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他昔日忽悠傻柱的专用称呼。
被闫阜贵给照搬了过来。
没吭声。
想看看傻柱到底要干嘛,他计划的那件事,也得进一步实施,因为这件事,易中海还专门请了病假。
“三大爷,没去上课?”
闫阜贵咧嘴笑了,宛如三伏天喝了冰镇的北冰洋汽水,那叫一个透彻。
这些人身上,穿着轧钢厂的工作服,傻柱喊他三大爷。
他备有面子。
“我下午的课,上午没事,收拾收拾钓鱼竿,柱子,有时候咱爷们一起去钓鱼?比比谁钓的鱼多。”
“有时间再说吧,现在事情太忙。”傻柱想到了什么,朝着马姓人介绍起了闫阜贵,“马工,这是闫阜贵,红星小学的老师,当了好多年的管事三大爷,我也叫惯了。”
马姓人也是人精。
这么些年。
不是人精也是人精了。
见傻柱专门介绍闫阜贵,却没有介绍人群后面的易中海,就知道闫阜贵这个人,不是什么坏人。
“三大爷,你好。”
“不敢当,管事大爷制度取消多少年了,你叫我闫阜贵就成,三大爷这称呼,不敢当,柱子刚才称呼你马工,你这是文化人啊。”
“在文化人,我也是新搬来的住户,咱有时间一起钓鱼,我钓鱼技术也不错。”
“没问题。”闫阜贵应承了一句,看向了傻柱,想落个傻柱的人情,“柱子,需要帮忙吗?”
“不用,这么多人,三大爷,您忙着。”
闫阜贵点了点头,目送傻柱他们进了中院,等这些人走的差不多的时候,才看到因去厕所被堵在人群后面的易中海,说了几句场面话。
易中海随口吱声了一下,拖着一条废腿,尾随了傻柱他们。
心里在想这些人要住到什么地方去。
该不是他易中海之前的房子吧?
这段时间,易中海发些自己好像被轧钢厂的那些人给道德绑架了,头脑一热的将房子还了回去,其实那房子,不还也没事,也不能逼着自己硬还。
没有房子,小铛就没办法招入门的女婿,易中海的养老便也没有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