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的贪婪,会要了他们的命。
傻柱没有出手,是时机不到。
他以主人的身份,给上门汇报情况的唐建军沏了一杯茶水,将茶水杯很小心的放在了唐建军的面前,言语了一声。
“尝尝,上一次杨厂长跟我去大领导家,我从大领导家顺了一小包,往日里,我自己都舍不得喝,唐副厂长大驾光临,怎么说呢,蓬荜生辉。”
有意为之下。
唐建军真是多心了。
脑洞大开的瞎琢磨了起来,大领导家顺来的茶叶,一个顺字,让傻柱在唐建军心中的地位直线拔高,关系不好,敢顺东西。
心里咯噔了一下,暗道自己来对了,刚才的汇报,就是他对傻柱的投诚,别的不说,单单大领导这层关系,就已经让傻柱立于不败之地,轧钢厂的这点小事情,不足为惧。
态度愈发的谦卑。
为了附和傻柱的言词,唐建军还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大概是心理作用的缘故,这茶水跟他往日里喝惯的茶水还真的不一样,茶香味道更浓重一点。
“这么好的茶水,我这一辈子第一次喝。”
“行啦,大不了一会儿你离开的时候,稍微带一点回去,不是我小气,这茶叶,你也知道,它珍贵。”
“何副厂长,我明白你的意思,茶叶我就不带了,我要是想喝茶,我来找你,到时候你别嫌弃我来的烦就行。”
“不能够。”傻柱笑了笑,口风一转,“这几天轧钢厂发生的那些事情,还真的多亏了你,要不然我也不知道那些人会这么闹腾。”
“你日理万机。”
“事情太多了,跟我当厨师那会儿,不一样,那会儿烧什么饭,炒什么菜,都不用我操心,现在却不行,一大堆的事情等着处理。”
“能者多劳嘛。”唐建军忽的说起了易中海,“易中海他。”
傻柱眉头一皱。
正色的看着唐建军。
作为剧本中的道德天尊,傻柱对易中海还真是提着几分小心,主要是小铛有些咄咄逼人,昨天晚上下班回家,还听到李秀芝发牢骚,说小铛今天又专门登了他们家的门,一门心思的想要套近乎,李秀芝给小铛网络了一个笑面虎的绰号。
关键不要脸。
傻柱两口子都跟小铛说的清清楚楚,两家人不可能和解,却还是厚着脸皮一次又一次的来。
周围那么多厂领导或者厂领导的家属,真给小铛一个二比零,难看的不是小铛,而是傻柱一家人,当了副厂长,有些事情真不是他们想做就可以做的。
畏手畏脚。
考虑的事情太多了。
“易中海怎么了?”
傻柱的语气,一扫刚才的漫不经心,带着几分认真。
唐建军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现在总算明白傻柱跟易中海两人是什么关系了,也知道傻柱对易中海自始至终是一种什么样子的态度。
要疏远。
这是唐建军心里泛起的第一个想法,也是最终想法。
疏远的不是傻柱,而是跟易中海疏远关系,道德天尊昨天晚上去了唐建军家,拎着几颗苹果,说是给唐建军家的孩子尝尝鲜,但他聊天的语气中,始终夹着两家人是亲戚这些隐晦的意思,说什么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说自己在轧钢厂如何如何,唐建军作为副厂长,又要如何如何,临近离开的时候,还给出了所谓的‘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的说法。
他也不喜欢易中海,有什么事情,你明着说。
无非小铛的工作问题。
偏偏用言语暗示你,全然是一副又当又立的做法,既想让小铛得到工作,还不想领唐建军帮忙找工作的人情。
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这是将唐建军当傻子忽悠。
原本不想说。
一瞧傻柱这表情,还有什么可顾忌的,说吧。
“易中海昨天晚上去我家,套路我,让我给小铛安排工作,关键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我真是不知道,谁给他的勇气,明明是跟小铛一块来的,在家属楼门口,故意分开,易中海去我们家,小铛去了何副厂长家,离开的时候,又在门口鬼鬼祟祟的等着。”
“我听我媳妇也说了这件事。”
“我们家那口子,跟易中海有点关系,不是什么亲戚关系,就是一个村的村民,厚着脸皮非说他是我大爷,一口一个大侄子的喊着,我真想给他两巴掌,混蛋玩意。”
“易中海这个人,我不喜欢,一肚子的算计,做的事情,往往是慷他人之慨,为自己谋取利益,不搭理他,对谁都好。”
“我也是这么想的,这几天轧钢厂的这些事情,有易中海的手笔。”
“房屋改制,易中海也参与了。”
“参与了,能给你何副厂长添堵,他什么事情都能做,我帮你盯着他,出了事,找我。”
“易师傅,这件事能行吗?”
“把吗字给我去掉,能行,房屋改制的最终结果,是咱们说了算,都不配合这件事,傻柱别看当了副厂长,他也是坐蜡的下场。”
“继续等。”
“等,现在便宜了一百块,我想今天下午或者明天,就会在原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