是最震惊的还是自己儿子没有任何反应!是已经失望了吗。
看来自家儿子还有点做渣男的天赋呢,罗砂心想。
他只是看到了我爱罗平静的表面,波涛汹涌的内心他可没有察觉到,虽然仔细看来面容是不同,但是使用变身术也很有可能。
人人都说已经死去的人突然改头换面出现,着实离谱。
梅子揉揉眼睛,不可思议道,“我没见过鸣人,他,不是,她,真的长这么好看吗?”她已经混乱了,忘记漩涡鸣人这个人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
其余两个人也给不了她回答,小樱一双碧绿的眸子已经泪光盈盈,“佐助,你说真的是他吗?”
“不知道。”
一舞完毕,鸣人退下舞台,花魁是特殊的存在,不用浪费时间讨好这些色欲熏心的男人们。
赤裸的脚踏在木质地板上几乎没有声音,他快步回到房间,汇报情况。
“我们已经知道了。”
“还真是巧。”鼬看着地板,不想回想起自己曾经说过‘不会遇见的’这种话,只是为了让鸣人宽心而已。
“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能让他们妨碍我们的任务,佐助他们和风影两拨人就拜托九喇嘛和鼬哥拖住了,任务目标就交给我。”
深夜
游郭
村上愈司悄咪咪摸到某个楼的屋顶,他已经一周没动手了,但是今天偶然见到的新花魁让他重新燃起了欲望,这个花魁比他以往杀了的所有游女都好看,而且还是新人,他这次不会简单的就把她杀掉,而是要带出来好好玩弄一番。
瓦片下面就是新花魁鸣子的房间,村上愈司掀开屋顶的瓦片,已经很晚了,但是鸣子还没有入睡,她正在沐浴,靠在木质的浴桶中,金色的长发湿漉漉的散在雪白的香肩上,但是更多的就看不见了,被水面上的花瓣遮的严严实实。
这样可不满足,村上愈司往屋子里吹入了些迷烟,没过一会儿就见金发美人失去神智软倒在浴桶里。村上愈司在美人完全淹在水里淹死之前跳进房间里,把她从浴桶里抱出来,手摸在她细腻的皮肤上,不仅感叹一声,为了避免把她冻死,找了件衣服给她穿上。
然后又从房顶上逃离这里,新晋花魁就这样消失了。
采花杀手扛着美丽少女,回到了自己的家,没错,因为长时间居住在这里,采花杀手还租了一间自己的家,房间里挂着许多女式的衣物,那属于从前被他杀害的少女们。
他把这些衣物挂在这里,当成是自己的战利品和荣耀。
但是她们太不经玩了,愈司把金发少女扔在自己的床上,打量物品一样的打量她,觉得这次这个可以玩很久了。
“呀,你醒了呀。”愈司惊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