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做?仅仅就是因为讨债?”
“同志,在回答这些问题前,我想知道谁举报了我,没有报复的心思,就是想知道谁,您刚才也说了,对方实名举报。”
傻柱看着赵晨光,心里在想谁举报了自己。
秦淮茹?
还是乳品厂那些见钱眼开的人?
“易中海。”
“谁?”
“举报你的人,名字叫做易中海,来之前,我们去过轧钢厂,写有他名字的举报信,被人贴在了轧钢厂的公示栏内,所以我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撒谎,因为它已经成了众人皆知的事实,你迟早也会知道这件事,晚知道不如早知道。”
真没有想到。
是易中海。
哎。
心里重重的叹息了一下。
打蛇不死反被蛇害。
这节骨眼上,易中海举报他,比较费解的事情,是乳品厂的事情,为什么一夜之间,好几里地外的易中海也知道了,是易中海专门打听了这些事情,还是有乳品厂的人主动跟易中海吐露了实情。
“谢谢。”
“不客气。”
“您虽然不需要我解释,但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跟你说一下,乳品厂拖欠了工人两个月的工资,退休老职工的医药报销费用一直没给,乳品厂以前靠轧钢厂的订单生存,现在因为政策,轧钢厂对附属企业一刀切,要这些企业自负盈亏,没有钱,拿什么给工人发工资,没有钱,工人们拿什么养家糊口?只能另起炉灶,来一出剑走偏锋的大戏。”
傻柱的声音,带着几分情绪的感染。
“别的单位,欠乳品厂的钱,一直要不回来,我也是没办法,才想了这么一出,给了索要钱款的百分之三的奖励,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八天时间,他们将这笔欠了好几年的钱款追讨了回来,他们是有功的,给他们奖励,合情合理,如果因为这件事,说我做错了,我无话可说。”
“同志,何厂长是无辜的,我身为乳品厂的主任,我也同意了奖励的方案。”
“我也同意了。”丁红霞更是上演了扯起虎皮拉大旗的勾当,“我们乳品厂五十个工人全都同意了,要不是何厂长这么做,我们到现在一家老小还饿着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