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家撑腰,让贾家在四合院内横行无忌,又因为易中海做通了傻柱的思想工作,让贾家在贾东旭没死之前,就可以吃上傻柱的饭盒,花上傻柱的钱。
秦淮茹变成寡妇,贾张氏为了自己的养老,为了棒梗的将来,又有从一而终的老旧思想在作祟,她死活不让秦淮茹改嫁给傻柱,继而有了易中海算计傻柱、逼着傻柱娶寡妇等事情的发生,最终傻柱在贾主任的帮助下,捡漏了进城投亲未果的李秀芝,幸幸福福的生活在了一块。
要是当初贾张氏及早同意秦淮茹改嫁傻柱,贾家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种地步,连贾家的基本盘都没有了。
也就是房子。
不知道数年后出来的贾张氏,面对这番情况,又是一番什么场景。
是撒泼?
还是无理取闹?
……
在家啃了两个窝头,喝了一碗开水,勉强哄饱肚子的易中海。
从自家走了出来。
先朝着到了的街坊们打了招呼,从口袋里面掏出香烟,给抽烟的街坊们挨个派烟,一包拆完,紧跟着又拆另一包香烟。
伪君子真够狠的。
装了四包香烟,派发出去了三包半,剩下的半包,直接丢给了闫阜贵。
乐的闫阜贵瞬间合不拢了嘴巴。
易中海也有借着这件事堵闫阜贵嘴的意思,担心闫阜贵趁机说了槐花的事情,逼着她把槐花认领回去。
正房屋内的傻柱,隔着玻璃看到了这一幕,正巧李秀芝也走到了他的身旁,忙指着外面收买人心的易中海,出了言。
“伪君子又在憋着鬼主意。”
李秀芝没说话。
点了点头。
嫁入四合院两年多的时间,早已经看清楚了四合院的这些街坊,有数的几个可以深交的人。
剩余的那些。
都是混蛋玩意。
虽然比不上易中海、聋老太太、秦淮茹,却也有过之而无不及,只不过因为他们没有占据那个位置,没办法体现他们的禽性。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也不怕易中海朝着他们两口子出招。
两年前,易中海是管事一大爷,他们两口子什么都不是,都不把易中海放在眼中,更何况现如今双方的身份发生了互换。
敢算计。
抽死他个狗日的。
“该出手就出手,别顾忌,不怕。”
没有外人。
李秀芝无所顾忌的叮嘱着傻柱。
对易中海,不能跟他讲好话,你越是跟他讲道理,他越是蹬鼻子上脸,只能用拳脚招呼易中海,打的越狠,易中海越是小心翼翼。
说白了。
有点犯贱的那种意思。
“媳妇,我知道要怎么办,到时候一定让他尝尝沙包大的拳头。”
傻柱在李秀芝面前。
举起了自己的双拳。
打打易中海。
也是好事。
“下手的时候,注意点分寸,走吧,出去参加大院大会,街坊们都到了。”
李秀芝在前。
傻柱在后。
出了自家。
来到了全院大会的现场。
这就是住的近的好处。
见傻柱两口子出来,刘海中朝着李秀芝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后环视着现场的众人,说了几句。
“街坊们都到齐了,咱们开会,今天的全院大会,是应老易的要求召开的。”
街坊们一副早想到的表情。
都看到易中海去找刘海中了。
享受了一把注目礼的易中海,站到了场地中间,缓缓的开了口。
“街坊们,我是易中海,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当着街坊们的面,朝着柱子两口子说声对不起,都知道,我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做了很多对不起柱子两口子的事情,柱子打我,骂我,都是我活该,希望柱子能够原谅我,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易中海朝着傻柱两口子所在的方向。
鞠了一躬。
“易中海,我还是那句话,我们两家人老死不相往来,你也别说道歉不道歉的话了,说破大天,我也不接受,我将你脑袋打烂,事后跟你说声对不起,你能原谅我?大话,空话,是人都会说。”
易中海没起来。
还保持着九十度的大鞠躬。
“二大爷,我们当家的话,有可能不怎么好听,但也是事实,这场合,我一个妇道人家,本不该发言,但是易中海这样子,明摆着吃定了我们两口子,还是说几句吧,仅代表我一个人的意思,我现在是四合院街坊的身份。”
言下之意。
我不是办事员。
你们也别用办事员的头衔套路我。
话虽如此。
街坊们却不这么想。
你李秀芝说不是办事员就不是办事员了。
刘海中出言打了一下圆场,闫阜贵也附和了几句,各自在心里埋怨了几句易中海,将易中海拉到了一旁。
“易中海跟我们当家的那些事情,过去也就过去了,不可能揪着不放,但是也别希望我们两家人今后权当没事人似的相处,不可能,都是人,不是神,都有七情六欲,就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