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着旁边的易中海,想着易中海刚才跟她说的那些话,话虽然说的客气,内里却充满了威胁的意味,处处流露着易中海不能有好聋老太太也得跟着倒霉的意思。
遇到了这么一个玩意。
后悔了。
……
次日。
刘光天和刘光福继续挨揍。
昨天就被打的鼻青脸肿。
肿痕未消的情况下,今天工友们又给刘家兄弟来了一出旧伤加新伤的大戏,刘光天和刘光福心中的苦楚,抑郁到了极致。
要不说白眼狼。
没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将挨揍的原因归拢到了刘海中的身上,非要说刘海中的出逃,让工友们将受刘海中压迫的火气发泄在了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人的身上,直言他们是无辜的,当了刘海中的替罪羔羊,全然忘记了仗着刘海中是队长为祸轧钢厂的那些过往。
晚上还在想着如何掠走小铛,以养老的名义拜易中海当干爹,化解这场天天被揍的危机。
今天却被易中海再一次无情的推出去平息工友们怒火。
刚才要不是易中海当着工友们的面,说了一番所谓的彰显他高大尚情怀的话,刘光天和刘光福哥俩有可能不挨揍。
抱着头。
卷缩着身躯。
挨着工友们的拳打脚踢。
人都麻了。
就在两人觉得自己有可能被活生生揍死的关头,许大茂来了,他在轧钢厂内找到了正在被工友们围殴的刘光天和刘光福哥俩,担心有个好歹,出言喊了一嗓子。
“老六,我许大茂,刘光天和刘光福这两人,你们打的也差不多了,心里的火气也发泄完了,我将他们带到宣传科,好好教训教训他们。”
宣传科的电影放映员。
经常陪酒。
厂内大小也算一个人物。
围殴刘光天和刘光福的那些工友们,给了许大茂几分面子,停下了暴打的拳脚,撂了几句脏话,各自离去。
直到脚步声远去,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人,这才小心翼翼的将他们的脑袋从双臂中露出来。
挨打挨出来的经验教训。
发肿的眼睛,落在了许大茂的身上。
想说点什么,不知道从何说起。
一肚子的委屈。
都要哭了。
许大茂伸手将两人从地上搀扶起来,坐到了旁边的小凳子上面。
上班时间。
周围也没什么人。
刘光天和刘光福朝着许大茂大吐苦水。
“许哥,也就你还将我们哥俩当作了街坊,那些人,他们不是人,他们一点不留情面,还有我那个不靠谱的爹,他们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啊。”
不是多么多么的尊敬许大茂。
纯粹有感而发。
“你们哥俩天天这么弄也不行啊,一万多人的大厂,天天轮流暴揍你们两个人,也得两三年的时间,我是担心你们哥俩的身体能不能坚持下去。”
口风一转。
吓唬了起来。
“不是我许大茂危言耸听,我是看在咱们都住后院的情分上,才跟你们掏心窝子的说了大实话,换成别人,我许大茂理都不想搭理他们,你们要想想办法,这么下去,迟早有一天跟贾东旭似的挂墙上。”
“许哥,没办法,谁让我们是刘海中的儿子,易中海当了队长,他跟刘海中两人一直不对付,尤其那条腿,只能朝着我们发泄。”
“你们的话说的在理,现在的轧钢厂。”
“许哥,帮我们想个办法吧?”
刘光天将主意打在了许大茂的身上。
四合院还算聪明的一个人。
脑子比他们刘家人好使。
“你是电影放映员,有本事,帮我们哥俩一把吧,要不然我们哥俩不知道哪天就被那些人给打死了。”
许大茂先是在脸上泛起了几分为难之色,十几秒钟后,又用决然且心里有了办法的表情将其取代。
刘光天和刘光福一见许大茂这般表情。
心差点飞出来。
有办法就好。
求许大茂帮忙,也是持着一种有枣没枣打几杆的心思。
“这也是冲你们两个人的面子,换成别人,跪在我面前,我也不说,这办法说出去,得罪易中海。”
许大茂也没有过分的摆谱卖关子。
将许伍德给他想的那个办法,说给了刘光天和刘光福。
借刀杀人。
用刘家人对付易中海。
这几天连番被揍,相信刘光天和刘光福心中憋着一团怒气。
被易中海拿捏。
是没找到对付易中海的正确办法,有了许大茂的指点,哥俩估摸着会把易中海给活生生的盯死。
连带着也算计了聋老太太。
一箭双雕的办法。
“光天,光福,是这么一回事,你们没找对人,轧钢厂……。”
让刘光天和刘光福找李怀德,直接朝着李怀德要官,只要李怀德点头,十个易中海也得绕着刘光天和刘光福走。
哥俩一听许大茂给出的办法。
想都没想。
就觉得这是他们唯一的出路。
实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