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阜贵盯着易中海浮想联翩的时候。
冉秋叶却直接开了腔。
身为学校的老师,她知道这件事的后果,必须要撇清自己身上的某些责任。
免得被算了后账。
“棒梗同学找到我,跟我说了他妈妈秦淮茹改嫁的事情,哭哭啼啼的说不想当第二个二驴子,我是老师,我不会撒谎,我不知道二驴子是谁,来的路上,我打听了一下,知道棒梗为什么这么着急了。二驴子的事情,是一个惨痛的教训,棒梗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孩子是祖国的花朵,建设祖国的栋梁。”
易中海在暗暗高兴。
冉秋叶的话。
不可谓不重。
都跟栋梁联系到了一块。
围观的街坊们却不这么认为。
目光下意识的落在了棒梗的身上,不自然的皱起了眉头,怎么看,怎么觉得棒梗都是蹲监狱最佳苗子。
就这偷鸡摸狗的行为。
真看不出棒梗栋梁在什么地方。
棒梗要是将来能成才,她们家的孩子估摸着更加成才。
这些想法。
也就心里想想。
不会傻缺的将其说出来。
在这四合院内生活的人,都不傻,都看出眼前的态势,分明就是易中海在跟某些人做对抗,她们才不想被人当做利用的炮灰,甭管事情成不成,反正跟他们也没有太大的关系。
看戏就好。
冉秋叶可不知道街坊们心里在想什么,依旧依着自己的想法,表达着自己的来意。
“寡妇不能改嫁,这是老旧的糟粕思想,不能有,也不能要,我们是新人新时新气象,一切要革新,现在有寡妇改嫁的政策,这是好事情,对于棒梗妈妈秦淮茹改嫁这件事,我身为棒梗的班主任,原本没有发言的权利,也跟我没有关系,但是棒梗找到了我,我为了棒梗,提这么一点小小的要求,一定要寻个对棒梗同学,对小铛和槐花都不错的后老伴,万不能让二驴子的事情重新上演。”
口风一转。
看着棒梗。
“棒梗同学,你妈妈秦淮茹要是找到一个对她不错,对你们兄妹也不错的男同志,你们可要替你妈妈秦淮茹想想,想想她的难,想想她的苦。”
“冉老师说的在理,二驴子的惨剧,我们要预防,但是秦淮茹改嫁的工作也得继续,我就补充这么两句,老刘,你还有什么说的没有?”
“没有了,散会。”
刘海中大手一挥儿。
街坊们陆陆续续散去。
临近离开的时候,有些人还邀请冉秋叶去她们家做做客。
和尚脑袋上的虱子。
太明显了。
冉秋叶寻了一个借口,跟在李秀芝屁股后面进了何家,聊天瞎扯淡了起来,等傻柱忙完厂子里面的事情,回到自家的时候,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多。
见到冉秋叶。
傻柱都傻了眼。
错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出现了幻觉,还专门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定睛再看,确定自己没看错,眼前的女人真是冉秋叶。
对于冉秋叶。
外人或许觉得傻柱跟她没什么交割,两个人不认识。
但是傻柱自己却门清。
《禽满》剧本上面有过这方面的片段,只不过时间段是从66年开始的,现在是62年,距离剧情开始还有三四年的时间,两个本不该碰面的人,却意外的提前碰面了。
傻柱只能感慨一句。
太狗血了。
在看过剧本后,知道了自己的命运,傻柱一直在针对性的做着具体的对策,避免自己的命运如剧本上面描述的那样,接济秦淮茹,给寡妇拉帮套,最终被寡妇一家人扫地出门,惨死高架桥下。
后面的事实。
证明人并不能扭过天。
贾东旭最终惨死,就算傻柱娶了李秀芝,跟李秀芝结成了夫妻,但是易中海依旧不死心,还在念念不忘的做着撮合傻柱跟秦淮茹的事情。
现在就连冉秋叶都提前出来了。
一股无力感。
涌上了傻柱的心头。
嘴里无意识的叹息了一声出来。
“哎!”
“家里有客人在。”李秀芝故意瞪了傻柱一眼,埋怨了一句,“你叹息什么?”
“秀芝,没关系的。”冉秋叶跟李秀芝说了一句,看着傻柱,“这就是你家那位当家的?”
傻柱发现事情有些不大对头。
要是她没有猜错的话。
这是冉秋叶第一次跟李秀芝碰头,却称呼了一个秀芝这么热情的称呼,两人的感情,这么到位吗?
“就是我们家那位当家的,轧钢厂二食堂的班长,何雨柱,人们习惯性叫他傻柱。”李秀芝介绍了一下两人,“这是冉秋叶老师,棒梗的班主任。”
“冉老师好。”
“何师傅好。”
相互打了招呼。
傻柱并没有解释刚才那一声叹息的原因。
有些事情。
越解释越是麻烦,越是解释不清楚,越是让人脑洞大开的浮想联翩。
他相信冉秋叶也不是那种记仇的人。
放下了手里