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
没听刘海中话,还留在现场的街坊们,一个个嘻嘻哈哈的笑了起来,有些人还指着秦淮茹脸上的泪花,调侃了起来。
说什么的都有。
七嘴八舌的言语内容。
“秦淮茹这眼泪,哭的真厉害,真哭,我一开始以为是假哭。”
“轧钢厂表演队才是秦淮茹应该去的地方。”
“……”
气的寡妇也不知道棒梗是真的不见了,还是被易中海给藏了起来。
糊涂了。
她把目光投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易中海看着秦淮茹矛盾的眼神,就觉得脑袋疼,这丫头怎么还怀疑自己啊。
说了大实话。
街坊们不相信,就连秦淮茹也开始怀疑。
下意识的跺了跺脚,说了几句自证清白的话。
“淮茹,棒梗他…。”
闫阜贵瞧着易中海脸上的表情,不怎么对劲。
出言发问了一句。
“老易,你跟我说实话,棒梗真的不见了,他没有被你藏起来,或者没有被秦淮茹藏起来,不是你们父女两人为了对抗轧钢厂对秦淮茹的改嫁,故意用棒梗做文章,你保证没有做这样的事情?”
易中海眼睛一亮。
看着闫阜贵。
难得的有人相信自己。
忙将老人家抬了出来,用老人家发誓。
“老闫,我发誓,棒梗真的不见了,我就是在糊涂,也不至于用棒梗这件事来做文章,老人家在……。”
“秦淮茹。”
“三大爷,我也发誓,棒梗真的……。”
“不见了,你们两个人不找,还在这里给人扣帽子?”闫阜贵恨铁不成钢的埋怨了一句,后看着刘海中,“老刘,你看这事?”
“那就找找吧。”
刘海中张罗着街坊们,一起出去寻找棒梗。
就连傻柱两口子。
也随大流的出现在了街道上。
至于是不是真心实意的帮忙寻找。
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反正一边走,一边喊着棒梗的名字。
从南锣鼓巷喊到王家巷子,又从王家巷子喊到了马家街道,从晚上九点喊到了晚上十一点多。
街坊们陆陆续续回来。
每个人都是一副筋疲力尽的姿态,脸上也多了几分困乏之意。
傻柱两口子最后回来的。
进门后。
见街坊们都围在中院,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话,有些人在安慰秦淮茹,有些人在训斥秦淮茹,有些人说傻柱还没有回来,没准傻柱找到了棒梗。
听到脚步声。
扭过了脑袋。
见傻柱与李秀芝身后并没有棒梗的身影,也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秦淮茹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易中海蹲在地上,嘴里叼着一根香烟,在吸闷烟。
“我说一句话,这话有可能不好听,忠言逆耳利于行嘛!”傻柱将街坊们的注意力吸引到了自己的身上,这里面也包括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我是这么想的,棒梗有没有一种可能,去他乡下姥姥家,这孩子,街坊们都知道,人小鬼大,心里有自己的主意,万一觉得秦淮茹改嫁,不好听,不想当第二个二驴子,一个人跑到乡下姥姥家,让姥姥和姥爷出马,也是有可能的。”
“傻柱说的在理,棒梗这孩子,不可能出现意外,街坊们谁不知道棒梗。”
许大茂言语中的意思。
指的就是棒梗偷鸡摸狗这件事。
傻柱也挺意外的。
剧本中。
棒梗偷鸡摸狗的行为,是傻柱言传身教的结果,看过剧本,获知了最终名义的傻柱,尽可能的远离着贾家寡妇,更不跟易中海来往。
本以为棒梗改变了命运。
却没想到棒梗还是如剧本中所描述的那样,成了一个惹人讨厌的小偷。
这就是命。
“就算棒梗没有回乡下老家,这孩子也饿不着,那手艺,绝了,没准在什么地方窝着,死活不出去,就是要家里人为她着急。”
“都把心收在肚子里面,棒梗不可能出事,当下什么年景,街坊们都知道,自家的孩子都养活不了,不至于去养活别人家的孩子,刚才许大茂也说了,说棒梗在外面躲累了,玩够了,自己就回来了。”
“都散了吧,回家,睡觉,明天还的上班。”
街坊们陆陆续续散去。
留在原地的秦淮茹和易中海,目送着街坊们离去的背影,有些无奈。
虽然觉得街坊们说的在理。
但是那种不安的感觉却更盛。
各自叹息了一声。
扭头回了屋。
……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壁。
棒梗不见的消息。
在次日。
风一样的传遍了整个轧钢厂。
上上下下的人,都在议论,都往阴谋论上面扯,口口声声说秦淮茹看不上贾贵,看不上黄金标,也不想改嫁。
便想了这么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打着孩子反对的旗号,与轧钢厂改嫁秦淮茹的事实进行对抗。
言之凿凿的说棒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