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时,见到满院街坊挤在中院的原因。
刘海中自持自己是八级工,轧钢厂请回来的专家,觉得有身份,挺着大肚子迎了上去,开口就把易中海往地下送。
“同志,是不是易中海又犯了什么事情?他这人,好名声,还虚伪,院内的街坊们,或多或少的被他给欺骗了,我保证街坊们全都站出来,跟易中海这个不法分子不共戴天,聋老太太跟易中海搭伙过日子,居然是个迪特,易中海肯定身上有嫌疑,易中海,我刘海中就一句话,老老实实的交代,别想着抗拒,要不然这么多街坊都不会放过你这个坏家伙,一人一口唾沫,就把你易中海给活生生淹死了。”
见刘海中落井下石。
易中海急了。
断腿之仇未报。
又被刘海中往死了坑。
号丧了一句。
“刘海中,你瞎说什么?我怎么就又犯了事情?”
狰狞的样子。
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刘海中。
“老易,你这语气可不对,态度也不好,你常跟我们说,让我们多照顾街坊,还说四合院的名声不容有失,怎么轮到你身上了,你这么做?你要是没事,保卫科的同志们能押着你回来?这么多保卫科的同志带着你回来,肯定是你当初的那些事情败露了。”
刘海中心里泛起了几分小得意。
他从昨天开始,心里就觉得不得劲,尤其看到易中海那种恨恨的眼神,就知道易中海心里还没有放下,担心易中海会狗急跳墙对自己不测。
伪君子死了。
也就没有了后顾之忧。
不管不顾的给易中海扣起了大帽子。
还鼓动周围的街坊们一起附和自己。
“街坊们,你们说是不是这么一个道理呀。”
“刘海中同志,你误会了,我们跟着易中海同志来,可不是易中海同志犯了事,是易中海敢于为轧钢厂做表率,第一个配合和响应轧钢厂房管科腾房的工友,我们是来帮易中海同志腾房的,宣传科的同志,要记录易中海同志腾房的高光时刻。”
街坊们的心。
这才掉落在了肚子里面。
真怕。
还以为十年前发生的那些事情,要再一次发生。
合着不是。
是易中海腾房。
不管心里如何想,最起码面上过得去,一个个兴高采烈的看着易中海,盘算着易中海家的房子,有没有他们的份。
宣传科说的很清楚,住房紧张的人,可以打申请向着房管科申请房子。
能不能落到他们手里。
不说。
先把易中海的房子腾出来比较好。
有些人违心的恭维起了易中海,方方面面的说着易中海的好话,宣传科的同志,也是人精,当场采访起来,一听说能上厂报,那叫一个争先恐后。
易中海看着眼前一幕,也只能尽可能的将事情往好了想,想着这件事发生后,自己在轧钢厂的名声好点,对小铛的找工作和谈对象,都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自我安慰了一番,心情突然好受了很多,想着事情已经没有了挽回的余地,就要忠实的将它执行了。
指着旁边的小房子。
话还没有说出口。
房管科的同志,就把易中海该腾退什么什么房子这件事,摆在了明面上,跟易中海想的一模一样,还真把大房子给收了回去。
里面的那些家具,挪到了隔壁的小房子里面,当着一干街坊们的面,上了锁,贴了封条。
临走的时候,还给易中海照了一张照片,说下期的厂报就用它当封面。
易中海僵持着一张笑脸。
只不过给许大茂的感觉,总感觉易中海哭更多一点,看着眼前一幕,犹豫着要不要明天跟傻柱说说,相信傻柱十分乐意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
也有街坊在咸吃萝卜淡操心的关心起了易中海晚上怎么睡。
小铛别看姓了易,但血脉却是贾家闺女,亭亭玉立的大姑娘,易中海又是一个声名狼藉的混蛋,一屋内,想必会很尴尬,难免有所纠葛。
各怀心思下。
时间来到了晚上八点多快九点。
找了一天工作的小铛,拖着疲倦的身躯回到了四合院,刚进来,就看到那些纳凉的街坊们意有所指的望着自己,习惯了街坊们异样的眼光,作为秦淮茹的闺女,易中海的外甥女,贾张氏的孙女,小铛被人看不起,有时候她心里也挺恨自己的,为什么自己会出生在这样一个家庭。
却也没多想,迈步朝着大屋子走去。
跟易中海相依为命这么些年,习惯了回来先去易中海那屋看看。
小时候或许是为了吃食,长大了却为了工作,想着易中海好赖也是轧钢厂的八级工,当过四合院的管事大爷,又在轧钢厂当过队长,人脉关系还是有的,貌似能解决她找工作的难题。
这问题,今下午她刚刚琢磨明白。
大不了让易中海将他的工作让出来,只不过掏厕所,却不是小铛的心中所想,像于海棠一样,进轧钢厂宣传科当播音员还差不多,她这么好看的姑娘,怎么能掏厕所呢。
遗传了秦淮茹的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