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心思。
却没有点破。
这十年,两口子晚上没事的时候,也会聊一些跟何雨水有关的话题,如何雨水现在做什么,在什么地方,有没有结婚等等。
知道傻柱心里关心着自家的妹妹。
“雨水今天回来了。”
“雨水?”傻柱把目光越过李秀芝,落在了何雨水的身上,“我们家的大学生回来了?”
傻柱保持了一种镇静。
一家之主啊。
不能乱。
何雨水却不行,她也想自家哥哥,回想当初,是傻柱将她从六岁一直抚养到大,又供何雨水读书,最终将何雨水培养成了大学生,成了四合院的骄傲。
没有傻柱的担当,自然也没有何雨水的今天。
再也无法保持镇定,她小燕子般的飞了过来,扑在了傻柱的怀里,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
“呜呜呜……”
“雨水,别哭了,大姑娘了,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还嫁人不嫁人了?你不嫁人,我衣服还得穿呀,都被你眼泪给打湿了。”
一句玩笑话。
活跃了屋里的气氛。
何雨水渐渐的松开了傻柱,用手抹了一下脸上的眼泪,嘴里喊了一声哥。
傻柱一边应称着,一边打量着何雨水,嘴巴里面也发出了嗯嗯嗯的声音。
“不错,十年没见,挺好,出门在外,照顾好自己就成,家里不用你担心。”
扭头望向了那位自从傻柱迈步进门,就从凳子上站起来,一副不自信表情的男人。
相貌周正,浓眉大眼,跟何雨水比较般配。
年纪约在三十出头,身高一米七八左右,比傻柱高一点。
身上的衣服虽然是便装,可傻柱还是从对方的身上察觉到了几分军人的影子。
何雨水当军嫂了。
好。
“这位?”
“大哥,我叫周建军,我是雨水的爱人。”
话语内容比较强势。
给人一种宣示主权的意识。
只不过这说话的口气,却泛着一种心虚的味道。
细细打量他脸上,就会发现带着几分淡淡的不安。
“周建军,你好,我是何雨柱,坐坐坐。”傻柱挥手让周建军坐下,他体谅周建军这种新女婿上门的忐忑,都是男人,也不要相互为难了,“你们两个人的事情,我同意,十年时间,总不能一直单着吧,你替我照顾了雨水,挺好,雨水将你带回家,她认可了你,你们两个人啥时候结婚的?你们的孩子那?没跟着你们一起回来?”
“大哥,我跟雨水没有孩子。”
气氛瞬间变得分外紧张。
傻柱一脸的严肃。
李秀芝一脸的认真。
不知道是不是四合院内有两大绝户的缘故,傻柱两口子一听没孩子,便会下意识的泛起几分抑郁。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为了不被吃绝户,在四合院做的那些事情,至今历历在目,别看聋老太太死了十年,院内八九岁的孩子都知道她,还有易中海,因为养老,变成了腿瘸胳膊断的残废。
老凄惨了。
院内的人,现在就看易中海什么时候死。
“哥,嫂子,你们干嘛这种表情?”何雨水开了腔,“我们是工作太忙,没时间要孩子,不是没孩子,结婚三年多小四年的时间了。”
她这么说。
傻柱两口子的心。
才彻底的放松了下来。
合着是这么一个情况。
两口子多想了。
相互瞅了一眼对方,笑了起来。
边笑边解释。
“雨水,真不怨你哥还有嫂子瞎琢磨,咱四合院的事情,你也知道,老的有聋老太太,小的有易中海,嫂子跟你哥真是被算计怕了,防不胜防,你不在的这几年,一直没死心,不过不是算计我们给他养老了,算计要跟我们同归于尽。”
“就那个瘸子?”周建军道:“刚才进来那会儿,还跟我打了招呼,说了几句,我就觉得太圣人。”
“跟你说的话,别听。”傻柱道:“现在院内没人搭理他,一天天道德真君的模样,实际上一肚子的坏水。”
“说这是文明先进四合院,问我什么人,又说了尊老爱幼,说不能坏了名声,说他是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为街坊们做了好多的事情。”
“狗屁,他所有事情,都是为了贾家,为了秦淮茹。”
“贾家是不是不在咱四合院住了?”
何雨水插了一嘴。
问起了秦淮茹的事情。
刚才进院的时候,便瞟了一眼贾家的方向,没看到贾张氏,没看到秦淮茹,没看到棒梗,而且贾家的屋子内,住着几个不认识的人。
“贾张氏因为撺掇棒梗偷盗,坐了三年牢,出来的时候,被遣返回了乡下老家,咱院内没有了贾家,因为秦淮茹一直不死心,被逼着改嫁,易中海耍主意耍到了棒梗的脑袋上,让棒梗离家出走,棒梗不见了,秦淮茹去找,也不见了。”
何雨水一阵唏嘘。
她读书那会儿。
贾家可是四合院的内乱源头。
留下了四合院乱不乱,贾家说了算的谚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