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岚皱着眉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傻柱则坐在了凳子上,刚把大茶缸端起来,缺根弦和刘岚两人便原形毕露的将他一左一右的夹在了中间。
脸上的表情带着几分诡异。
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傻柱。
“你们?”
被看的有些不耐烦的傻柱,出言询问了一句。
也怨这两人的表情。
太过诡异。
一副看破傻柱心思的神情。
“傻柱,你是不是想要庆祝庆祝。”
“庆祝什么?”
“何师傅,还庆祝什么?你这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还能庆祝什么,自然是庆祝易中海被收拾了呗,易中海对你做的那些事情,你可不要说全都忘记了,说了我也不信,仇人被抓,换做我,心里高兴。”
傻柱脸上露出了几分苦笑。
合着是这个意思。
天见可怜。
他真没有落井下石的想法,只有一劳永逸解决易中海的心思。
摇了摇脑袋。
将话题岔到了别的地方。
刘岚和缺根弦两人见傻柱不承认,也没有再追问,一个出去上厕所,一个忙活起了手里的营生。
傻柱一个人坐在凳子上,身为轧钢厂厨艺最好的人,他有这样的资格。
看似在休息。
实际上心里在想着具体的对策。
根据剧本内容,刘海中收拾傻柱,将傻柱关在了轧钢厂保卫科,聋老太太连夜砸了刘海中家的玻璃,逼着刘海中放出了傻柱。
跟聋老太太关系不好,聋老太太不可能出面救傻柱。
傻柱只能自救。
依稀记得剧本上面是这么描述的,刘海中带着许大茂去抄娄晓娥的家,抄出了不少的黄白之物,刘海中上交了一部分,自己截留了一部分,许大茂用刘海中截留娄家黄白之物的事情弄到了刘海中。
娄晓娥一家人半年前就不在了。
许大茂这一招借刀杀人的把戏,傻柱这里行不通。
该怎么办?
难道只能用那一招?
剧本上,傻柱听了秦淮茹的话,认为许大茂要朝着他下手,泛起了弄许大茂的心思,找到了大领导的秘书,询问了一些秘密,什么是检阅,什么是审批,委托刘岚转告李副厂长,说自己要宴请李副厂长,酒桌上,趁着李副厂长不在的机会,坐实了自己与大领导的关系,又编造了许大茂举报李副厂长想要取而代之的谣言,最终被李副厂长抢先发难,连夜召开了大会,第二天将许大茂打回原样。
一共三个方案。
前两个方案,不具备条件。
傻柱只能用第三个方案,编造谣言弄刘海中。
关键没有借口啊。
有些犯愁。
一个人琢磨了起来。
……
“易中海,你到底说不说?”刘海中坐在易中海的对面,一脸冷漠的看着易中海,“这是在给你机会,一旦我开口,你就没有机会了,我这是看在咱们街坊一场的份上,不忍心你走上绝路,换做别人,我不会这么客气。”
易中海愁眉不展。
一脸的苦逼。
更多的是疲倦之意。
被刘海中抓到这里,易中海才切切实实体验了一把刘海中的可怕,不知道跟谁学的办法,手段堪称禽兽。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
易中海就没有合过眼。
眼皮刚一打架。
刘海中又是敲桌子又是跺地面,一口一个问题的问着易中海,让易中海睡意全无。
易中海不说。
闭着嘴巴装哑巴。
刘海中也不恼怒,无事人的看着易中海。
两个人比坐功。
最终证明刘海中更甚一筹,易中海的坐功就不是刘海中的对手,伪君子的身心疲倦到了极致。
同样都是十多个小时不睡觉,刘海中兴奋的很,用那种我马上就要立大功的眼神自始至终瞪着易中海。
反观易中海,垂头丧气,一副霜打茄子的模样。
“易中海,瞧你这个意思,这是不准备交代了啊。”
“你让我交代什么?”
易中海抬起头,强打精神的看着刘海中,这一辈子,他最后悔三件事情。
第一件事,就是过分的拿捏贾东旭,让他的养老之人提前变成照片挂在了墙上,还连累了自己的亲生闺女秦淮茹。
现在秦淮茹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棒梗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第二件事,就是过分的算计傻柱,没能抢在李秀芝嫁给傻柱之前给傻柱张罗一个媳妇,闹得鸡飞蛋打。
里外里不是人。
傻柱还把何雨水给培养成了大学生。
第三件事,小看了刘海中,用那种老套的眼神看待刘海中,觉得刘海中给他提鞋都不配,轧钢厂内,四合院内,各方面压制。
风云突变。
刘海中一夜之间鸟枪换炮。
成了轧钢厂的队长。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更让易中海落了个被刘海中追责的下场。
伪君子好恨。
刘海中的手段,他算是领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