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厂还没办法做到这个地步,他只能靠自己。
“拦着我干嘛?我要去上班,你闺女不见了,你去找,找我干嘛?又不是我让你闺女离家出走的?我也没办法帮你找回闺女,刚才的话,不管你信不信,它就是事实,我跟尤凤霞没什么深交,不知道尤凤霞在哪,小铛的事情,你就算找到我,我也无能为力。”
不是一家人。
他不进一家门。
秦淮茹能嫁入贾家,变成贾张氏的儿媳妇,某些方面,她就是另一个贾张氏。
一听傻柱这么说,心急闺女的秦淮茹,真是贾张氏附体,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犹如孩童生气般的蹬踏着自己的双腿,脚上的布鞋,大概是没有穿好的缘故,在蹬踏的过程中,鞋从脚上滑落了下来,漏出了两只分别露着脚趾头和脚后跟的臭袜子。
担心傻柱趁机跑了,两只手还抱着傻柱的腿,让傻柱动弹不得。
嘴巴里面也没有闲着不动弹。
嚎叫了起来。
她将当初贾张氏在四合院召唤老贾和小贾的言词,照搬了过来,除了称呼姓名改了一下,别的词汇真是一模一样。
“东旭,你快来啊,咱家的闺女小铛不见了,跟人跑了,杀千刀的傻柱,当了领导,看不起咱们这些老街坊了,一口一个不知道,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小铛,你怎么能狠下心的跟着人跑了啊,我的小铛,妈,我对不起你,小铛跟着人跑了,东旭,你帮帮我。”
吃瓜群众。
哪都有。
一见女人抱着男人的腿,嚎啕大哭。
全都停下了他们急匆匆的脚步,将他们的目光汇集在了傻柱与秦淮茹的身上。
女人。
与生俱来的能够引发共情的存在。
不问青红皂白,凭着主观,认为傻柱做了对不起秦淮茹的事情,被秦淮茹找上了门。
更有一些人,还出言附和起了秦淮茹,指责傻柱不对。
七嘴八舌。
说的那叫一个痛快。
傻柱却不高兴了,泥人尚有三分火气,更何况堂堂四合院战神,他挑着眉头,看着那些唯恐事情闹不大的吃瓜群众,开了口。
“你们知道什么?我怎么错了?我怎么不知道我错了?你们要是不相信,去红星街道,去轧钢厂,打听打听秦淮茹是什么人,打听打听一个外号叫做傻柱的厨子是什么人,有些事情,不是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还是刚才那句话,我问心无愧。”
秦淮茹三个字。
在京城。
真可谓如雷贯耳。
都知道红星轧钢厂有个名字叫做秦淮茹的俏寡妇,专门做不守妇道的事情。
有些人还见过秦淮茹,找过秦淮茹的麻烦。
只不过因为秦淮茹在乡下被人磋磨了十几年,风采不在,活脱脱一个老鬼婆,一时间没有认出来,听了傻柱的话后,认认真真的打量了一下这位抱着傻柱腿一个劲号丧的女人,看出了几分昔日寡妇的身影,刚才力挺秦淮茹的话便也变更了内里的意义。
“哎呦喂,还真是秦淮茹,这么些年没见,秦淮茹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秦淮茹,这件事就是你不对,你们家小铛的事情,碍着人家傻柱什么事情?腿长在自己身上,跑了,是你这个当妈的没有看住人,你哭哭啼啼的让傻柱帮你找人,还抱着傻柱的腿,不让傻柱走,你凭什么呀?”
“秦淮茹,小铛该不是没跑,而是被你藏起来,故意借着这件事给傻柱脑袋上扣帽子,别不承认,你秦淮茹十多年前,就做过这样的事情,不要脸的寡妇,老娘现在是老了,要不然大巴掌扇你个狗日的混蛋。”
“也有可能是小铛自己藏了起来,易中海要让小铛招上门女婿,给他养老送终,秦淮茹你又带着棒梗和另外两个孩子回来,贾张氏还逼着小铛给她钱,换成我,我也得跑,秦淮茹,这件事你找傻柱不应该,你应该从自己身上找原因,是你们算计太多,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自己不把闺女当女儿,女儿跑了,后悔了,早干嘛去了。”
“我没有藏小铛,小铛是我的闺女,我能害她,她就是跟着尤凤霞跑了,可怜我怀胎十月生出来的闺女,就这么跟着人跑了,我的心,哇凉一片,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秦淮茹才不会接受这些人的指责。
在她心里。
自己做什么,都是对的,小铛都不应该跑,更不应该离家出走。
昨天傻柱思量小铛有可能躺在李怀德怀里,秦淮茹昨天晚上也是这么认为的,当初在轧钢厂,她作为寡妇,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李怀德对她的那种关注,也想着利用李怀德的关系,让自己在轧钢厂衣食无忧,只不过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李怀德突然对秦淮茹没有了想法,甚至有点避恐不及。
闫阜贵说尤凤霞跟李怀德两人宴请傻柱,秦淮茹精明的认识到尤凤霞跟李怀德有着特色的关系,自家闺女长得那么好看,落在李怀德手里,还了得呀,真敢抱着孩子回来。
易中海是瘸子,棒梗彻底成了废物点心,另外两个孩子,也都指望不上。
秦淮茹成了另一个易中海,也在为自己的养老进行着盘算,想通过小铛的貌美如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